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未删减.
庄久霖匆匆吃完饭,给田芮笑留了句话,就上楼继续处理断路的事。
田芮笑上楼时,听见他正温声细语地讲着电话。她从身后抱住他,耳朵贴着他后背,共鸣般地听着他的声音。电话里的人操着难辨的普通话,庄久霖却听得十分耐心,想必是回去合计情况之后给他回话的村民。
庄久霖握着田芮笑的手,平和缓慢地答复。他待常人一向温和,却也仅停留在温,将柔独留给她。
田芮笑听完了电话,等他挂了,她宽慰道:“村民说的和刚才那几个主管过来说的一样,至少他们没有再推脱隐瞒了。”
庄久霖侧过脸:“对不起。”
“怎幺了?”
“陪你出来还要处理事情。”
“那你应该感谢我呀,”她双手搂得紧了些,“陪我出来才让你发现了这样的事。”
他半开玩笑:“不怪我是黑心老板。”
田芮笑睁着大眼睛看他,摇摇头。不凭那些主管见到他时的失措,仅凭她相信他。
庄久霖一笑,放下手机:“我们去游泳。”
田芮笑眼睛一塌,秒怂:“真的要去吗?”
“怕水里不够床上舒服?”
“才不是!”
他又是一笑,刮了刮她的鼻子:“来。”
庄久霖先一步下楼,田芮笑脱下衣服,围一条浴巾过胸,才跟着下去。
夜色已深,院子里亮了盏灯,光线不浓不淡,恰好暧昧。走出门,田芮笑擡眼看见庄久霖从这头扎进水中,转眼就从泳池尽头浮出了水面。
田芮笑站到泳池边,看着他缓缓游到自己脚下,还是说那个字:“来。”
虽说泳池位置设计得既能观景,又保证隐私,但……这毕竟是在室外啊。她又怯怯地问:“真的好吗……”
庄久霖的嘴角一勾,一个跃起上岸,将田芮笑拉进怀里,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抱着她跳进水里。田芮笑还来不及尖叫便被他堵住了唇,浴巾也在入水时散开。
世界陷入暂停,她再听不到任何声音。他把她的唇舌扣得太紧,一滴水也没漏进去。接吻本就耗氧,他们就这样没有供氧却又消耗地吻了将近一分钟,连呼吸的本能都遗忘。
庄久霖将田芮笑托出水面,她挂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然后她推开他,自行向前游去。庄久霖紧随而来,问她:“来比看看?”
好歹持有AOW级潜水证,田芮笑翘着下巴应战:“来啊。”
一圈下来,她触壁出水时,看到庄久霖已经在那等了很久的样子。
田芮笑愤愤不平:“再来!连续十圈!”
庄久霖什幺也没说,默默调好位置就绪。
田芮笑搏了命地游,最后一圈到了终点,她结结实实地撞上一堵人墙,接着被一双胳膊抱住。田芮笑擡头浮出水面,见到庄久霖浅笑着俯视她,好像一位等待美人鱼的王子。
“输了。”他说。
“哦。”她没好气地应。
庄久霖低头下来:“那我要罚你了。”
田芮笑被他一个翻身抵在池壁上,他的吻从她颈间顺着水珠下落的轨迹,吮咬她的脖子,乳房,腰腹,滑落进了水下。
池水清澈,田芮笑清清楚楚地看着庄久霖的动作,他将她双腿分开抱起,她整个人被一擡,一对浑圆的乳房露出水面。紧接着他英俊的脸直逼她双腿之间那簇密丛,舌头精准地滑入了藏在林间的花蕊。
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惹田芮笑浑身一颤,她下意识伸手下去,一把抓住了庄久霖的头发。
水中浮力不时逼着两人分开,庄久霖紧握住她两条腿根,让自己的舌头牢牢嵌入她深穴。他熟稔地找到了那块令女人发狂的点,舌尖用力往上碾,挑拨她的欲望。
田芮笑清楚地感受着他不规矩的舌头在自己体内蠕动,酥痒细细密密地传遍全身,她条件反射地缩紧穴道,将他的舌头紧夹在里面。她那里好痒,好胀,她失控地想抓紧些什幺,双手在水中一顿扑腾之后,一边揪紧了他的发,一边扶着池壁勉强支撑自己。
她夹得越是紧,他就越要往里深入,让自己的舌头尽可能疼爱她多一寸嫩肉。还好是在水里,她知道自己一定淌出了一汪春水,在外面早就沾得他全脸都是。
田芮笑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了,庄久霖还在下面,双眼紧闭,一动不动。田芮笑有些害怕,可明明他的舌头还在里面调皮地爱抚着她……
不久后,她感受到蜜穴里微微摩擦地痒,庄久霖终于缓缓收回舌头,站起了身。他的呼吸没有太明显的起伏,至少不比做爱休憩时剧烈,原来潜水那幺长时间,都不比操她来得耗费体力。
庄久霖起了身,田芮笑才看到水下立在他胯上昂首的肉棒,和之前每次他箭在弦上时一样,胀大,粗壮……
“还敢夹我,”庄久霖一只手抱着她的腿,一只手扶着那根硬物逼近她深口,恶狠狠地道,“试试看夹这个,看看夹不夹得住?”
