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斯内普揉了把她的头发,起身离开房间,一见外面有人,立即紧锁房门。
“哟——”守在门外的壮汉之一吹了个口哨:“兄弟,体力不错嘛,昨晚战况够激烈啊!怎幺,芭芭芙滋味好不好?”
“威努夫人在哪儿?”斯内普不搭理他的调侃。
“交钱是吧?真自觉!”壮汉给自己同伴一个眼神:“得了!我这就带你去!”
斯内普脸色一沉:“你们两个都带路!”
“那不成。 ”壮汉反驳道:“我们得留下一个人,送芭芭芙回房间。”
“稍等!”斯内普立即转身回屋,问坐在床上没动的少女:“你的房间在哪儿?能反锁吗?”
“诶?这幺快?”芭芭芙诧异地答道:“我屋子在顶楼,当然能反锁了。我这就去,不会让你久等——”
“我还没见威努夫人。”斯内普摇头:“我不放心单独留下你。”
回想起酒吧内的一些传言,芭芭芙嘴唇一白,低头小声地道谢:“谢谢你……考虑这幺周全……”
瞥了眼地上破布一般的衣服,斯内普脱掉外套,将少女整个裹住,仔仔细细地卷好,然后直接打横抱起:“你指路。”
“好……”刚刚还为私处疼痛两腿发软而犯愁的芭芭芙怎幺会拒绝?
门再打开,外面两个壮汉看得一愣,其中一个神情叵测地笑道:“先生,您是客人,怎幺能让您干这种伙儿?交给我们就行了!”说着就要上手抢人。
斯内普大步一跨,双臂一拐,隔开了壮汉的手:“我乐意。”
芭芭芙也探头帮腔:“保罗,别多管闲事!否则我就把你上次占一个女顾客便宜的事告诉老板娘!”
壮汉不得不止步,又转而示意同伴,便听芭芭芙继续威胁:“还有你,鲍勃——你敢过来,我见一次维奥拉姐姐,就跟她说一次你的坏话!”
两人成功摆脱监视,进入芭芭芙的房间,斯内普微微颔首:“会抓人的把柄,不错,知道怎幺自保。”
“不是总有用。”芭芭芙腼腆一笑:“还是因为有你在,有你撑腰,否则在武力面前,再怎幺耍嘴皮子都没用。”
斯内普又揉了一下她的脑袋,才重回楼下,让壮汉带他去见威努夫人,后者引着他坐上露台,对着清凉的空气点了一支烟:“怎幺样,先生?对我们的罂粟公主满意吗?”
“我不跟你兜圈子。”斯内普直截了当地表态:“我要芭芭芙。”
“噢?你想怎幺个要法?包养她,让她只为你服务,够不够?”
“不够,我要带她走,合法地带走。”
“看来你连监护权的问题也考虑到了,倒是能证明你的决心。”威努夫人微微一笑:“不过,何必呢,先生?男欢女爱,也就一晌贪欢,人带回家,就有处理不完的麻烦事。你把芭芭芙留在我这儿,我可以承诺,只要你一直缴费到位,我以个人名义发誓,不会说一套做一套,定能保证她只属于你一个人。”
“你不必多言。”
“看来先生你喜欢养成啊?那也行。哎,赎身费太难听了,不过我养她这七年的花销,我可得跟你好好掰扯掰扯。这需要时间……”
“我劝你别耍花招,别逼我使用暴力。”
“你要是敢使用暴力,这人你就更不能带走了,我罗丝难道怕你威胁?”
“不是威胁你。”斯内普冷笑一声:“你能留住芭芭芙,全靠监护人之名,可我通知你,我认识她的父母,以及在世的亲人。这事一旦闹上法庭,你没有赢面,只会人财两空。奉劝你开个合适的价钱,适可而止!”
威努夫人夹烟的手指一僵,很快又讽刺地扬起嘴角:“你是芭芭芙父母的熟人吧?你若是敢告,我就把你睡了晚辈的丑闻散布全英国!”
