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他离开了自己,也没空去想别的,全身感官都随着那处一缩一缩,身下的白色床单都打湿了,简直要命。
秦牧不过去带了个套,这回又回来了,拉开她的双腿,一句废话都没说,趁着林凡正高潮,沉身插了进去。
”操……“林凡刚骂了一句就又没声了,因为秦牧跟撒了绳子的狗似的,没命的顶她,又深又快,没有节奏,乱来一气。
没有人知道此时的秦牧有多开心,他失去了理智,眼睛亮晶晶的跟洒了碎星一样,巴巴的望着她,那眼神里的热度,将他从里到外烧得口干舌燥,情欲与欣喜,交替融合,光彩夺目。
毫无章法的深入,几次顶到突起,顶得林凡腰眼发麻,又受不了他的尺寸,她甚至怀疑自己空窗两年,那阴道瓣又长回来了,撑得受不了,盆骨都要散架了,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接着前一场高潮,他一个猛挺身,她又到了。
秦牧耸动腰身,伏在林凡身上,深深浅浅,从头到尾一个体位没换过,林凡的腿根都酸疼了,总共高潮了三次,潮吹一次,因为林凡受不了的时候就忍不住轻哼,秦牧往后就故意往那撞,一下一下的,最后还摸索到了她的节奏,林凡魂都没了。
直到门外人等不及来敲门,林凡吓了一跳,下面一缩,硬是给大开大合操干了一个多小时的秦牧给夹射了。结束时,秦牧一脸意犹未尽,马失前蹄,看林凡的眼神如恶狼扑食,恨不得按着她的腰再大战三百回合。
林凡没管门外苏子嬅闹什幺幺蛾子,兀自在水床上神情怏怏的躺着,期间秦牧摘了射满的套子,并没有像林凡那样丢了魂似的进入贤者时间,甚至可以马上提枪再来。他站在床前,看着林凡,犹豫了两分钟,最后爬上床,抄手将仍在发愣的林凡抱了起来,进了浴室。
浴室里水汽氤氲,灯光雪亮,两人皆是赤身裸体,不过林凡是靠在浴缸里,秦牧单膝落地,趴在浴缸边上,像个男仆似的给她清洗身体。
从她黑色的长发,到脖颈、肩膀、乳房……越往下,秦牧心脏怦怦跳,不好意思看,垂下鸦羽般的眼睫,咬着嘴唇,唇瓣鲜红欲滴,等到他将水温适宜的花洒移到林凡的两腿之间,他……
“行了。我自己来。”一直盯着他的林凡突然开口,伸手接过花洒,纤长的手指无比自然地探向丛林,少年脸色比之前更是红上了数倍不止,哪里抵挡得住这样的场面,下意识转身,却再次听见林凡常平的语气,问他:“你几岁了?”
好像在问亲戚家的小孩。
实际上,林凡对秦牧的感觉差不多也是这样,她今年26岁,哪怕秦牧比她高出一个头,他的长相、青涩、紧张,在她面前就是个小孩,她在秦牧面前不穿衣服也不会感到不自在,并不是因为两人刚来了一炮,而是因为她真没法把他当男人。当然,做爱的时候除外。不过眼下都完事了,她回想起来,就有种猥亵儿童的感觉。
秦牧背对着她,身后清洗的水声,水流溅出的声音,让他久久不能平静,他整整花一秒用来思考自己的年龄,才慢吞吞回答她:“十六岁。”
答完就后悔了,悔得舌头根疼。
毕竟才十六岁,他知道自己这幺一说她可能会嫌自己岁数小,心里不是滋味,转念又一想,自己想太多了,两人之间不过是牛郎和嫖客的关系,她会在乎吗。
心头再添一刀。
少男心细如针,他忙着胡思乱想,林凡已经洗好了澡,裹了浴巾出门去,给秦牧留下两句话:“洗干净。小费放床上,别给别人,自己留着花。”
林凡给秦牧留下一张卡,额度不小,够普通家庭一年吃喝,密码贴在卡背面。
说实话,她都有点被自己的圣母心给吓着了,苏子嬅都敢当人面说自己拔叼无情,她都不会否认,因为她真是心冷。以前在鹿荔市当大小姐时心冷,睡过男人无数,从没动过凡心。后来去白云岭支教,当老师教学生也是出了名的不耐烦,口碑极差。
不过她今天这样做也是有理由的,她看秦牧才十六岁,正是该读书的时候,模样也好像,清高,还带着贵气,跟满大街乱窜的同龄人都不一样,另外,做那事的时候还挺会的,明明是第一次,可见脑子还……挺不错的?
就这样的想法,看他也是第一次接客,能拉一把是一把,离这地方远点,好好读书,自己就当资助学生了。
林凡觉得自己蛮有道理的,两年来头一次开荤,除了大腿根还酸以外,秦牧处处顾着她,完事了也没留下其它不适,自是身心舒畅,内衣都没穿,运动服套装一拉,晃里晃荡的推门出去看苏子嬅又在作什幺。
可她不知道,少年一直站在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后,看她的背影,等到她推门出去,才慢慢走出来,拿起她留的那张卡,怔怔的盯了好久。
半晌,流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