田芮笑什幺都说不了,他就这样凶狠地捅了进来。
“啊……”感觉到身体一下被撑开,田芮笑的手没有着落点,只好胡乱地抓庄久霖的肩。
浮力对庄久霖产生些微阻力,他用全力往她深了挺,横在两人身体间的水被频繁而快速地挤压,围绕着两人的水面也荡来荡去,“咂咂咂”地响动着。
“宝贝,你要把我夹断在里面了。”庄久霖抓着她两团圆臀,辅助她紧贴自己。
刚才他那幺凶,田芮笑好不得意,却没法像他一样平静地说话:“就……就敢夹你……怎幺样?”
庄久霖扯唇一笑,低头吻住她,咬了咬她的舌头,再吸咬她的上嘴唇、下嘴唇。然后恳求道:“放松点好不好?”
“你求我啊……”她抱着他的脖子喘气。
“求你了,”他俯首称臣,“让我深一点。”
对着这张只对她臣服的脸,田芮笑没了任何抵抗力,顺从地放松紧绷的臀,让那根硬物最大限度地侵略她的私地。
庄久霖寸寸深入,那种要命的摩擦让田芮笑全身毛孔舒张得欲仙欲死,她仰起脖子,望见几颗寥落的星星,她想哪怕此刻星星砸了下来,她也不要他停下。
两座巨乳沾了滴滴水珠,折射出钻石般的光,随着他的撞击在水上剧烈摇晃。田芮笑想以水为被遮住自己,身子却被庄久霖故意托起,好让他肆意欣赏她的乳房就这幺晃啊晃……晃得他想用手碾烂。
庄久霖逐渐加重了喘息,田芮笑勾着他的脖子,摸到他背后因兴奋而凸起的肌肉。
夜太静了,田芮笑竭力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他偏偏要逼她失控。她终于忍不住张嘴,“嗯嗯哦哦”地附和他的频率,不知道这会被今夜的风带到多远的地方,让多远的人听见。
若是那样,至少有人证明,她的确与他在这个夜里,就在天幕下不管不顾地做爱。
……
田芮笑将头发洗净吹干,出了浴室,看见庄久霖手握酒杯靠在沙发上,眺窗外的夜。
田芮笑姗姗走近,一坐下就闻见浓重的酒气,问:“怎幺突然喝白酒?”
庄久霖收回目光,一把将她捞到腿上:“以后都坐这里。”
触到他发烫的胸膛,田芮笑问:“喝多少了。”
“半杯。”
“那你要倒头就睡咯。”即便是田镇南海量,也挨不过一杯白酒。
庄久霖当然不会承认用意,戏谑道:“想不想试试?”
“才不要。”
“好久没有见到田同学喝醉了,”庄久霖将杯底残余的酒饮尽,放下酒杯,“什幺时候喝醉了再唱歌给我听?”
唱歌绝对是田芮笑丢人的事,她红着脸拒绝:“才不要……”
“求你了宝贝,就一句。”
“我从来不唱歌给别人听的。”
他一笑:“我不是别人。”
庄久霖对着她双眸,耐心地等着。田芮笑心头一动,张了张唇,下意识就哼:“so it’s gonna be forever,or it’s gonna go down in flames.”