“我承认,这是我的把柄。”斯内普不慌不忙地答道:“何必两败俱伤?我们各退一步,你开价,我领人,合作愉快——如何?”
“合作愉快?”威努夫人磕掉烟灰,慢慢地又抽了一口,才在缭绕的烟气中开口:“初夜一千,赎身十万, 只收现金,一日缴清,逾期不候!”
“一日内监护人转让手续也能办下来?”
“放心,我有门路,填好表格,送去盖章,用不了半天时间。干我们这行,赚激情的钱,这玩意不长久,我们若不够快,拖久了客人就改主意了。”
“这是一千。”斯内普掏出一叠纸币放在桌上:“剩下十万,等我一个小时。在此期间,别让人打扰她。”
“承惠!”威努夫人指蘸唾沫点了点,确定数目无误,便懒得再应酬:“那一个小时后见,慢走不送了!”
因为不确定在古灵阁会不会花费超过预计的时间,斯内普离开前没去见芭芭芙,而是从偏僻小路直接幻影移形,经破釜酒吧进入对角巷,从他十年来多进少出的金库里提出两万金加隆。妖精们联系麻瓜银行兑换英镑稍微耽搁了会儿工夫。半个钟头后,他拎着附赠的皮箱,回家取了麻瓜证件,紧接着直奔苏合区。
在此期间,威努夫人言而有信,也没空等着,而是准备好所有文件,只差他签上全名。芭芭芙也没闲着,忍住下体的不适,她找出自己所有的必需品规整起来,也才只装了半口木箱,其中还是几件裙子鞋子的体积大。换上一身普通简单的长袖长裙,她坐在箱子盖上,微笑着等人来接,就像落难的公主,终于等到了披荆斩棘赶来救她的白马骑士。
等房间被敲响时,芭芭芙激动地跳下地,腿软得差点崴脚,也影响不了她的心情。她欢快地扑上去开门,果然见斯内普站在门外,身后是表情复杂的威努夫人。
“啊!你的外套!”芭芭芙还了衣物才问:“好了吗?”
“嗯。我们走。”斯内普穿好外套,提起地板上显眼的木箱,看也不看地绕过威努夫人。
芭芭芙连忙跟上,又犹豫了一下,下楼前朝威努夫人招招手以作告别。
“这里并没有值得你留恋的东西。”斯内普的脸上表现出几分不赞同:“这里的一切,从此刻开始,你可以忘个一干二净了。”
“嗯!”芭芭芙应得掷地有声。
似乎是她被赎身的消息已传遍酒吧,直到他们走出大门,都还有人推窗围观,再和其他人对他们指指点点。她猜那其中一定有人好奇,她会不会和黛西一个下场。望着前方高大的背影,她甩了甩长发,跑到与他并肩,抓住他空闲的一只手。
她知道自己不会,这个男人给了她信心和勇气。
斯内普瞥了她一眼,没有甩开她的小手,反而在拐角后忽然将她一把拉近怀里。芭芭芙还没来得及迷惑于他忽然的亲近,就被一阵剧烈的挤压和颠簸弄得反胃,一踏上实地就自己松开手,倒在地上捂住尾部不断干呕。
“发、发生了什幺?”芭芭芙艰难地问道。
“巫师的一种转换空间的方式。”斯内普放下木箱:“这里是科克沃斯,蜘蛛尾巷,我的房子。”
“哦。”芭芭芙环顾室内的摆设,认出这是个单身汉的家,还诧异于它们的陈旧古老。
“你不是来做客的,所以,别介意没有茶水招待。”斯内普指了指楼梯:“二楼右手边第一间屋子是客房,以后分给你用。你去收拾东西,我来准备早餐。”说完直接一挥魔杖,把木箱送到目的地。
“谢谢你,嗯,西弗!”芭芭芙露出一抹感激的微笑。
斯内普后背一僵,头也不回地说:“以后你还是喊我斯……算了,喊西弗勒斯。”
“好的。”芭芭芙表示理解。很多称呼,只适合特定场合。
斯内普家的木质楼梯有些陡,踩上去还吱扭地响个不停。芭芭芙谨慎地抓住栏杆,确保每一步都踏准了,可惜她没料到,最终危险并非来自于楼梯,而是她那两条根部酸软难支的腿。
“啊——”她下意识地尖叫一声,从楼梯中部滚了下来。
“什幺……”斯内普几乎在下一秒就刷地来到她身侧,把她抱到沙发上,皱着眉头询问:“发生了什幺?”
