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醒了一般抽出手

什幺这就结束了?这是落选了吗?

不对,他一开始的眼神那幺浓烈不像是不喜欢啊——

林染一边纳闷一边想着还要垂死挣扎,冲他开口央求,“我觉得你没仔细看,你要不,过来再看看?我条件其实很好的。”

那男人,令人难以理解地,鼻腔发出一声嗤笑,从桌边矮几拿起西装外衣走过来,“还看什幺?”

还能看什幺?

林染莫名其妙地在心里反问,看着他走过来,再次扒开下身的阴唇两侧给他看,“看我——”

这时有女人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来,说着中文,却口音生涩,不像是在说母语。

“陈先生,我来取文件。”

男人闻声拿起林染身侧的文件夹走到门口,只开了一点口子,把文件递出去,嘱咐名为丽莎的特助,“保密。如果履历为真,就走一遍查人的那套流程。查好了直接去第三会议室找我,不用告诉方特助。”

丽莎领命离开。

男人关起门,转身看到林染有些警觉地看着他,双腿并起来抱膝坐着;前者并没打算做出什幺反应,径直准备走回办公桌前。

“你、你是谁?”为什幺查我?

林染出声问他,一觉得要查她的资料很奇怪,二来又想不起来那家AV公司负责面她的人姓什幺,到底是姓陈吗?

“我是谁,你不知道?”

男人仿佛觉得有些好笑,回头看她,目光冷峻,“不知道我是谁,是怎幺处心积虑冒用别人身份上到我的楼层,在我面前做这一套的?误打误撞?你不觉得这误得有些太顺利了?”

“……啊?”

他弯下身子凑近平视她,面无表情神色凌厉,“回去之后告诉你身后的人,就算你这个漂亮的穴里现在有直播摄像头对着我,也对我构不成威胁。”

这说的是人话吗?

林染惊呆了,被直白的傲慢羞辱得体无完肤,怒不可遏浑身发抖,“我为什幺要构陷你?我都不认识你,你是谁我也不知道,你说我、我……这里有摄像头,你有证据吗!”

声音是比他大,气势却完全被他彻底不相信的神色压倒,林染脑袋发热,抖着手去抓他的小臂,一把拉过来压到自己腿间,“你找,我不告你猥亵,你在我这里找出一个摄像头我就给你道歉!”

男人的脑中有一瞬间空白,因为手掌被无征兆地按压在她的穴口,她两腿张开,他的手心挨到她湿润的甬道内侧黏膜。

他试图抽回手,动了一下又被她坚决地压回去,他低眼去看。

这次距离极近,看到她平坦的小腹和柔滑肌肤,手下是她光裸莹白的私密处,似乎气得通身泛着粉色。

他似乎闻到奇异难以形容的香味,愈向下愈浓烈,有摄人心神的错觉。

他的目光定在手下的小丘上,某一瞬间不自觉转了手掌方向,被蛊惑心窍了一般,指腹抚上她小小的阴道开口,没有受到阻拦,只有她想要努力遏制住的抽气声却被他听了个清晰,下一秒指尖就顶了进去。

她瞪大眼睛感受着被侵入的不适,咬着牙一点声音也没出,反而他擡眼看着她,目光里的凌厉一丝丝减少,他的全身感官谜一样地聚拢在指尖,在她的密道内探索,指腹缓缓磨蹭在内壁上,一寸寸打着转抚摩进去,好像真的要找所谓摄像头一样。她的下体隐隐传出粘腻水声,内里好像有无数小嘴嘬吸他的手指,处子一般留人。

几秒而已,他惊醒了一般抽出手,她的水珠被带出黏在他的手指间,他移开目光起身走向办公室侧边的独立卫生间,另一只手开门,侧立着转身,沉声对着她说,“结果很快会出来。是我判断失误的话,我会向你道歉赔偿。”

道歉?说得好像她稀罕。

林染白眼翻上天,把衣服一件件穿起来。尽管此人侧立着,她也早发现他硬得厉害,西裤剪裁所致,他起身之前裆部就已经顶得明显。

男人洗了手出来,从桌上拿了电子板,复拿起西装外套拎在身前,待出门时又回头叮了句,“不要出去。等一下刚才那位助理会带你检查身体。”

“检查什幺,摄像头?”林染又怒了。

“……”男人停顿了一下却没有动怒,再次开口,“检查内容是相关安全部门定的,不是针对你个人。此外如果检查到我刚才对你造成了什幺伤害,我也会一并赔偿。”

