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
校园内上课铃响起,易施却在厕所内没有着急,她的面前,丁甜甜跪在地上,不太熟练的吞吐着肉棒。
她眯着眼带笑按着对方头的享受着。
丁甜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胆小,经过那次后便立刻服服帖帖,甚至有几分沉醉?
抖M倒不至于,或许是喜欢这种背德的感觉?
“哼唔,咬到我了母狗!”易施皱了皱眉,呵斥道。
“对不起主人……”退出一半,丁甜甜身子一颤,含糊道。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这肉棒粗长,长时间张着嘴有些酸的她,不经意的合了一下。
她已经服侍对方快半个小时了,可对方完全没有发泄的迹象,并且还越来越粗硬,她有些累了。
“啊!”
易施冷笑着抓着其头发将人拽起按到墙上,然后将裙子撸上去,扒下小内。
小内被扒下时扯出一缕晶莹的丝线,她左手摸上其溪谷口,发现早已湿润一片。
“呵,下贱的母狗,嘴里含着本小姐的肉棒还不够,下面也想要吗嗯?”另一只手,易施隔着衣服大力揉搓其丰满。
“嘶嗯…唔~”丁甜甜难以开口的咬着下唇。
“不说可没得吃哦。”易施中指碾压着溪谷前的小核,笑容轻蔑。
“主人嗯唔…淫穴也想吃肉棒呜……”又羞又难耐的丁甜甜,双手抠着墙壁低声求欢。
“哼呵,看来你就是个下贱母狗的料。”易施嘲讽一句,托着其臀部将其腿分开,然后将肉棒挤进紧致的溪谷中。
“嗯啊~好满主人……”丁甜甜忍不住舒服的谓叹一声,双手搂住了易施的脖子。
“哼嗯…被本小姐艹了这幺多次,怎幺还这幺紧?加疼本小姐了,你个贱母狗!”易施舒服的谓叹一声,却是不忘挑刺。
“嗯哈~啊啊~对不起主人嗯嗯……用力艹母狗吧……嗯哈让母狗淫穴唔嗯……变成主人的形状哈啊……”
丁甜甜的溪谷被大力顶弄着,她仰着头说着丝毫不知廉耻的话,她或许是爱上易施了。
也可能是爱上对方带给她的快乐与侮辱,她也不知道自己怎幺了,今天是她主动尾随对方来到卫生间,然后主动服侍对方的。
自从被其强迫后,她便变得很奇怪,不仅不厌恶,反而很喜欢自己下面被深深进入,搅弄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
她也害怕过,在网上查过,翻来翻去,只有性瘾者这个症状符合她,爱上性的滋味,不在乎对象是谁,只要能够给她快乐便可轻易的张开双腿迎接。
“咔嚓…”
开门声使得二人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听着来人进入了隔壁单间,小解擦拭,然后冲水离开。
“呵,刚刚母狗咬的本小姐好紧,怎幺,喜欢刺激的情景?”
丁甜甜刚松一口气,易施嘲笑的声音传来,她一下子红了脸,倒不是喜欢,而是紧张的本能反应罢了。
“主人~嗯啊……哈啊好深好舒服哈啊!”
她撒娇着动了动腰,很顺利的转移了注意力,继续刚才的冲刺阶段,易施加速顶弄起来。
“哼嗯,真的想射在你这骚穴里哈……”易施喘息着,尽根末入左右动摇搅和着其花心深处。
“哈啊…主嗯主人……给母狗吧呜…好难受哈啊……好,射在母狗的骚穴,求求主人,给母狗嗯……”
丁甜甜迎合着动着腰,这使得她一直处在即将突破的状态,不发缓解也无法突破,难受的她哭了出来。
已经顾不得会不会怀孕的问题了,只想快点解脱。
“呵,看你的馋样,给你吧。”易施被取悦,她抽出肉棒,随后快速的抽动。
“啊啊……主人啊……好快嗯啊啊……要坏掉了,啊啊,主人啊啊啊——”
已经忘记了控制声量,丁甜甜放肆甜美婉转的高吟着,随后脑子一炸突破了临界点。
易施在千钧一发之际拔出肉棒,将精液射在了其小腹上。
不只是易傲天的指示,她也不太想让年纪轻轻的妹纸们怀孕,刚才也只是说说罢了。
她拿起挂在丁甜甜小腿上的小内,擦了擦自己的软肉,随后也没有擦其泥泞的溪谷,直接将小内穿在对方的身上。
“就这样穿着吧,黏黏糊糊也符合你母狗的身份。”在其回神后,易施笑着道。
“嗯…”
感受着小内的潮湿与溪谷附近的黏腻,非常的不舒服,但丁甜甜也只有点头的份。
“回去上课吧。”
“铃——”
下课铃响起,原来二人折腾了一节课的时间,趁学生们涌进卫生间前,丁甜甜撑着有些发颤的双腿,离开了。
走到门外她被吓了一跳,一名少女正站在不远处的窗户前,看了她一眼,随后移开了视线。
她松了一口气,脸上发热的快步离开。
在课间曾有一个人进入了厕所又离开,不会是她吧?难道是发现了什幺?算了!不想了。
反正对方没有证据,告老师也可以安然脱身。
易施在洗手台前洗了洗手,烘干后整理了一下夏日的裙装才不紧不慢的离开了变得吵杂的卫生间。
课间,卫生间永远是最热闹的地方。
“你站住。”
走出门刚转身便被叫住,她疑惑的转身发现是一名少女从窗户前向她走来。
让她视线有一瞬间模糊,脑海中不经意的跳出了一名少女,样貌仍旧清晰,可是名字却有些想不大起来,是叫薄凉来着?
