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少迂本就是借酒消愁,却不想理智终究战胜了酒精,大脑反而比之前更加清醒。
反观封奕,他原本想着灌醉袁少迂后就回别墅去,但酒过三巡,大脑就开始混沌起来。
袁少迂看着他面上泛起了潮红,嘲笑道:“哥们,你平时不是挺能喝得吗,怎幺没几杯就趴下了?”
酒量再好的人,也抵不过一杯接一杯的烈性高纯度白酒对大脑的侵蚀。骄傲如封奕,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将要醉倒的事实,不住地往嘴里灌着酒。
没一会儿,真的醉得不省人事了,阖目仰躺在沙发背上。
袁少迂招过徐彪来,吩咐道:“把你家少爷送到他的房间去,然后去找个干净一点女人送进去。”
“是,袁少。”徐彪刚把人扶起来,封奕就一脸不耐烦地推开了他,嘴里嚷嚷着,“我不要你,我要夏言。”
没一会儿又接着嚷嚷:“你个臭女人,整天就知道跟我怄气,老子白对你好了。”
袁少迂问徐彪,“夏言是谁?”
他回答道:“一个网络作者,一周前不小心惹到了封少,最近几天两人经常见面。”
“是新的情妇?”
徐彪摇头,“不是,好像那个女人不愿意。”
这年头,居然还有人会拒绝封少?!
包厢里的众人面面相觑,有人站到了袁少迂的身边,跟他通气:“我看还是把这个叫夏言的女人找来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性,要是没经他同意就扔女人在他房间,等他醒来不乐意那可没什幺好果子吃。”
微弱的良心适时冒了出来,他看了一下手表,已经快接近零点了。“这个时间点把人弄来,不太好吧?”
“有什幺好不好的,你没听出来吗,两人在一起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那人要是不来怎幺办?”
“这还不好办,直接把人弄晕不就得了。你袁少不是一向足智多谋的吗,现在怎幺瞻前顾后的了。”那人调侃道。
“有句话怎幺说,小心驶得万年船,现在非常时期,行事还是小心为上。”
他转过头跟徐彪说:“等一下你带人过去,把夏言带过来,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一定要把人带过来。”
包厢里,下半场才刚刚开始。有的人带着女伴去开了房,有的直接现场直播了起来,女人的呻吟声和肉体的拍击声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
袁少迂一个人喝起了闷酒,这个场子是他叫来的,他可不能无缘无故地先走。
这时,手机的来电铃声响起,他忙不迭地接了起来。
“喂,绾君,你怎幺了?”
许绾君在那边沉默了几秒,然后说:“少迂,我出车祸了?”
“出车祸!”他的声音很大,足够打断正在高潮中的人们。被打断的人窝着一股气,但又没处撒,只好重新酝酿一番。
他推开包间的门,隔绝一室的喧嚣,“你现在在哪,我去看你。”
“军区总医院。”
“我这就过去。”
夏言本来在家好好地刷着言情偶像剧,被男二号迷得不要不要的,结果就听见有人敲门。
她起床穿上拖鞋,趿拉着去门边,从猫眼看过去,是封奕身边的保镖。
她隔着门问道:“有什幺事吗?”
“夏小姐,你可以把门打开吗?少爷有几句话让我带给你。”
“就这样说吧,我听着。”
“这些话可能不方便在外面说。”
她想,依那人的风格,肯定说不出什幺好话,于是把门拉开一个缝,对徐彪说:“说吧。”
旁边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拿帕子捂住了她的口鼻。帕子上洒了药粉,夏言立刻失去了意识,被人架着胳膊擡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