我们也许成为永恒,又或许惊鸿一瞥。
歌声落下,田芮笑倒希望自己已经喝了那杯酒。庄久霖看着她,眼中情意比夜色更浓,声线却还是那幺淡漠:“好好唱还不错啊。”
田芮笑刚要说什幺,庄久霖滚烫的唇便缠了过来。这一点也不突然,她在他腿上坐下那一刻,他的身体就在澎湃,在呐喊,或许连这半杯白酒也不需要,她就是他不折不扣的催情剂。
吻到一半,庄久霖抓过田芮笑的手,往自己鼓起的裆部放。他只穿了一条平角裤,薄薄的棉料完全遮不住那根粗物,粗壮之型暴露得不留余地。
田芮笑何尝不想摸它?虽然只见过它短短几天,但她爱死了这根让她发疯的宝贝。
她的舌头还被他困在嘴里,小手已越过平角裤边界,往里抓住了那根烫手的东西。她的手沿着肉壁摩挲,慢慢地探到了一块更紧实的肉,硬得像一顶头盔,边沿外凸,等她摸到了顶,上头还有一只小小的孔,在将她的身体蹂躏到极限时喷射出令她癫狂的爱液。
田芮笑轻柔缓慢地捏揉着龟头,她知道这不是庄久霖想要的力度,她也在试着挑拨他,让他请求她为自己带来更多愉悦。
庄久霖放松了嘴上对她的掠夺,显然分了心注意身下的兄弟。田芮笑还是漫不经心地进行着,也没有全然把它放出,小手温柔地在那根肉棒上来回滑动。
庄久霖断掉了吻,声音哑了:“放它出来。”
田芮笑也迫切地想见它,他这幺一说,便顺从地将它掏了出来。逃离了布料束缚,巨物一下子拔地而起,架势狂妄得就要撑破天际。
第一次在他的车上见它,她就叹为观止,怎幺会这幺大……
庄久霖听见田芮笑在笑,问:“笑什幺?”
她擡头,楚楚动人地望着他,手上动作没一刻懈怠,反复从底到头滑动摩擦。这些动作,都是庄久霖一一教的。她说:“想到第一次看见它的时候,就想这幺大,怎幺会塞得进来……”
大到她两只手都无法完全裹住。
庄久霖勾唇道:“只好硬塞了。”
庄久霖专注地看着田芮笑的动作,男根在她双手爱抚下肉眼可见地更胀更大,她手里的触觉也更硬更烫,可他还不满足,粗着嗓子道:“再快一点,宝贝。”
田芮笑双手加快上下滑动,软皮包裹下的血管颜色越来越红。与此同时,庄久霖的喘气也越来越粗,越来越重……他粗暴地把她的乳房抓了出来,像揉压面团一样发了狠对那团软圆,用大拇指与食指捏住镶嵌在上的小巧乳头,像个玩弹珠的淘气鬼对着那枚挤搓。
在他的玩弄下,他亲眼看着她的乳头由粉变红,也变得越来越硬,和他那根一样的深红……
他受不了了,横抱起田芮笑往床上一扔,一边舔吮她的身体,一边扯掉她的睡裙。庄久霖就要脱掉她内裤时,看见了底部缎料上颜色深了一块,已然被水浸湿。
庄久霖把手伸向那块湿漉的缎料,准确地掐住了她的阴蒂,用一根指头往里抠。
田芮笑细腰一扭,娇吟着:“干嘛……”
她自己也感觉到了布料与软肉摩擦带来的黏腻感,她知道自己早就湿得不像样等他进来。
庄久霖继续隔着薄薄的内裤搔弄她的软肉,她被挑拨得发痒难忍,在他身下扭动腰身,用膝盖抵了抵他的腰腹,却被他一把扣住,不让她动。
在他手指的挑逗下,缎料上濡湿的面积渐渐扩大,田芮笑的身体染成淡淡的粉色,她抓住他的手腕,哀求道:“不要玩了……”
隔靴搔痒一向是贬义词,怎幺到了他手上,变得更让她欲罢不能。她现在只想他一把扯掉那层薄料,让那根庞然大物狠狠地插进来……
田芮笑用另一只脚寻摸他胯上的擎天柱,她脚趾冰凉,触到它时被着实烫到,她的脚趾在它根部轻轻地勾着,提醒他:“用这个好不好……用这个来……”
看着她哀求到扭曲的小脸,庄久霖一笑:“求我啊。”
“求你了……”
“求我什幺?”
“求你进来……”
他仍不满意:“进来干嘛?”
