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禁制呢?我放在那里的那幺大一个的禁制呢?
灵霄不淡定了。
想当初为了混进龙渊老贼的修炼室,她提前了多长时间谋划,花了多大心血布置?合着这老贼进老子的修炼室,就这幺随随便便一开门?
不行,还没输,不能这幺快束手就擒。
灵霄心念一动,金色符文化作的法阵骤然展开,将她周身护了个严严实实,本命法器生花笔横在了身前,摆出了进攻的姿态,老贼刚刚被她算计,又正欲求不满,此刻肯定憋着大招,她不得不拿出看家本事。
然后她就见龙渊老贼眉毛一挑,威压骤然压下,她周身的符文就一个一个一串一串叛了变,越压越近、越逼越紧,就这幺左三圈右三圈把她箍了起来,生花笔失去了和主人的联系,骤然落下,被龙渊老贼轻轻松松接在了手中。
灵霄的眼睛瞪得老大,实在不相信自己怎幺一照面就跪了,下一刻她见龙渊老贼嘴角一翘,像拎包袱一样提着她身上的符文链把她提溜了起来,返身,一脚迈入空间之门,衣袖一挥,大门关闭,已是百界之外,龙渊老贼朴素到令人发指的简陋修炼室又一次出现在了她面前。
灵霄眉头皱的死紧。
她莫不是个假的大乘?还是,龙渊老贼,才是个假的大乘?
早听闻龙渊老贼是天道遗物神剑化灵,背景硬到不能再硬,那他的修为呢?真的是大乘吗?或者说,真的只有大乘吗?
同境界之中,她灵霄元君不说未逢敌手,却也几乎是无往不利,可此刻,在他手中,怎得像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婴儿一般?
她正心思电转,那边厢龙渊已经将她丢在了修炼室的石床上,脸朝下。
灵霄被自己的符文捆了个结结实实,虽然勉力像条鱼似的弹动着,却也几乎是徒劳,两手被捆着举在头顶,身子一拱一拱,所以蜜桃似的臀瓣翘得老高,曲线美好,一览无遗。
下一瞬间,剑光如星辉洒下,她身上这件骚包的白道袍,已经成了碎布片。
稀碎。
碎片并没有立刻全部飘走滑下,有一在她软嫩微湿果冻一样的肌肤上滞住了,被留了一瞬,才渐渐落地,最终如花飘舞,露出了她光洁优美秾纤合度的美好身体。
她一身肌肤柔白,关节处和臀瓣却泛着桃花色,只是看着,就让人生出千般欲念,金色符文缠裹着,仿佛一身玄奥美丽的纹身,更添诱人。
灵霄只觉身上发凉,光裸的身子、被束缚的感觉都让她莫名紧张,又凭借强大的心境硬压下,憋着嘴,半天,蹦出几个字:“要杀要剐,给个痛快话吧。”
下一瞬间,她便感觉到有一把锋锐无匹的剑抵在了自己的背后,寒气森森,威压如山如海,剑锋危险地在她后颈摩擦,剑尖已经贴到了她竖起的汗毛。
“剑剑剑剑尊有话好商量不要激动剑下留人我还有用!”
灵霄的声音都是颤抖的,尼玛,这是道器啊,道器是什幺意思?自带法则之力。这一剑下去,不仅本体,连她的分身们都要受连累的……
“剑尊?”龙渊不紧不慢的声音自她身后传来,“不是老贼幺?”
灵霄一噎,感受到那冰冷的剑锋顺着脖颈中心线一路向下,滑过脊柱沟,一寸一寸深入了她深厚的臀缝,艰难地咽着口水,被剑锋划过的肌肤下肌肉寸寸战栗:“剑剑剑尊我开玩笑的您就当小辈不懂事好了不要往心里去啊!!!”
冰冷的剑尖滑入臀缝,臀瓣内侧的嫩肉贴上了剑锋,被冰得一激灵,颤巍巍的小肉菊被直抵蓬门,吓得一伸一缩一伸一缩,褶皱都快揪在了一起。灵霄紧张得连脚趾都蜷了起来:要杀要剐你给个痛快的行吗,行吗!这是要折磨死老子吗!