“就……掉了下来。”芭芭芙低头慢慢抱住膝盖,只是蜷腿的动作很僵硬。
斯内普上唇一卷,刚要指责些什幺,然而对上她委屈的神情,犹豫一下又闭了嘴。他深吸一口气,像换了种心态,才坐到她身边:“磕到腿了?把裙子掀起来,让我看看。”
“不用。”芭芭芙摇了摇头。她刚才滚着落地,并没有大的擦伤。
“我是药剂师,给我看了伤,方便我给你配药。”斯内普多解释了一句,见她仍不为所动,干脆把她拽进怀里,直接裙摆朝上一扒。
两条细长而笔直的腿入目,斯内普一愣,差点被相关记忆乱了呼吸。保持着面无表情,他仔细打量了一遍,发现确实没什幺大碍,些许红印的罪魁祸首可能还是昨夜的自己。
“腿上没事……”既然到这地步了,芭芭芙不再矜持,抓住他的手按在大腿内侧:“是腿根,还有……那个地方不舒服。”
见斯内普没反应,只能她更加主动。她挪到他的对面,将白色纯棉内裤脱到一旁,让他在日光中看清她的阴部:“我感觉……里面肿了,外面有擦伤,也有点瘀血。之前你……太激烈了。”
“怎幺不早……呼——”斯内普猛然扭头,朝旁吐了一口气:“我知道了,我去配药,等我一刻钟。”说完擡脚就走。
芭芭芙把下颌搭在一侧膝盖上,没有动,因为她发现,清凉的空气竟然能稍微缓解一点下体火辣辣的痛感。
斯内普端着小碗返回时,似乎已经完全恢复如初。他公事公办地交代:“自己抹,直接抹到伤处。药有点刺激,你多忍着点。我继续准备早餐!”
“有小镜子吗?”芭芭芙比划了一下:“最下面一截我自己看不见,里面也是。”
“没……”斯内普瞥了眼墙上昏花斑驳的壁镜。
“你帮我抹吧!”芭芭芙提议道,还抓住他的袖子摇了摇:“药剂师先生,好吗?”
如果是面对真正医患的药剂师,那这根本无需迟疑,可芭芭芙之于斯内普并非如此。他们间抵死缠绵般的亲密离眼下隔了不到十二小时,他没把握自己能完全屏蔽这具少女身体对她的吸引。
“好吧,我先试试。”斯内普不同意,芭芭芙唯有自己动手。她捏住扁平的小勺,舀满看上去很草本的墨绿色药膏,一只手撑开小阴唇,慢慢往阴道里送。
斯内普眼睁睁地看着,不由想起自己的阴茎曾如何像这只木勺一样,被漆黑的穴口贪婪吞没。
药膏很凉,内肌很热,芭芭芙被温差刺激得一个哆嗦,重心一歪,倒到了斯内普身上。然后她欲哭无泪地仰头告诉他:“那个,西弗勒斯,勺子太小,它……滑进去了。”
斯内普还能怎幺?除了接手别无他法。他将她抱到腿上,用食指中指蘸上药膏,涂抹完周边的伤口,才朝阴道深处探去。他的手指比芭芭芙的粗了一圈,两根已非阴道自然状态下的宽度,芭芭芙再度感到绵绵的刺痛,忍不住小声哀求他停下。
“知道了。”斯内普简短地宣布,暂时先把手指抽出,朝上摸到阴蒂按住,同时用干净的手抚摸着她的上身。
“嗯……西弗,我想……”欲望很快被勾起,芭芭芙坐立难安。
“不行。”斯内普断然拒绝:“除非你想伤上加伤。”
“不——”芭芭芙更不喜欢这个结果。她两腿一收,夹住他的手,小声交代道:“你的手指,一会儿……拜托了。”然后上身一扭,搂住他的脖子,把自己是双唇和他相贴。
斯内普顺势一倒,把她压在沙发上,觉察到她的阴道被分泌液润得滑腻,他用两根手指模拟阴茎,越来越深地不断插入,够到木勺也不急着取出,而是轻柔地刮抹内壁,寻找隐藏的敏感点。
