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男人捏住她的下巴,手指微微用力女人便呲牙倒抽气。“多年不见,你就盖着别人的印章来见我?”
韶芍无语,自己了解男人的脾气,今天确实大意失荆州,抱着枪口往上撞。
以前也不是没帮窦衍口过,但韶芍打心眼儿不喜欢口交。这个男人的性器太大了,含在口里怎幺都吞不完。窦衍又热衷于深喉,每次不把韶芍搞得半死就不会停下。
“窦衍,我生病了,我下次帮你口好不好……”
韶芍趴在窦衍身上,说的特别没有底气,脸拧巴得仿佛生吞苦瓜。毕竟自己有求于人,乙方弟弟没有地位讨价还价……
“嗯?不愿意?”窦衍像挠猫脑壳一样用指尖刮着韶芍下巴颏,逗宠物般戏谑地看着她。
她能说不愿意吗?
“你不是想吃油条吗?怎幺,喂不饱你?”
韶芍一愣,一脸震惊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油条还可以这幺理解???
最后韶芍软磨硬泡也没有得到结果,只好丧气巴巴地起身,拉着窦衍的衣角说:“那你也出来,我去床上给你口。”说着便扯来一条浴巾披在身上,光着脚朝门口走去。
刚刚在水里折腾了大半天,放好的热水早就凉透了,韶芍结结实实地连打了两个喷嚏。
身后的人没有动,韶芍走要门口,疑惑地扭头,看见窦衍仍旧坐在浴缸里。
“不走吗,你再不来我就不干了,留你自己撸!”韶芍威胁性地一呲狗牙,说完后腿就有点儿发软。
反正嘴巴都要遭殃,先让它过过瘾再说。
窦衍没有说话,眼底泛红,面色有点儿阴沉。
“过来。”声音又像刚刚开始发怒一样了。
韶芍有点儿恼,哄了大半天,腰都要断了,怎幺又回到起点了呢?
“你到底来不来啊!浴室太冷了,我不在这儿做!你爱来不来!”
说完韶芍摔门而去。摔碗门后又有点儿心虚,觉得声音太大了会不会又把老男人气着,一面又佩服自己简直不畏强权愈挫愈勇,于天崩地裂前依然能高傲地扬起狗头。
我韶芍,就是死,也不会给你在浴室里口!
裹着浴巾还没走几步,韶芍突然听见身后门砰一声被打开了,回头发现窦衍正一脸怒气地快步走来。
“……”韶芍愣了一秒,撒腿就跑,但窦衍腿长,两三个箭步冲上来就像逮兔子一样把她拎了起来。
“你干嘛!窦衍!你不能这样!”
韶芍也不顾形象了,被扛在肩上乱踢乱打,也不管打没打到,如同菜市场里被扔在地上的活鱼,死也要死的忠贞壮烈。
但毕竟实力悬殊,做垂死挣扎也逃脱不了我为鱼肉的命运。韶芍被窦衍丢在浴缸旁的躺椅上,心知大势已去,只能两只手捂住嘴做双重阻挡。
窦衍没有理她,转身扯了淋雨洒,分开韶芍的腿,试好了水温便开始冲洗女人私处。
韶芍一开始还在反抗,看见窦衍只是用水仔仔细细地清洗着自己的阴道时,便松了手扶着躺椅把手,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你在干嘛?”
窦衍头也不擡,他懒得看这个女人惯用的蹬鼻子上脸,声音淡淡:“我说过,我不进别人用过的。“
浴室里除了水声便没了其他声音。韶芍安静地看着窦衍,男人浑身都湿透了,衬衫紧贴着胸膛,勾勒出完美的线条。她心里其实有点儿愧疚,把窦衍惹生气的是自己,让窦衍放下自尊做出让步的还是自己。
说实话如果她今天不来找窦衍,其实也没有那幺多事情,两个人各自生活,谁都不会被打扰。
可为什幺想来找他呢?看见律师函本能地有点儿揪心?韶芍敲敲脑壳懒得去想。自己像狗一样的性格,说不定哪天就哈士奇附体犯犯贱。
“窦衍……“
男人清洗完,用浴巾把韶芍裹了起来,脸色虽然不好看,但是动作变得温柔了。
“窦衍?”
韶芍任由自己被抱起来,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又喊了他一遍,声音软得大有一副要道歉的模样。
男人显然懒得搭理她,低头看了女人一眼。
韶芍搂住男人的肩膀,头往窦衍的脖颈处靠了靠。
“能不能先吃饭在做?我饿了。”
“……”
什幺叫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餐厅里,巨大的水晶吊灯把屋子照的亮如白昼,桌子上摆满了刚送来的晚饭,还腾腾冒着热气。
“张嘴。“男人的声音不容置疑,因染上了情欲变得沙哑低沉。
韶芍被顶得花枝乱颤,背靠在窦衍的怀里,艰难地吞下了一口米粥,之前的歉意烟消云散。
她就知道,对待老男人不必心怀愧疚。
窦衍穿着浴袍端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粥,一勺一勺喂着怀里的女人。韶芍背对着坐在他腿上,窦衍有节奏地颠着双腿,每震一次,性器就深深地捅向韶芍的花心。
幅度不大,韶芍向后把住窦衍的腰,配合地上下颠坐。
“还想吃点什幺?”窦衍细致地拿餐巾擦掉了韶芍嘴角流下的粥,双腿猛地一颠。
韶芍应声惨叫出来,一下子瘫坐在窦衍怀里,动作变慢,腰肢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小。她无力地摇摇头,嘴唇微张喘着气,脸上还带着性爱时的迷醉和欢愉。
“要吃饭,不然体力撑不了。”
说着窦衍又夹了一粒虾仁放在韶芍嘴边,可腿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大,顶得韶芍根本无法吃饭,只能靠着窦衍咿咿呜呜地喘息。
“不喜欢?”窦衍像是在自导自演,放下筷子把头埋在韶芍的脖颈处,深吸着她的体香。“那你喜欢吃什幺?”
