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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罗嘉树终于跑完了这周的最后一个通告,细算下来,他已经连轴转了三天了,坐在车里,看着微博粉丝的人数,他有点不敢相信,《两生》上映短短三周,粉丝数就从500万涨到了2000万,他似乎成功地从128线飞升到18线了。用粉丝的话说,那就是,他似乎在短时间内爆了,罗嘉树揉了揉太阳穴,闭上了眼睛。

看罗嘉树睡得香,助理肖甜甚至不忍心叫他,从前不出名的时候天天担心失业、没通告,觉得日子太闲了,可是红了才发现,原来通告可以这幺多,一天就有十几个,甚至来不及吃饭。录到最后一个的时候,罗嘉树甚至戴不了隐形眼镜,他是撑着跑了全场。可是,再不忍心,也到了家,肖甜还是轻轻地拍了拍罗嘉树的肩膀,小声地说:“嘉树哥,到家了。”

隔了一会儿,罗嘉树才反应过来,戴好帽子,提着包下了车,他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五点半,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打开房门,他进浴室卸了妆,冲了个澡,打算好好睡一觉,走进卧室,他盯着一张巨大的画像看了很久,终于,疲惫的脸上露出了笑意。他靠近画像,温柔地摸了摸那画中人的眼睛,呢喃道:我好像离你近一点了,陆凌,再等等我。疲惫的人终于躺到了床上,迷迷糊糊地看到了他日思夜想的人。

罗嘉树第一次见到陆凌是在7年前,那时候,陆凌已经拥有了自己的公司,作为制片人兼女主角,她投资拍摄了《海清河晏》,而那也是他的第一部戏。2012年,罗嘉树大三,他本来家境殷实,可那一年,父亲车祸身亡,公司资金链断裂,负债累累,他甚至没来得及思考,一只脚就已经踏入了来钱最快的娱乐圈。他虽然憎恨这世界总是猝不及防地夺走人们最珍贵的东西,但也庆幸他好歹还有这样一张脸,如果不是这张脸,他不可能在拍了几次平面之后就被介绍到《海清河晏》的剧组,成功地出演了男二的侍卫。然而,美貌不光给了罗嘉树机会,也带给他危险和负担,而陆凌就出现在那个最危险的时刻,如同阳光,照耀了他整个世界。

罗嘉树一生应该都不会忘记那天,那天很热,但是恰好是男主演秦牧的生日,所以下戏之后,大家就聚在一起吃饭,酒过三巡,大家都纷纷离场,各回各家,他也不例外。不过在那之前,罗嘉树去了一趟卫生间,可他没想到,有生之年,他居然会面临这样尴尬的场景。那就是,他被副导演堵在角落,一身酒气的中年男子猥琐地冲他吐气,还笃定地说:“嘉树啊,跟了我,我保证下部戏你就能演男二了。”良好的家庭教养抑制住罗嘉树打人的冲动,他此刻进退两难,毕竟看这人的样子今天应该不会善罢甘休,就在他绷不住的时候,传来了一阵清亮的女声“呦,刘副导演这是怎幺了。”

中年男子似乎清醒了一点,拉开了和罗嘉树之间的距离,转过身笑眯眯地说:“原来是陆凌啊,也没啥大事,这不是给新人指导指导演技嘛。”

罗嘉树松了口气,他转过头似乎看到了陆凌眼神里的不屑,听到她不客气地说:“大晚上的,您不累,人家演员也累了,您在别的剧组怎幺样我管不了,不过我的剧组您还是收敛点,我这人脾气大,生平最烦的就是潜规则。”

本来还迷迷糊糊的中年男子似乎突然清醒起来,他万万没想到,陆凌会在这种情况下出声,一般人大概也不会这幺多管闲事,毕竟娱乐圈私下里乱七八糟的事不少,顿了顿,他才回复到:“看您说的,真的就是指导演技。”

陆凌笑了笑,冲着罗嘉树扬了扬头说:“你先走吧,我和刘副导演还有话要说。”

罗嘉树感激地瞅了瞅陆凌,落荒而逃。他不知道自己离开以后,他们都说了什幺,但是,后面的拍摄都顺顺利利,他没被删戏份,没被穿小鞋,也没被骚扰,安安稳稳地杀青了,拿到了第一笔片酬。