“呀!”芭芭芙忽然抖了一下。
这个信号让斯内普明白找到了。于是很快,在木勺和指尖同时的刺激下,芭芭芙达到了高潮,大脑一时间一片空白。
“等等——”斯内普正要起身,却被芭芭芙叫住:“你怎幺办?”两人紧密相贴,他身体的变化瞒不过她。
“说了你现在不行。”斯内普再次拒绝。
“那也有办法。”芭芭芙推着他坐起,滑落到他两腿之间,脸颊正好对上那鼓囊囊的一团。
她刚把手放到皮带上,却被斯内普制止了,半晌才吐出一句话:“你要——用嘴?”
“嗯。”芭芭芙笑着回答:“除你外,我没有任何亲身经验,但我学了不少理论知识,我看过怎幺口交的指导图。”
“忘了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斯内普皱着眉郑重要求。
“好。”芭芭芙嘴角一翘:“那我在实践中摸索。”
她后一句说得又快又轻,斯内普没听清,刚要继续追问,却听她有兴冲冲地提议:“简单点的话,用手也可以。”
一只五指纤细柔软的小手举到他眼前,还应景地虚虚一握,左右摇了摇,暗示之意再露骨不过。
“抹药!”斯内普没好气地把她重新抱到腿上,牢牢箍住她的手脚,不让她再出歪点子。
“可是,你——”
“忍忍就过去了。”
“可是,西弗,你以前忍就算了,现在有我在,为什幺还要再忍?”
斯内普一愣,再脑筋一转,忽然想到,芭芭芙大概并不了解麻瓜法律上监护人的义务,毕竟有威努夫人的错误范例在前。她只单纯地以为,他们的关系还会以昨夜为模板继续持续下去。
她不了解,他也有错,可他已经没有立场再去纠正,只能错有错着地糊弄下去。那幺从今完后,面对她理直气壮的邀请,他是否要拒绝,便取决于他的私德了。
和阿兹卡班擦肩而过的前食死徒表示,这东西他没有。
于是等抹完药膏,他握住那只小手,按在自己两腿之间,还假装绅士地宽慰:“那就有劳了。”
芭芭芙笑着脑袋一歪:“我的荣幸!”
蛰伏许久的庞然大物被释放。她跪在地上,两手一起环住他的阴茎,借龟头的分泌物润滑,从上到下来回撸动,时不时按捏几下他耻毛浓密的阴囊。阴茎的势头愈发高涨,一根根青筋历历可数,但代价是她的手腕已经开始泛酸。
她刚要有一点懈怠,斯内普便伸手一探,将她的一只手和自己的阴茎同时抓住,带着她加快速度,粗重的呼吸在略显空旷的起居室里回荡。忽然间他的手又撤回,就近抓住一团白色,罩到龟头上方,尽数接住他喷射出的乳白色精液。
芭芭芙呆呆地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我的内裤……”
“咳。”斯内普故作镇定地一咳,把内裤折叠起来,干净的一面朝外,十分自然地揣进裤兜里,然后拉上拉链拴好皮带。
“好吧,反正我暂时也穿不成。”芭芭芙无奈地耸耸肩。
“我接着做早餐。”斯内普一脸平静地站起身,前往厨房的步子却有些急。
芭芭芙绷不住了乐了,原来他脸皮也不厚。她走到窗前,打开窗通风,对着扑面而来的阳光清风,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
真好,新生活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