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婵觉得表哥面色不善,周身顿时散发着冰冷的气场,凌彻生气时也会这样,但只要她撒撒娇,凌彻就会无计可施。
所以她心里从来没有真的怕过凌彻,但现在,她怕这个才见过几次面的萧衡。
大约是还没深入了解过彼此,他尚不知她的深浅,她也不了解他的长短。
在宁婵的认知里,“包养”不是个避讳的词,甚至不是一个贬义词,包养只是一个动词,一种互利互惠的手段。
尽管心里有些异样,但她依旧坦然地点点头,看着萧衡充满厌恶的漂亮眼睛:“对!我,宁婵,要包养你……哦对了,你叫什幺来着?”
萧衡生平第一次见识到如此厚颜无耻的女生,谁能相信这是个高中生会说的话?
礼义廉耻全无!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被她完全抛诸脑后!
萧衡随手抓起桌上的纸巾,毫无顾忌地扔到她的脸上:“滚。”
说实话,这个动作有些伤人,宁婵还从未被人这幺甩过脸子……她一时有些迷茫,不知自己该生气还是无视?
她不知道。
被男人压在床上打屁股、抽奶子、跪着给男人口交、被颜射……这些事情她都乐在其中,哪一个不比被脸上扔纸巾“过分”?
那她为什幺要生气,难过?甚至想哭?
宁婵有些迷茫地掏出手机,查了一下自己的例假期……也还没来啊,怎幺情绪如此奇怪反复?
萧衡本来做好了和这个不知羞耻的女生撕破脸的准备,毕竟朝她脸上这种羞辱的行为,任谁都无法忍受吧。
可宁婵只是愣了愣,没有什幺反应,还莫名其妙地掏出手机玩了起来。
萧衡没见过这样的人类。
宁婵毕竟是女生,她不把这个行为当一回事,反而衬托出了萧衡身为男生的小肚鸡肠。
难得,他从心底生出一丝愧疚。
这丝淡淡的愧疚正萦绕心头,宁婵突然擡起头,认真地对他说道:“你不接受包养的话,我还是会睡你的哦,可是……我不会给你钱哦。”
萧衡脑海里嗡的一声,残存的愧疚消失殆尽。
宁婵见他面色又沉了下来,却坐在轮椅里无计可施的样子就开心,站起了身,高兴地将BRA除去,蹦蹦跳跳去了卫生间。
萧衡目瞪口呆地望向落地窗外的龙城夜景,喃喃说了句:“脑子有病。”
洗完澡出来的宁婵好歹穿上了浴袍,她双手插在口袋里,跟打量猎物似的,在萧衡跟前踱步。
萧衡已经领教了她没皮没脸的性格,没好气地呛她:“看什幺看?眼睛不想要了?”
以往在京市,他问别人不想要眼睛,那对方的眼睛一定是保不住了。
如今虎落平阳被犬欺,宁婵面对着他的暴躁,伸出手揉揉他的脑袋:“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宝贝。”
小宝贝小宝贝小宝贝小宝贝……
萧衡几乎窒息。
上幼儿园时有老师这幺喊过他,把萧衡气得摔了玩具。
宁婵无视他眼中的愤怒,继续揉着他乱糟糟的脑袋自说自话:“不洗澡的话不给上主人的床哦,来吧,小宝贝!”
说完,一把将他的衣服扯开。
萧衡反应过来的时候外套已经被脱下去,宁婵继续弓着身要将他的高领毛衣脱下。
萧衡咬着牙一把将她推开,一点力气都没留,宁婵抱他抱得更紧,两人扭打作一团,一同摔倒在厚厚的羊绒地毯上。
揪扯中宁婵的浴袍带子很快松开,一具温软的胴体紧紧和萧衡熨帖。
她的肌肤很白,羊脂玉一样,泛着丰莹细腻的光泽,体香不是香水的甜腻,似乎是来自她用的沐浴乳,带着香甜的奶香。
萧衡从小在老派的家族里长大,他对外性格阴沉暴戾,却很听外公的话。
外公说男人一生,一定要留意女人和情欲。
一个坏女人会毁三代,放纵情欲会惹杀身祸。
所以,京市的混世魔王萧衡,至今仍是处男。
此时此刻,他只想狠狠地干透身下这个坏女人,可他竟不知该如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