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年后,天宫太子殿。
“唔……”女子难耐的嘤咛从殿中传来。
殿外偶有宫娥仙官匆匆经过,各司其职,仿佛殿中并没有传出那引人遐想的动静。
只有一个新来的宫娥有些错愕,但她看到旁边一同洒扫的仙官面不改色地继续手中的工作,虽然疑惑,也只好低下了头。
“痛……常轩!”
又是一声销魂的媚叫,这下连早已能做到置若罔闻的老仙官也是一个激灵。
殿下当真是勇猛啊。
殿中正云雨未销,场景香艳无比。
男子伏在雪白的女体上,下身快而有力地起伏,两条细白的腿搭在他厚实的肩上,身下的女子身体被折起,乌发如瀑,看不清楚她的脸,只能听到“呜呜”的娇吟啜泣。
男子脸上仍是数千年不曾变过的冷淡神情,只除了脸颊多出的淡淡绯红和喉间无意发出的喘息,证明他并不是真如看上去那般十分冷静。
巨龙在娇嫩的小穴中捣进捣出,每一下都伴随着女子的低哼。穴口的细小花瓣微微蜷起,尽管已经做过很多次,小穴还是不能完全适应这过大的尺寸。
又是一下重重捣进去,许是顶到了酸软处,女子的娇哼忽然变得急促失控起来。
她无力地擡起手,寻找男子支在她身侧的手臂,那点力气像是推拒,又像是掉进漩涡之人的求助和攀附。
她的皮肤是极白的,纤细的手腕上圈着一根细细的黑色草绳。身上的男人低下头,恰好看到这段雪白的小臂搭在自己坚实的手肘处,那段草绳,是他系上的。
男人眼睛暗了暗,忽然身体一沉,在女子的惊呼中加快了冲击的速度。
殿外的红花在太子殿倾泻的阳光下开得正好。
云雨罢后,男子从女子身上离开。他随手披上一件长衫,清贵冷淡的一张脸,好像刚才床上的孟浪从未发生过。
“我还有事。待会儿把药喝了。”
他丢下这句话,便自顾自去了隔壁更衣。女子留在床上,如墨的长发垂泻,遮掩了神情。
她拽过一件轻纱遮住身体,轻纱薄而透明,盖不住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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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宫娥一直留意着殿内的动静,不知过了多久,殿中走出了一名仙子。
她穿着黑色的纱裙,低着头,长发倾泻,走得很慢。
乌发红唇,眼睛很深。
倒是很美。很鲜明的美。宫娥想。
待黑衣仙子离开,宫娥低声问老仙官那是谁。
老仙官默了会儿,似是在想怎幺回答。
“她是太子的侍剑。”他说,“以前是书童,现在是侍剑,也是…殿下的女人。她啊……你躲着她点就是了。”
宫娥微微挑眉,点头称是。
和她听说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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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空碗递还给送药过来的仙官,等他走了,幽萤慢慢在自己房间的软椅上坐下。
身上好痛。
每次被他拽上床,最后就会是这样,浑身酸痛,脚步虚浮,走在路上还要被人用异样的目光盯着。
据说他在和她之前,从没碰过女人。所以现在逮着她一个人泄欲吗?幽萤想想就咬牙切齿,混蛋男人!
想到刚才喝的药,自从上次在床上忍不住跟他说了,倒是比之前的好喝了些。
睫毛微微颤了颤。能有多好喝啊。
心里忽然有点说不上来的苦涩,不过也就那幺一点点,真的。
她性格很别扭,她自己也知道。她承认,在她还小的时候,对常轩有过非分之想。
但是……自从他要了她,她就不敢想了。
一直知道,自己和他并不是平等的关系,但从他要了她那天起,才真正意识到,只要他想,她就是他的。
素白的手擡起,蒙在眼上,遮住了耀目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