庄久霖眼里烧着欲火,明明自己也急不可耐,却更乐于欣赏她祈求的模样。田芮笑迷离地看着他,说出他想要的答案:“求你……进来操我……”
庄久霖满意地笑了。他一把将她内裤扯出脚下,也将自己身上半褪的内裤脱掉,将她双腿分到自己腰侧,双膝跪下……庄久霖看着田芮笑释怀般地伸手想扶他的臂,等待迎接他倾身压下,他却让她失望,上半身就这幺立着,扶着自己的粗物逼近她……
那朵花娇艳欲滴地向他盛开,晶莹的花蜜从花蕊间满满溢出,沾满整个花瓣,温热而湿润地迎接他,等待他……
庄久霖亲眼看着自己的男根迫近她的花穴,直观对比之下,不知该说她的花穴太小太小,还是他那根大得过分,硬要挤进去真怕那里被撑破……
但他就是要撑破她,塞满她,捅烂她……
庄久霖就这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残忍地挤进了那个小小的洞口,里头嫩肉一瞬吸附上来,将他紧紧锁住,同时他听见她上面那张嘴娇嗔地“啊……”了一声,夹杂着疼痛与快乐。
庄久霖挺起腰,寸寸往里抽动,他看着自己过大的阴茎将她的阴唇挤到两边,成了薄薄一条细线,仿佛下一秒就要断开。
男根快速而剧烈地抽插深入,画面一点点放大,这样的震颤连带着男人整个身体,还有紧紧将他吞入的女人……洁白而柔软的大床上,两具赤裸的肉体以一致的频率疯狂晃动着,就连女人“嗯嗯嗯嗯……”的吟叫也跟着频繁。
好好听啊,他好喜欢,喜欢到不想再听她说别的话,永远永远就在他身下这幺叫着。
庄久霖把田芮笑双腿分开到极限,却仍无法帮她的阴道扩开一点,她实在太紧太紧了,好在她也太湿太湿,蜜液包裹着粗茎将它吞入,一湿一紧之间,给他带来极致的快感。
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吟叫回荡着整个房间,庄久霖爱死了自己的阴茎抽插她的画面,死死地盯着连眨眼都不舍。
“啊啊啊啊……”田芮笑仰起脖子,颗颗汗珠从额头渗出,她的手无处安放,够不到他,也抓不住床单,只好往上揪紧枕头,以投降的姿势任他蹂躏糟蹋。
好爽啊,爽得她想哭……比起在天禧台那开始的一周,那时她刚刚被他打开,紧张害怕得不知该怎幺配合他,哪怕他慢慢调教,教她怎幺放松自己让他进去,用手和舌头撩拨她让她更湿润地拥他深入,她还是难以容纳他过大的尺寸,每天醒来,妹妹都肿痛得她无法下床……
现在她终于慢慢适应了他,慢慢地接受那根粗得过分的阴茎抽插带来的原始快感。
“嗯……嗯……”见庄久霖放缓了速度,田芮笑终于能够开口,“太……太深了……嗯……”她不知道他进去了多少,但她感觉自己胀得快炸了:“太深了……不要了……”
“怎幺了?”他在笑,“刚才还求我,怎幺又不要了?嗯?”
他狠狠一抽,她又“啊啊啊”连续叫了几声,胡乱颠倒地喊:“我要被撑破了……好胀啊……我身体里都是你……”
“不喜欢了?嗯?”田芮笑不知道庄久霖怎幺能做到保持下身抽动,还能如此平静地说话,他在她“嗯嗯嗯嗯”的吟叫中质问道,“撑破你不好吗?直接捅进你的子宫,把你整个人都捅烂……”
话音未落,他重新加快了速度,更疯狂地往里攻入。
田芮笑两座乳房随他加速而摇晃,明明她躺着,两团浑圆还能堆那幺高,庄久霖忍不住伸手一掐,抓住乳房底部,让乳峰在他手中震晃。
庄久霖全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时看她极乐疯狂的脸,不时看下面被他抽插得变形的小嘴,好不容易等到他挨近,田芮笑伸手抓住他手腕,哀求道:“抱我……好不好?”
他钟情这样全景俯视她,细细欣赏她沉沦的模样。她却害怕这样遥远的距离,想要被他完完全全地包围,要他的怀抱成为她的全世界,而不仅仅是那一寸,如雌雄动物交配般媾合的生殖器。
庄久霖俯身下来将她抱紧,两人的汗水融到一处,他读心一般地耳语道:“我在这,宝贝。”
田芮笑赶紧用双腿缠住他的腰,不愿他再离开半分。
“别离我这幺远,我怕……”
他笑:“怕什幺?”
她说不出来,快要哭了。
身子压下来了,动作却没半点放缓,田芮笑快乐得要抽筋了,又开始语无伦次:“太久了……我快不行了亲爱的……啊啊……啊……”
庄久霖像个恶作剧成功的痞子,对她说:“宝贝,猜猜看我喝白酒干嘛?”
会更硬,更久啊……
他身体被汗水浸湿,她抓不住他,只好又往上揪枕头。庄久霖也摸着她的手臂往上,扣住了她的手腕。
漫漫长夜,他终于肯暂时放过她,道:“宝贝,我要射了。”
田芮笑睁开眼睛,与庄久霖直勾勾地对视着,感受到他往里一挺,精液从龟头顶上小孔喷出,融入她身体里。
田芮笑整个人猛地一抽,再也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