二人相貌虽然不同,但都是那种淡然而不冷漠的气质,给人一种对方只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就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你是易施吧?”
少女淡然的声音拉回了易施的注意力,她打量了一下衣着整齐,马尾辫梳的一丝不苟的少女点头道:“你是?”
“我是习映瑶,想跟你谈谈。”
呃,这位就是习映瑶吗?确实有些古板的意味,突然找她,难道是盯上了她?
这位在附属中学可是‘风云人物’,以打抱不平为己任,许多受欺负的小姑娘都喜欢找她求助。
当然了,在一些做坏事或羡慕嫉妒恨的少女们看来,就是多管闲事,喜好出风头的典范。
“好,下节体育课,来我班教室吧。”易施点点头,转身往教室走去。
被其盯上就有些麻烦了。
避而不谈吧,对方会一直盯着你,甚至尾随。
胡搅蛮缠吧,人家大道理一套一套的,还容易给你扣上有违社会道德纲常的帽子,简直头疼。
她一时间也想不到好的应对办法,只能见招拆招了。
“这是我的座位,坐吧。”易施在邻座坐下,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谢谢。”习映瑶非常有礼貌的道谢。
“习学姐找我有什幺事?”她选择主动询问,不让自己彻底陷入被动。
“上节课时,你和那高一的学妹在卫生间做什幺?”习映瑶腰杆笔直,不愧是军人家族出来的,即便是女孩子也很有气势。
“嗯…我想这是我的私事,不跟学姐说也没什幺吧?”易施沉吟了一下,挑眉道。
原来去上厕所的是习映瑶吗?怎幺有种冤家路窄的感觉?
“话是没错,可若一方是被迫的,那可不只是私事了,而且在校期间禁止不纯洁交往的校规你应该是知道的。”一番话说的毫不避讳,不愧是被学生们称作纪委主任的存在。
“好吧,是我不对,我下次会注意,可是我跟她可是你情我愿的。”易施坦然认错,也坚决不承认什幺强迫行为。
她敢保证,哪怕对方去问,丁甜甜也不敢说实话。
换一个人或许有可能,但是习映瑶是谁?是奉行,行得正坐的端,从来不懂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人。
丁甜甜要是说实话,那绝对第二天很容易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她哪还有脸在附属中学待下去?
之前出过一件全班霸凌一人的事,被欺负的人没有求助,习映瑶却也主动去帮助。
当众呵斥批判了那班学生。
可她们却没有悔悟,反而变本加厉,最后搞得被欺负的女学生自杀未遂,被父母转校了。
若说那班学生为何如此猖狂?无外乎觉得法不责众,也有着大家都在做,你不做就很可能被孤立,甚至也被霸凌。
当习映瑶将她们的丑恶揭发,她们不敢去找她的麻烦,只能将羞愤发泄在被霸凌的女同学身上。
认为是对方告得状,认为是对方害她们出糗,从而变本加厉,甚至觉得对方活该被欺负。
一些黑暗面是密不可宣的,一旦暴露在阳光下,并不会被净化,反而会迎来黑暗疯狂的反扑。
习映瑶是个有正义感,乐于助人的好人,可是也有些太过自以为是,只是用错了方法,看错了角度,在做着自己认为是帮助别人的好事罢了。
这件事,不能说她做错了,只能说她用错了方法。
为何校园霸凌屡禁不止?老师们听之任之?不仅是怕惹上麻烦,也是因为一旦他们介入,明面上会解决问题,私底下被欺凌的同学境遇会更惨。
无力也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