七年来,罗嘉树从来没忘记那个帮了他的小姑娘,他默默地关注她,期盼她这一生顺遂,平安喜乐。渐渐地,感激变了味道,他喜欢她说话的声音,喜欢她在银屏上出色的表现,喜欢她的笑容,她是阳光,闪耀着让他移不开眼。可他也知道,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远,他就这样一直远远地看着也好,然而命运总在开玩笑,一部网剧把他推到了大众的面前,他似乎再努力一点点就可以看到她了。

罗嘉树做梦了,他看见陆凌穿着纯白的婚纱缓缓地走向他,娇俏地笑着说:“嘉树哥哥。”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她的脸颊,她的唇,在众人的见证之下,结为夫妻。下一秒,镜头转换,陆凌就已经被他压在身下,细密的吻铺天盖地,像火一样,烧得人心颤。

罗嘉树知道这是梦,可是他不愿意醒来,他看着陆凌亮晶晶的眸子,颤抖着解开了她的衣衫。他一只手贴在她的脑后,一只手箍在她的腰侧,他们的距离好近好近,甚至能够听到彼此情动时的喘息。他的鼻尖贴着她的,小幅度地交缠,温柔而缠绵,隔了一会儿,他才睁开眼,无声地望着陆凌,那眼神太炽热,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拆入腹中,然后他听到她怯怯地喊他:“嘉树。”

少女的羞怯仿佛是最致命的春药,罗嘉树瞬间便溃不成军,他拂过她光洁的脸颊,低下头,吻住了他渴求已久的唇。唇齿相交的瞬间,他甚至觉得浑身都在过电,酥酥麻麻。温柔地舔舐、轻含、吸吮,交换彼此的气息,只是一个吻而已,就好像一生那幺漫长。

可是,这一切才刚刚开始,罗嘉树的唇掠过陆凌的下巴,脖颈,锁骨,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湿漉漉的印记,终于来到了她小巧的乳。他伸出舌,试探着舔了舔那颗粉嫩的乳珠就引得她浑身颤抖,似乎是得了妙处,罗嘉树在陆凌的胸前埋头苦干,不亦乐乎。原本小巧的乳珠也愈加肿胀,泛着水光,让人觉得放浪不堪。

陆凌发出甜腻的呢喃,明明是秋天,她却热得浑身是汗,她忍不住蹙眉,哼到:“热,好热。”可是,罗嘉树不给她机会,他的唇又堵上她嘟起的小嘴,封住了她的声音,箍在她腰间的手也缓缓地移动探入了她的身下。

陆凌好难受,腿心的大手太过强势,仅仅是触碰就让她心慌,未经人事的花穴也不由自主地动情,分泌出潺潺的流水。男人的手指沿着花穴来回移动,激起层层浪花,终于在女人不耐烦地呻吟中破门而入。进入的瞬间,罗嘉树就感觉到陆凌的紧致,只是一根手指就难以通行,他耐心地吻着她,缓缓地抽动着,试图打开那扇神秘的门。起初的不适渐渐被难忍的痒代替,陆凌哼哼着,抓着罗嘉树的手,试图更进一步,男人笑着,又加了一根手指,趁着女人被情欲迷惑,肆意妄为。不一会儿,罗嘉树就感觉陆凌身下一阵紧缩,她的声音越发娇媚,颤抖着高潮了。

时机成熟,罗嘉树解开了腰间的纽扣,黑色的西裤被无情地丢在地上,他有些激动,坚硬的性器就抵在陆凌的桃源,只差临门一脚。他擡眼,看着陆凌充满水光的眼眸,不再犹豫,温柔而坚定地抵开、进入,女人哼叫着,男人咬着唇缓缓前行,终于拥有了彼此。

又热又涨,罗嘉树额头都渗出汗水,可他不再犹豫,来回地抽插起来,浅浅深深,来来回回,陆凌修长的腿勾着腿精壮的腰,眼里的媚色满得都要溢出来。他锢着她的腰,在她此起彼伏的咿呀声中仿佛置身于极乐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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