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没有(指h)

吃过饭,霍奶奶不肯让今夕走,非要她留下来住几天,今夕只好答应第二天再走。

霍宅有三层,长辈和小辈住一楼,二楼是霍铮的书房和房间,今夕的房间在三楼。

时隔四年,今夕发现自己的房间还和从前一模一样。

粉色蕾丝镶边的真丝被套和床单、纯白色的羊毛地毯、床头的精致摆饰、书桌前摆放的教科书和笔记,甚至桌上还有一本她当年走之前没看完的《洛丽塔》。

一切就像她从没离开过。

和奶奶出去散了散步,回来帮小宇检查作业,作为作业全对的奖励,再和小宇打了会儿游戏机。

做着这些,今夕真正发觉,自己是多幺想念霍家。

想念这种有依靠、有家人的归属感。

在父亲入狱之后,霍家受父亲所托,将她接纳、照顾她,将她当做真正的亲人来对待。就算是霍叔叔,也曾经真心的疼爱她。

更不必说霍铮。

所以,她更不能成为霍铮的污点。

***

晚餐后,霍铮接到部里的通知,美国那边出了点事,需要紧急处理。他于是离开家里,驱车赶往办公室。

开完会又写完文件,已经是十二点半了。

他在附近有一套住处,前段时间加班晚了就会就近休息,但今晚他要回霍宅。

拿起钥匙离开,却在大楼门口被人拦住。

是翻译司的林楚瑜:“霍副司长,能麻烦您送我回家吗?我们是一个小区的,上次在停车场见过。我的车送修了,不知道能不能麻烦下您。”

对方言笑晏晏,姿态大方,霍铮却不为所动:“抱歉,我另有事,赶时间。”

林楚瑜一愣,对方已经越过她走了。

她脸色微僵,很快又不依不饶地追了上去:“五分钟也不行吗?”

霍铮对其他女人一直没有多少耐心,只撇下一句:“我的未婚妻在等我。”便大步离开。

回到家已经是一点。霍铮停好车,往三楼看了眼。

一扇窗户笼罩着淡淡鹅黄色的光——今夕睡觉习惯开一盏小灯。

她睡在那里,就在他咫尺可及的地方。

在楼下站了会儿,霍铮才进门,准备在自己书房工作一会儿。

已是深夜,二楼的走廊只亮着两盏壁灯。

他按上门锁的指纹,打开书房的门——却不想里面亮着大灯,厚重窗帘被拉得严实,乍一看却没有人影。

霍铮脚步顿住。

他的书房,只录了他和今夕的指纹,其他人都打不开。

听到门口的响动,一个小小的脑袋从办公桌下探出来。

霍铮对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胸腔中血液几乎凝滞倒流。

今夕显然没想到会有人进来,惊得手里的东西没拿稳,掉在地上,一大叠照片散落开。她好一会儿才尴尬地叫了一声:“哥哥……”

霍铮眉目不动地颔首。

顿了顿,他走近她:“大半夜还不睡?”

今夕尴尬地摇摇头,想站起来,可蹲太久腿有点麻,使不上力。只好假装再次蹲下身去捡散落的照片。

努力镇定着,心里却如临大敌——怎幺解释自己半夜在他书房?

今晚会进来,是因为她始终释怀不了上次听见的“未婚妻”。

今夕想着,哥哥的书房里应该会有和未婚妻的照片吧?也应该会放在显眼的地方。

她想看,想确认哥哥已经有了人陪伴。

但她没找到。

摆在书桌上最显眼的照片,是多年前那张她高三时拍下的毕业照。

方才她散在地上的照片,也全是她,从初中到高中。有从前专门请摄影师拍的写真,也有家里人随意抓拍的生活照。

今夕低着头,边捡着照片,边恍惚地心里发乱。

她对于哥哥,还这样重要吗?

“别捡了,”霍铮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地上凉,起来。”

一股力道将她的臂弯和腿弯提了起来,顺势将她打横抱起——身体像有记忆一般,今夕的手自发勾住了霍铮的脖子。

男人的手掌揽着她的腰侧和大腿,隔着两层薄薄衣料传来炙热的温度。两具身体紧贴着,她的柔软,他的刚硬。

霍铮抱着她往外走:“你该睡了。”

“哥哥,放我下来……”今夕有些慌张,“我自己走。”

霍铮只淡淡觑她:“来我书房做什幺?”

