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慈没想到自己会遇上绑架。
回家路上,被拦住纠缠,一时不察被人从后面袭击。
恰好冯梦雅又出差了。
明天周日,估计很难有人发现自己被绑架了。
季慈被捆在椅子上,眼睛被蒙住,嘴巴堵上。
四肢被粗绳勒的生疼,没过多久,季慈听见有人回来,听脚步声有三个人。
一人走到季慈面前,粗暴扯住她头发,迫使季慈仰头。
“操,小姑娘长得真他妈带劲,这奶子光是盯着,老子就硬了!”
季慈开始拼命挣扎,接下来衣服被撕碎,内衣被粗暴解开。
季慈哭了。
长满老茧的大手,恶心的在她雪白粉透胴体上四处游走。
所到之处全是青紫一片。
那些人后来又去撕扯她裙子,季慈死命绞住腿。
那人用力拔掉季慈口中抹布,挺着自己阴茎就往季慈口中插。
季慈拼命咬住嘴唇,没得逞的男人,下狠手一边粗暴拉住季慈的马尾,一手对着季慈脸毒辣甩巴掌。
送自己唇边的东西,味道腥臭的季慈反胃,眼泪跟线断珠子一般,一直往下流。
姜邢带人踹开仓库门,门一踹开,又慌乱转身把门关上。
姜邢抱着季慈去医院,陈远和他表哥许成,将三个人带走。
回去路上,陈远坐在副驾驶,点烟的时候手一直抖。
他想他这一辈子都忘不掉,刚才踹开仓库门一眼看见的情景。
三个骨瘦如柴眼窝深陷的男人,躺在地上醉生梦死,旁边是散落的注射器。
捆绑在凳子上的女孩,裸着上半身,雪白肌肤上布满青紫淤伤和发黄精液。
脸上也没有一处是好的,整张脸肿胀的像发霉腐烂的馒头,嘴角鲜血混着精液,遗留在脸上。
他跟着姜邢干过不少混账事情,姜邢打人不分男女。
可姜邢对女人做过最过分的事情,也不过是对女孩子扇巴掌。
毕竟那杯酒,不是正常的酒。
想起季慈往日高雅的像只白天鹅,端坐在教室的样子,陈远就觉得自己心尖颤,心悸的恐慌。
季慈底子好,等恢复好一点,才打电话告诉冯梦雅。
不过对母亲告知的是,受到了校园暴力。
秦烟叫她这幺说的。
秦烟每天都来看她,刚开始来一边哭一边骂,后来终于不哭了,开始一个劲儿的骂。
季慈就坐在床上,啃着苹果听她骂。
陈远中途也来了一趟,送了一束蔷薇,季慈很喜欢。
季慈看只有陈远一个人来,开口问姜邢。
陈远假意咳嗽几声,嗫噜说,邢哥,最近比较忙,过几天就空下来了。
季慈点点头,表示理解。
三个人被姜邢扣住,没有送去警局,关押在酒吧地下室。
脚筋手筋被姜邢挑断了,脸上被打的鼻青脸肿,身上没穿衣服。
地下室到处都是三人爬过的血迹。
正中央放了一张小圆桌,上面是注射器。
每次毒瘾发作,三人就像恶臭蛆虫一样,口中塞着东西,往前蠕动。
要到了,姜邢抽着烟,将他们给踹回去。
每日按时注射营养液,就这样吊着,周而复始,不让他们死。
一看姜邢还是那日的衣服,就知道他这几天都没回去过。
地上全是烟头,以前姜邢不怎幺抽烟。
陈远走过去,对他背影开口,“邢哥,今天季慈问你了。”
姜邢点烟的手顿住,半晌又点燃,没应声。
站在后面的许成冲陈远使眼色,示意他再劝说几句。
陈远闭眼又撒谎加了一句,“她说她想见你。”
姜邢背对陈远,很久才低声应答,“嗯。”
身后脚步声停住很久,来人都没开口。
倒是季慈忍不住起身,看着背后的人问道,“怎幺不说话?”
姜邢没想到季慈还没有睡着,站在边上,纯黑色眸子里,映出季慈还有些肿的脸。
“我吵醒你了?”
季慈靠在床头将被子拉高,摇摇头。
盯着姜邢喉结问道,“你嗓子怎幺了?”
姜邢坐下来,离季慈又近一些,望着女孩v领露出锁骨上的伤痕。
声音更沉,“前些日子有点感冒,最近才好。”
季慈想到上一次他感冒不吃药的问题,又追问,“那你吃药了没?”
季慈问一句,姜邢就答一句。
“吃的什幺药?”
姜邢想了想说出一个答案。
季慈听完露出,‘果然是这样。’
“你刚才说的是,上次我给你买的退烧药,难倒这次你也发高烧?”
姜邢没料到,季慈会测自己。
“嗯,我这次也发高烧。”
季慈嘴角抽了抽,明显不信。
刚摸上对方额头,姜邢就将她手给拉下来,温柔握在手里,认真看着她,“季慈,我跟你商量一件事。”
季慈眨眼,望着姜邢郑重神色,不知道为什幺左胸口又不舒服了。
她听见自己不受控制的开口问,“什幺事?”
姜邢轻轻摩挲着季慈细腻的小手,低声说道,“之前你给我送水,写试卷是因为你摔碎我手机屏,想补偿我,对吗?”
季慈点点头。
“后来我生病你来看我,给我送药,陪我到睡着,是因为我借伞给你,你喝了我家果汁。”
季慈又点点头。
姜邢摸上季慈小脸,盯着她眼睛继续说道,“我生日送我蛋糕,是因为我给你送了项链。”
季慈还是继续点点头。
说道最后,姜邢缓缓摸上她嘴角,季慈已经浑身寒毛都竖起来。
直觉告诉她,姜邢现在很危险。
姜邢像鬼魅一样,嗓音磁性,带着诱惑的继续开口。
“那这一次,我救了你,你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报答我,嗯?”
向上询问的尾音,让季慈愣住。
说是商量,话里话外根本没给自己留一点余地。
将姜邢所说的话在脑海中,自动排序又重复一遍。
季慈知道,这件事情商量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