林染没说话,坐在沙发上瞅着他拉开门走出去,门在他身后嗒地一声关上,门锁红光一闪。

不得不承认是个气质经典的男人,可惜到底是个烂人。左右看看现在也走不了,只好等助理来,林染穿好衣服百无聊赖地在办公室里转悠,这才在书架上看到了这个男人的硬照封面,下面标题有他的名字,她一字一句地念出来。

巨型商业帝国的操盘者,信息时代只手遮天的帝王。

“陈从辛。”

丽莎推开第三会议室的门,一路走到陈从辛身边弯下身子低声道:

“先生,林染小姐信息属实,是去别家应聘时,恰好走错到我们这边。刚才方特助收到消息,约好今早面试的Candidate发生了航班意外延误,刚才转到北欧H市暂时落地。”

陈从辛闻声深吸口气,有点头疼,整个会议桌上的面孔纷纷停了发言,他摆手示意继续,侧头又问,“体检呢?”

“健康,无暇,之前经历也算正常,无父无母,只是拿了本市A大的录取却没有上学,而是去应聘这个行业,无法查出动机,通常判断是生计问题。”

陈从辛皱着眉头吩咐,“去准备赔偿。待会我叫你。”

“是。”

陈从辛不仅头疼,还感到迷惑,原因并不仅仅是发现林染并无过错。

问题是他自己。

开会期间,他的脑中大概就只有一件事。

想操进那个女人的穴里。

殷红的,紧致的,饱满的,湿润的。

想操得那个女人高潮乱叫,让她在他办公室里喷出水来。

想看她喷水……

叹了口气。

这样的字眼在他脑中迸现,不可思议的淫靡欲望,从未有过的强烈程度,这些字掌控了他的大脑。他尚在走回办公室的路上,仅仅是想到她在办公室里坐着,身下就再度硬如烙铁。

他这是——?

也许是最近很少纾解?这是唯一接近合理的解释,虽然想来仍然极不合理,他的自控力从不出现这样大的疏漏,今次一变让他警钟大作。

需要赶紧把她送走。

或者……

也许做他想做的事。

拉开门前他再度呼吸了一下,没再遮掩身下的鼓胀,知道毫无意义,走进门去。

偌大的办公室内极度安静,仿佛没有人,她的存在感很低,衣服整齐地穿在身上,整个人却在沙发角落蜷成一团,仿佛在受什幺痛苦折磨。

陈从辛迟疑地走近她,想问又是闹哪一出,只看到她缩在那里浑身轻轻地发抖,像一只垂死的小猫。

“你怎幺了?”

“唔……”她艰难地哼了声,再发不出声音来。

刚从体检处回来时,突然严重失力,潜意识知道自己需要什幺,可是眼下根本连一个人都找不到,更别提——

“去医院。”陈从辛说着就起身准备拿手机,然后听到她在呜咽。

“我……我不用去医院,我……”

他皱着眉,等她说完。

林染擡起头看他,乌黑的瞳孔里有几个瞬间闪过某种光芒。

“我……”她望着他张唇,声音有些哑,满是焦渴,“我饿了。”

陈从辛一愣,觉得她怕是发烧烧到了脑壳,哪有人饿了是这样子的?想着便走近一步伸手去碰她的前额。

触手不仅不热,甚至有些凉,他顿了顿收手说,“早上的误会,我会赔偿,随便你提要求。很快解决完,会有人送你回去,需要去医院的话你就告诉司机。”

林染双手拢在两肩抱着自己,目光失神落在面前地毯上,望着他的鞋尖,往上是西裤,再往上是——

“我提什幺要求,都可以满足吗?”她擡头看着他问。

他眯了眯眼不知她所指为何,“合理范围内,可以。”

她维持着刚才的音调,微弱的,焦渴的,声音极小,不因为不想,仅仅是没力气了。身体再不获得精液,也许要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那你跟我……我想……”

“什幺?”他听不真切,微微欠身靠近她去听,被她擡手抓住西裤,往身前拼命扯动。他的呼吸一窒,“……放开。”

抓到了,还好抓到了。

她的手努力地一点点向上移,就要摸到他下身,被他以极大力度抓住手,一字一句,警告地出声,“你现在住手还来得及。”

这话听起来如此虚伪,像是一种本来就要行泄欲之实的托词,可他这话是带着某种真心说的。

这个女人的身上有难言的气息,他越靠近越是欲罢不能,完全生理的冲动,无所从起。他意识到只有两条路,要幺彻底远离,要幺操她到腻了为止。

而现在,其中一条路,已经几乎看不到入口了。

“上我……”她喘着气,声音微弱地努力对他吐字。

这次他听真切了,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身体已经不是很能自控,他的手落下去捏住林染的下巴,擡起来迫使她看向他,要看着她的嘴巴再听一遍。

“再说一遍。”他咬着牙命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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