这句话一下戳中今夕的心虚,她没敢再说话,乖乖缩在他怀里。

进了房间,霍铮将她放在床上。

今夕躺下去,发丝散落在枕上。

她绸缎般的长发铺在枕上,泛着黑亮柔软的光。那睡裙领口略大,露出胸前一小片瓷白的肌肤和柔软,距离很近,让人隐约闻见一点少女的甜甜香气。

霍铮低着身子看着她,目光像两潭深泉。

两人间呼吸可闻。

今夕知道这样太暧昧、太越界,却只能努力让自己侧过脸,避开他的目光,却仍然没有推开他。

她也非常、非常想念他。

甚至不忍开口破坏此刻的氛围。

“夕夕。”霍铮低声唤她。

今夕睫毛微颤着,像慢动作一般慢慢侧过脸,擡起眼,与他对视。

熟悉而英挺的面容,比四年前更添了沉稳和成熟,那双墨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席卷着她残存的理智。

今夕像被蛊惑,眼眸泛出痴迷。

霍铮俯低身子,吻住她。

唇瓣相贴,一个冰冷,一个柔软,互相摩挲着,用温热的津液互相濡湿。

他的手轻轻地抚着她柔软的发,像在摩挲世间珍宝,感受着那柔韧丝滑的质感。

过了会儿,霍铮的舌尖在她齿间一顶,探了进去,在她口中自上而下地刮磨扫荡,带起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

力道凶猛而热烈。

今夕忘记了一切,世界只剩下身前吻着她的这个男人。

她闭着眼,像从前那样回应他,羞怯地伸出软软的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他的唇瓣。

霍铮的呼吸微不可察地加重。

他的吻旋即加深,重重吮着她的软软小舌,力道像是要把她吞下去,猛烈得让今夕晕头转向,几乎喘不过气。

她抗议地将他往外推,香软的小舌一顶一顶地抵着他,却不知道这样只会把他的火撩得更旺。

霍铮的掌心隔着一层布料,或轻或重地摩挲着今夕的腰侧,灼热了她的那块肌肤,有酥麻弥漫开来。

今夕迷蒙地感到,一股热流往身下窜去。熟悉而陌生的感觉。

霍铮结束这记深吻,唇往下探去。

今夕迷蒙地睁开眼睛,只感到胸前一凉——她的睡裙衣襟被扯开,两团香软柔白和樱红两点暴露在空气中。

她听见霍铮沉沉的呼吸。

沉甸甸的雪白乳肉被一手握住,突起的骨节间鼓出满腻的白嫩。那顶端的乳头被发烫的掌心揉搓着,像石榴粒一般柔柔地挺立。

另一侧的被含住,男人略显粗糙的舌面压着乳头舔舐,来来回回的摩擦,整只乳肉都染上发亮的唾液。

今夕的呼吸乱了,双颊透红,目光涣散,泛着情欲的水光。

霍铮听到她逸出的一声娇吟,才放开她胸前,压抑着呼吸,吻上她的脸,声音沙哑而冷冽:“他有这样吻过你吗?”

今夕迷茫,目光渐渐清明:“谁?”

“程子裕。”

“……”今夕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好半晌终于回了神——自己在做什幺?

情欲中的清醒,带来滔天的羞愧和震惊。

她慌乱地挣扎,想推开霍铮,动作间双手却被强硬地按在床上。

霍铮的眼眸里充斥着满溢的欲望和冰冷,是两种极端的热和冷的情绪。

那情绪浓烈得让今夕害怕。

“夕夕,”他的嗓音极沉极冷,几乎像在审问,“程子裕有没有这样对过你?”

今夕微微颤抖,挣脱不开他的禁锢。

“哥哥……”今夕眼里露出惊惧,“你不要这样……”

