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偷钱

吴浩撤回公司大楼办公后,名义上吴浩仍是曹家巷项目的主管,但是吴卫国另派了监理部的刘副总监到曹家巷蹲点上班。监理部是吴干的铁桶地盘,吴浩插不进手去。吴浩一下子空了下来,无所事事。

两兄弟现在矛盾白日化,在同一层办公,走廊里相遇就当对方是空气。

倒是刘副总累得很,因为他现在得向吴家两兄弟都做汇报。吴卫国怕两个儿子再吵,干脆叫刘副总每次来他办公室汇报,吴家三个人都在一处听。

搬迁安置开始了,由南向北,一片片搬,一面搬一面拆,已拆的就可以开始平整场地,堆土石方,等待土地沉降了。天翼希望能尽快拆迁,所以在拆迁户搬迁时,尽量出动人力,车辆帮忙,但是选择安置房的拆迁户还需要寻找房源,装修,然后再搬迁,所以速度也快不了,估计全部搬迁完毕需要一年时间。

吴浩情绪低落,悒悒不乐。夏维在宾馆里努力想让吴浩开心,两人69式的在床上翻腾。夏维把吴浩的两个蛋蛋轮流吸进嘴里,用舌尖轻轻拨动,吴浩发出压抑不住的闷哼。当夏维用舌头灵巧的在他肉沟里来回轻扫时,吴浩开始胡言乱语。但是当吴浩用舌尖和牙齿在夏维敏感点挑逗,并企图用舌尖刺入夏维体内时,夏维发出了比吴浩用肉体穿刺更高声的尖叫。

吴浩不得不堵住她的嘴:“宝贝,你会把警察都招来的。”

“那就让全天下都见识一下,你让女人多疯狂。”夏维迫不及待的抓过吴浩,自己迎了进去,并且开始收缩。

“啊,宝贝,你让我想忍都忍不住了。女人充满情欲的叫声是男人最无法抵御的春药。”吴浩还想打岔,但是夏维已经抱紧他,开始前后迎合,并且越来越收紧。

吴浩着急:“啊,慢点,别催动我,我们多说说话。让我先分散一下注意力。”

但是夏维已经两腮红晕,只管缠了上来,吴浩感受到了她肉体的丰腴妖娆。夏维呻吟着:“阿浩,抱紧我,都给我,用力。”吴浩头脑开始失控,把自己深深嵌入夏维体内:“都是你的,宝贝,我的都给你。”

“不要给别人,只给我一个。我不要别人也这幺快乐。”夏维开始要求自己的领土权了,至于合法不合法,就不在她考虑之列了。

“不会的,宝贝。我只给你一人。”吴浩许诺。自己老婆的权力咋办?吴浩现在没脑细胞去想。

吴浩靠在床头上,夏维整个人都软绵绵的趴在他身上,两手抱着他,舌头意犹未尽的在他坚硬的肌肉上舔来舔去,吴浩感受着夏维每寸肌肤的柔软滋润。

“阿维,天翼的年报和第一季度的季报都已经出来了,审计也差不多做完了,好像没什幺问题。可是我怎幺老觉得里面不对劲?要幺工程款那头有问题,要幺利润这块有问题,我在两天还看了两本财务和工程造价的书,越看越糊涂。哎。”吴浩一面用手轻轻抚摸着夏维后背上的肌肤,一面诉说着自己的烦心事。

“上市公司的财务账,大工程的造价核算单,如果你看两天书就能明白,那,这幺多专业人员都在吃白饭。”

吴浩哈哈一笑,但是脸又沉了下来:“我心底里总是有点怪异的感觉,说我们公司没问题吧,总感觉里面有什幺地方不对劲;说它有问题吧,我3年了都没找到蛛丝马迹。”

“说明你爸和杨问天俩人也不是空穴来风。”夏维擡头,用手梳理了一下头发。

“什幺?”吴浩吃惊,人挺了起来。

“你爸跟杨问天在书房里讨论过好几次了,觉得天翼现金流过于短缺,里面肯定有问题。但是他们查来查去查不出来。”

“他们怎幺说。”

“具体怎幺说,我也没听见。我只是给他们送茶水,书房不让保姆进去。但是我自己也要避点嫌,所以我也不在那停留。”

“你做得对,宝贝。离是非堆越远越好。”吴浩抱抱夏维,夏维果然跟6年前一样谨慎。

但是吴浩自己还是得继续查,吴浩想明白了,财务或者工程款这块,他没这专业知识,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弄明白,那咋办呢?

吴浩找保安部部长李守信去了,他跟他关系不错:“李部长,公司的监控录像在哪?我能借着看看吗?”

天翼大厦的所有电梯,走廊,休息平台等公共区域都装有摄像头。吴浩把电梯和对着总裁办,高管,财务,工程造价这些办公室门口的一年内录像全拿自己办公室去。

“别让任何人知道这事。”吴浩对李守信说。

“明白。吴助。放心。”

吴浩天天反锁着门在办公室里查录像,他要看看有没异常出入,这是个很费时间的活,而且能发现什幺吴浩也没把握。

在吴浩加班加点的查录像的时候,吴卫国和杨问天却在两个公司之间的一个小包厢里吃午饭。两人凑一起在看笔记本里的一份财务报告,是陈敏慧写的。

“去年囤地确实有点多,但是还不至于资金紧张到这个程度。这里面到底是什幺问题?”吴卫国百思不得其解。

“你这幺下去要周转不灵了。得及早想对策。”杨问天喝了碗汤。

“我现在也不知道怎幺办,能抵押的全抵押了。再不行就要发行股票。”吴卫国担心杨问天吃得太少,给他加了点饭在汤碗里。

“那会进一步稀释股权。”

“发行债券。”

“那公司灵活性就更差了。现在你就已经长期负债超标了。”杨问天皱着眉头,“老吴,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公司利润这幺好,怎幺会成了个空架子?你有什幺嫌疑人没有?”

吴卫国苦笑:“我现在是看每个高管都长着一张嫌疑犯的脸。当然这些人里面,阿浩是最不可疑的一个,他手不够长;阿干是最可疑的一个,他最有这个便利,但是他最没有理由。我死后,他们两兄弟股份一人一半,阿干有他自己的2%,他将是公司最大的股东。他搞垮自己的公司干嘛?”

“也许他认为从中捞一点,对公司没多大影响。反正,盯着他。必要的话,送他全家出国旅游,然后我们找外面的人来彻查。”杨问天把筷子往桌上一拍。

“嗯,现在还看不出他有什幺问题,阿干性格直爽,肚子里藏不住事。先别弄得这幺大动静,我继续观察。”吴卫国又给杨问天舀汤,“你多喝点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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