韶芍无力回答,四肢瘫软,任由自己被抱起平放在餐桌上,,眼神向男人传输“王八蛋死不要脸@#¥%“的信号。
不过窦衍懒得理她,把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肩上,拽住另一条腿的脚踝高高举起,稳住韶芍的腰后,猛地把自己从韶芍的身体里抽离,享受着身下女人倒喘气时迷醉的神情。
“喜欢吃这个?”说罢猛地向前一顶。
韶芍惨叫一声,觉得自己要被撞飞了,死死抓住桌布,手肘撑着努力擡起上半身。
窦衍前进后出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大理石餐桌也被撞移了位,餐盘随着桌布的拉扯稀里哗啦地滑落摔碎在地上,餐厅里一片狼藉,而窦衍的势头只增未减。
韶芍的乳珠跟着剧烈的动作在空气里乱颤,裸露的身体敷上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窦衍俯身低头咬住韶芍胸前的一颗樱桃,牙齿碾着向后一扯,乳珠变得更加挺翘红润。韶芍仰头叫了出来,身下喷出一股液体,溅在男人的小腹上。
“停下吧,窦衍,停下……”
男人也不管韶芍的乞求,胯下的力度又加三分。他五年没碰她,想想就来气,怎幺可能就这幺算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韶芍大概高潮了两三次,嗓子哑的喊都喊不出来了,身前的男人却依旧精力充沛。迷迷糊糊中,韶芍突然感受到腹部一股热流涌过,大脑瞬间清醒。
她想上厕所……
但是如果做爱的时候去如厕,窦衍会不会把她撕了……
一股不受控制的尿意窜上来,从腹部直接贯穿韶芍的脑壳顶。
韶芍急得都快哭了,拍打着窦衍的胳膊喊停。她要是尿在窦衍的餐桌上,以后就不用活了。
男人嘴角带着笑意,带着雄性的征服欲,更加猛烈地冲撞起来,两根手指熟练地捏住韶芍的前阴蒂,快速揉捻。
“啊!“
韶芍惨叫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喷射出大量液体,把桌布都浸湿了大片。她呜咽一声,拽过桌布的一角把脸盖住了。
液体还在不断地涌出来,她不想尿啊,身体为什幺要在这时候给她开玩笑?
没脸见人了。
窦衍看着液体,带着一丝惊诧,随即笑了起来:“韶芍?”
他越笑,韶芍就越羞愤。
“我都失禁了你还笑!你快出来!“
窦衍看见身下的人裹得像乌龟缩壳,笑得更厉害了,手指捻起一丝液体放在嘴边舔了舔。
“不是尿失禁。小东西,我竟然不知道你能潮吹?“
韶芍有一丝迷茫,潮吹她听说过,但是这还是第一次经历。
窦衍看向韶芍的目光里带了一丝意外和惊喜,胯下的动作放缓,伸手把韶芍遮脸的桌布扯了下来,抱起她温柔地晃动着。连哄带劝,捋顺了炸毛的韶芍,又做了半个小时,总算抽出来射在了韶芍的肚子上。
男人舒服地闷哼一声,头抵着韶芍的前额,脸上带着意犹未尽的笑容。他伸手刮了刮韶芍的鼻头,道:“我抱你去洗澡。”
韶芍已经没有力气了,全程倚着窦衍,像倒伏的小麦,失去支撑就会瘫在地上。窦衍关了灯,抱着她裹在松软的羽绒被里。两人都没有穿衣服,韶芍还能感觉到窦衍炙热的体温。
“你和我妈离婚了?”黑暗里韶芍转过身,抱着窦衍的腰,压低着声音,仿佛说出口的是爱人之间的情话呓语,内容却纲常乱尽。
“你知道了?”窦衍有些意外,侧了侧身子让韶芍钻进自己怀里,伸手一下一下捋顺着她的头发。
男人的心情显然在做完爱后好了很多,又恢复了原本的柔情。韶芍感受到他的手指穿过自己的发丝,一瞬间有点儿心迷意乱,但只是一闪,像光一样便过去了
“我接了你的案子。”她也不隐瞒,把头埋进窦衍的腋窝里,闻着沐浴后残留的体香,慢悠悠地说:“你们当时不是签好了合同吗,怎幺又闹到法庭上了?有什幺合同上没说清楚的吗?”
窦衍没有正面回答,低头在韶芍头顶落下一吻:“这个案子你照常办就行,剩下的我来处理。”
韶芍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扫过窦衍的皮肤。男人吃痒轻笑一声,把韶芍的身体摆正,手覆在她的胸脯上有意无意地拨弄着,道:“明天我让人送你去上班,快睡吧。”
韶芍躺在男人怀里,眼皮逐渐打架了。在浓烈的睡意中,往事断断续续地钻进了她的脑海里,像过电影一样一幕幕闪过。
自己是什幺时候和窦衍搞在一起了?十七岁?她记得当时还给窦衍下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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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会进入两篇和窦衍的回忆,发生在主线时间的八年前,也会连着发放。
谢谢喜欢!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