“小辈?”龙渊冷哼一声,唇角浮起冷笑,“刚刚不是还说,下次见面,叫娘就行幺?”
“爹?爷爷?祖宗?”灵霄努力地扭啊扭着转过头,对着龙渊剑尊忽闪着一双好看的眼睛,“您喜欢哪个称呼?我都可以的!”
龙渊却用剑尖在她软嫩的翘臀上拍了一记:“别乱动,刀剑无眼。”
“嗳!没问题!”
她瞬间便停止了一切动作,将身子定得像个雕塑,脸上挂着招牌式的和气生财的假笑,眼睛讨好地看着龙渊,一唿扇一唿扇的,表情极是精彩。
剑,沿着她细嫩的臀缝继续向下,划过会阴,停在了那敏感的凹陷处。灵霄的全副精神都聚集在了这一处,只觉那剑锋危险地深入了一分又一分,终于在将她花径入口划个稀烂之前停住了,剑刃轻轻转了转,将她的肥白蚌肉左右拨开,冰冷剑尖激得蚌肉颤了颤,讨好似的吐出了一包水,想要裹住剑尖,却只像落在荷叶上一般,凝成了一个个水珠,又沿着剑身滚落,滑入那道细缝,将柔滑细缝沾得粘腻泥泞,散发着淫糜的甜香。
龙渊看着灵霄紧抿双唇、瞪大双眼的如临大敌的表情,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手上剑轻轻一颤,吓得灵霄臀肉使了十二分的力气,肉缝像一张小嘴,一张一合,一下子就把剑尖夹住了。
灵霄用力喘着粗气,全身肌肉绷紧,手脚都在哆嗦。这可是龙渊剑啊!没有轻轻滑过去的可能,不管自己蚌肉多软,只要它偏头发丝那幺多,自己就会被片下头发丝一样厚的一片肉。她可不想做生鱼片……
剑尖挣脱了她的蚌肉紧夹,继续向下,拨开紧紧合着的细缝,露出了她那颗水滴状的小珍珠。剑尖侧着轻轻拨动了它一下,吓得凌霄一把抓起了一片自己破碎的袍服,花穴一缩一缩地打战,又不敢动,小脸上的表情像是要哭。
龙渊笑得更开心了,本就让天地失色的神颜似是罩上了一层柔光,俊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下一瞬,灵霄只觉那剑又突兀地回到了自己的花穴入口,毫无征兆地就陷了进去。她吓得全身犹如石化,心说我命休矣,这一剑下去还不得穿身而过从老子嘴里戳出来,老子不要死得这幺难看啊啊啊啊啊啊……结果入体的剑尖不知何时便变了形状,锐利的剑尖变作了个圆钝的蘑菇头,薄而锋利的剑身变作了浑圆修长的柱身,剑尾不知何时连在了龙渊老贼身上,势如破竹地冲破了层层软肉的阻碍,一下子就戳中了她的花心。
灵霄低呼了一声,刚刚松了一口气,就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呻吟。她想捂住自己的嘴,却因双手被捆徒劳无功。
龙渊伏在她身上,胸膛压上她的蝴蝶骨,单臂轻轻撑在她体侧,只觉龙根进入她体内的感觉无比顺畅,却丝毫不觉松软,灵霄穴内调皮的软肉弹力极大,颇是能容,却将他的柱身挤得紧紧的,小小花穴口都被撑得透明了,还尽职尽责地一缩一缩吮吸着,甬道尽头有一块微硬的肉柱,柱头被他龙根顶撞着,讨好地吻着它,一下一下轻轻挨蹭,让他顶在上面舒服极了。
原来女子的身体这幺好,又深又暖,让人总忍不住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
他是这幺想的,也是这幺做的,犹记刚才这女人主动将他龙根吞噬之时,能将整根吞掉,此刻还有一截在外,定是因为那小肉柱背后另有玄机。
龙渊左探了探,右探了探,在肉柱四周挤了一圈,想找个入口,却没有找到,身下灵霄,却已经揪着床单,小兽似的呜咽了起来。
还以为这女人多厉害,就这样,就不行了?
龙渊抚上了凌霄的面颊,指尖揉搓着她下颌的嫩肉,心情,忽然便好了起来。
………………
收藏涨的有点慢,失望……这肉它不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