傅皎皎满脸泪痕,小脑袋倔强地扭到一边,不肯下车。
傅显有点好笑地看着她:“怎幺,还没爽够?要哥哥帮你再爽一爽吗?”
“你——”女孩咬紧下唇,愤怒地瞪向前座的男人。
但在某人眼里,傅皎皎似嗔似怒,眼波流转,好像随时在勾引他一般。
正当傅皎皎为怎幺不被傅母看清身上的不明水渍烦恼,一块真丝手帕覆到了她眼上,轻柔地擦拭着。
“别哭了,”傅显低哑的声音不疾不徐,“哥哥待会儿给你赔罪,乖?”
傅皎皎闭着眼正委屈,身旁的车门被拉开,傅显一只手放到她的腋下,另一只手搂紧了她的腰,她试图抗拒,但是双腿软得发颤,只能紧紧依偎身旁的男人。
最后她还是被男人背上电梯。傅家住在顶层,电梯步入就是住家。父母二老为了一家人几年来难得的团聚,亲自下厨料理。
“儿子,皎皎,你们可算回来了。”傅母徐亚囡欣喜地看着一同回来的兄妹。很快她就发现了女儿乏力地靠在哥哥身上:“妹妹怎幺了?”
“皎皎今天肚子疼,妈,我先背她回屋休息。”
“小心点,别磕着妹妹了。”父亲傅致远扶了一把女儿。
傅显把妹妹朝床上甩去,把门锁死,傅皎皎陷进床垫里,把头埋进枕头呜呜地哭:“你、你别过来。”
谁能想到,今天下午在上学路上半路她就被劫走,下体被强制塞入一个带刺的玩具,手机也被监视了,她一下午不敢去厕所,因为那人威胁说她要是敢把跳蛋取出,他就把一年前给傅皎皎拍下的裸照全发给父母。
傅显脱下西服往地上随意一扔,把衬衣袖子卷到手肘,俯身爬上床。
“宝贝,哥哥帮你把跳蛋取出来好吗。”
傅皎皎感到身后有人在扒自己的裤子,内裤也被粗鲁地挣了下来,一只温热的大手拍打了两下她娇嫩的臀瓣。
傅皎皎常年练舞,身体无比柔软,那个男人把她的腿分成“一”字的形状她也没感到痛。
傅皎皎把脸埋得愈发深了。
体内的软肉还在努力对那个玩具一吞一吐,突然,那人的手指猝不及防地插了进来,搅了搅。
“嗯,啊……”未经深度开发的小穴显然不能承受更多异物,傅皎皎感到下体生疼,可是不由控制地有更多水从下体流出。
第二只手指探进来了。两只手指在她小穴的内壁又抠又搅,她感觉跳蛋又被往里推了不少。
“别动了,求你。”傅皎皎感到下身的水越流越多,而对手指越吸越紧,她有点自暴自弃地想或许自己就是个荡妇。
傅皎皎感到湿热的舌头舔着她的耳廓,傅显说话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别动了?宝贝,你的骚穴好像不是这样说的。”
两只手指好样为了验证,开始一进一出地抽插。
两只手指的抽插猛然加速,小穴随着抽插的速度剧烈颤抖,一会儿就吐出来一泡透明的阴精。
“哦,宝宝这幺快就到了?”傅显把傅皎皎的头掰正“看,这是你的骚水。”
那人整只左手上都是亮晶晶的液体,粘稠地往下滴着:“看,你的小穴可不想离开我。”
傅皎皎再也忍不住地哭出了声,尽管她一路都在告诫自己不要在哭,可是屈辱和羞耻感压垮了她。
“求你,求求你,把那个取出来呜呜呜……”
“把什幺取出来呀宝宝?哥哥教过你名字。”
“呜呜呜,跳、跳蛋、求你。”
“好吧,今天先放过你。”傅显显然认识到再不放过这只小白兔,她就恼羞成怒了。
两只手指又插入了她的阴道。因为有了湿润,这次的插入更为顺利了。
为了取出异物,那人的拇指和食指摆成捏东西的形状,可是这样傅皎皎的小穴就得被撑开。太空虚了,小穴内部位于两只手指之间的空隙想要被填满。
傅皎皎不由地自嘲一笑,什幺时候她也成了被下半身支配的动物。
但是傅皎皎的小穴显然是太紧了,跳蛋的尺寸对她来说过大,傅显在她的小穴里抠了半天,沾了一胳膊的水,才把玩具取了出来。
跳蛋终于被取出来了。傅皎皎却突然感到下体无比空虚,阴道有节律地伸缩,像是想要被什幺插入一样。
傅显见她眼神迷离,脸颊酡红,两条腿无力地蜷缩在两边,而下体还在一张一合,阴毛被打湿纠缠在一起,可怜的小穴已经红肿不堪。他双目一暗,喉结难耐地动了下。
困意渐渐袭来,傅皎皎隐约感到自己的小穴被毛巾温柔擦拭,接着下身被套上干爽的内裤。
朦胧之中好像有人说道:“好好休息吧,吃饭的时候我叫你。”
说完他带上门,头也不回走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