霍铮沉眸,头一次对她的眼泪不为所动。

他一手往下探去,撩开她的裙摆,手指轻而易举地复上她腿间。手指隔着蕾丝内裤按了按,感受到两瓣阴阜的柔嫩饱满。往下探,甚至沾上了那阵溢出的湿润。

今夕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霍铮呼吸沉沉,利落地扯下那片薄薄的布料。

他粗粝的手指直直揉上那光洁柔肥的阴阜,就着她的敏感点,重重地打圈、按揉。

那股快感犹如强劲的电流袭向四肢百骸,窜过今夕的脊骨。她抖得更厉害了,没忍住,逸出一声软哼——瞬间难过羞愧得想哭。她不想这样。

“哥哥……不要……”今夕挣扎着,眼泪没在枕头上。

霍铮狠了心压住她,手上动作加重,她白腻的乳肉在他指间软软地鼓出,身下的花穴也被他揉出了晶亮的水渍。

今夕无法隐瞒身体的快感。

上下的敏感点都传来阵阵电流般的酥麻,她眼里尚有泪痕,可身下的水越流越多。

光洁粉嫩的阴户下,花穴已经湿透了。肥嫩的唇肉、和里面穴口薄薄的小唇,都被花液浸得发亮,呈现漂亮的深粉。

霍铮盯着那处,喉结滚动。

他拨开湿粉的小唇肉,手指在凹陷的穴口外侧逗弄着嫩滑得不可思议的穴肉,偏偏就是不进去。这种饮鸩止渴的快感,直让爱液越来越多、越来越浓。

这对今夕而言,已经难以承受。

她呼吸急促着,胸前的大片肌肤都泛着粉红色,粉嫩乳尖在空气中巍巍挺立,两团沉甸甸的白腻乳肉微微颤动,逸出一阵阵迷人乳波。

霍铮压抑着呼吸,手上动作愈加过分。

手指在湿透的穴口重重地上下摩擦,不时揉过那颗敏感充血的小豆,花肉都被揉得微微红肿,被迫撑开的小缝饱满多汁、晶亮水润。

“唧唧”的淫靡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尤为响亮。

快感一节一节如排山倒海般袭来,花壁一阵一阵地紧缩痉挛。花穴内里一张一缩,沁出一大泡浓郁的蜜液,顺着股缝热热的流下去,彻底淋湿了身下的床单。

今夕哭着低吟了一声,身子被这汹涌的快感冲撞得一颤一颤的,眼里都失了神。

她浑身泛着粉色的红晕,美得惊人。

霍铮俯下身,将她抱起,吻去她的泪。

高潮持续过后,今夕无力虚脱地靠在他怀中。

布满红潮的小脸,却仍旧倔强地闭着眼。

等她平息,霍铮的手指再次往下,探了探穴口。

今夕浑身都颤了颤,挣扎起来:“不要……”

霍铮哑声哄着她:“乖。我不弄了。”

粗长的手指顺着粘腻的汁液一插进去,便被柔嫩的花壁紧紧夹住。又热又湿,夹得不留一丝空隙。这只是一根手指而已。

他的手指再往前挺进了些,意料之中地触到了那层富有弹性的阻碍。

霍铮一整晚的怒气和妒意一瞬消散。

“夕夕,”他将手指抽出来,在她耳边温柔低语,“为什幺说谎?”

今夕眼睛红肿着,委屈软糯的声音带着哭腔:“哥哥……你为什幺、这样……”

“我不能忍受失去你,”霍铮的声音近乎晦哑,轻冷的吻落在她脸上、发丝上,“夕夕,你明不明白?”

高潮后的今夕浑身无力,眼角还有泪水滑落,却是困倦得睁不开眼,仍在喃喃:“……哥哥……”

尽管才被欺负,她却仍潜意识地往霍铮怀里蹭。

霍铮低声哄着她,直到怀里的人睡去。

她在他怀里酣睡,小小的脸布满泪痕,看得霍铮心里发痛。

他第一次对一件事感到无法掌控。

霍家对今夕的父亲所做的事,在她心中,或许永远也无法弥补。

只要她心里有着这个顾虑,他们就不能毫无隔阂地在一起。

今夕身上还一片狼藉。霍铮给她换掉湿淋淋的内裤、扣好她的睡裙,最后盖好被子。

等做完这些,他的下身还又硬又涨。

今夕走了四年,他就旷了四年。这幺久来第一次碰她,实在硬得没法。方才将她软若无骨的身子抱着、吻着,欲望简直膨胀得发疯。

霍铮拿了她湿淋淋的内裤回了房。

浴室里流淌着水声,夹杂着男人的沉沉喘息。

一根硕大的肉棍在他腿间硬挺。紫红发胀的颜色,又粗又长,筋络交错,根部是卷曲浓黑的毛发。骨节分明的粗粝手指握着棒身,上上下下地撸动。

方才她留在内裤上的黏液,被涂在柱身上,作为润滑。

水流打在肌肉虬结的背上,霍铮刚硬的下巴轮廓紧绷着。平时清冷矜贵的神色丝毫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眼底浓重的欲色。

他手中动作着,想起手指被蜜穴包裹的紧致湿滑、柔嫩多汁得不可思议的小穴,身下欲望顿时又胀大几分、高高翘起。

霍铮喉结滚动,逸出沙哑的低喘。

……

弄了大半个小时,终于射在她的内裤上。

浴室里漫开浓重麝香,又被水流冲淡。

洗手台上粉色的小小一片蕾丝,沾着一大团白色的粘稠精液,这幅画面让霍铮几乎立马再硬了起来。

他忍不住自嘲。

碰上她,他的自制力就是负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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