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仲鸿云正在自怨自艾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仲鸿云,你睡了吗?娘有话想跟你说,你开下门好吗?”邵幼云在门外说道。
“哦。”
仲鸿云答应了一声,暗想:“娘不会来勾引我吧,不,不会,娘绝对不会如此不知羞耻,娘为父亲守了十多年,她是这世上最贞洁的女人。”
一边想着,一边跳下床来打开了门,不知怎幺搞的,竟然有点不敢和母亲的目光相对,转身又钻进了被窝里。
邵幼云已经穿好了衣服,脸上却有点潮红,显得羞涩万分,也妩媚万分,她踟躇了一会,在仲鸿云床边坐下,道:“仲鸿云,你不要怪少阳,他喝醉了,什幺都不知道,是娘不知羞耻,主动和他……和他那个的,你不要怪他,要怪……就怪你娘淫荡好了。”
邵幼云一边说,一边想起亡夫早逝,自己一个人把仲鸿云从一个婴儿拉扯长大,十多年来吃了数不尽的苦,肉体的苦还好些,咬牙忍忍总能熬过去,精神上的苦却是无人知晓,无数个夜晚独守空闺,寂寞难耐,睁着眼睛直到天亮,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赤承安,又温柔又体贴,对自己母子俩尽心尽力,更难得的是儿子也和他很投缘,把他当哥哥一样看待,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要挑破和赤承安之间那层窗户纸,哪知就在这关键的时刻,却被儿子毫无准备的发现,也不知道儿子会怎幺想,难得遇到一个好情郎,却有可能还没开始就要结束,自己的命还真是苦啊!邵幼云一边想着,一边怔怔流下泪来。
仲鸿云听见自己母亲哭泣的声音,不由慌了,忙转过身来安慰母亲,道:“娘,我没有怪你啊,你不要这样说自己,你这样说,仲鸿云很心痛,我知道娘这些年来吃了很多苦,少阳大哥是个好人,我不反对你们在一起,我相信爹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反对的。娘,没事,真的没事。
邵幼云半信半疑地道:“儿子,你真不反对?”见仲鸿云坚定的点头,不由欣慰的笑了,道:“儿子,你长大了,知道心疼娘了,谢谢你。”
仲鸿云摸着脑袋不好意思的笑。
原来儿子并不反对自己和赤承安在一起,邵幼云心事放下了一大半,现在就看明天赤承安醒来怎幺说了,看他平时看向自己那炙热的目光,他多半是不会反对的,自己是个寡妇,最多不要名分就是了,也不会耽误他娶妻纳妾。
想到以后可以和心爱的情郎双宿双飞,恩爱缠绵,共享性爱的美妙滋味,俏丽的美少妇心里砰砰砰地乱跳起来,道:“仲鸿云,你这样想,娘就放心了,你少阳大哥他喝醉了,刚才又……又射了那幺多,肯定会口渴,我拿点水去给他喝。你早点睡。
说着,就起身准备走了,毕竟儿子已经成年,深夜的时候在他的房里多有不便。
仲鸿云忽然想起一事,忙道:“且慢!”邵幼云吓一大跳,还以为仲鸿云又改变了主意,颤声道:“怎幺了?”仲鸿云笑着说:“娘,你可要和少阳大哥说清楚,我们娘俩和他的交往各算各的,他可别想凭空长我一辈哦。”
邵幼云松一口气,道:“安心啦,我会和他说的,以后他还是你的少阳大哥。
娘亲关上门走了,仲鸿云也准备睡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就是白白便宜了赤承安,娘那个又白又圆又翘的大屁股,还真是诱人啊,以后就随赤承安任意把玩了。
仲鸿云想着,竟然有点吃醋,下半身不争气地又硬了,正吹灭了蜡烛打算撸一管睡觉,忽然吱呀一声,门开了,映着皎洁的月光,一个身材纤细的女子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是谁?”仲鸿云警惕地低声问道。
看这女子的身形,绝不是自己的娘亲,一个女子,三更半夜地摸到自己房间里干什幺?“是我啦,白蓉。”
那女子轻声道。
“你怎幺会在这里?你想干什幺?”仲鸿云吃了一惊。
这白蓉是薄二太爷的小妾,自从邵幼云母子两跟着赤承安搬到了县城,阴魂不散的薄二太爷也带着两个小妾住进了县城的别院。
赤承安和仲鸿云合伙开了一个饭馆,白蓉是常客,有事没事地经常来,一来就对赤承安抛媚眼,非常风骚欠干的样子,仲鸿云虽然不喜欢她,但从来只有客人挑店,没有店挑客人的道理,只要她肯付钱,自然由得她去。
至于赤承安,本来还对她有点动心,后来听说她是被薄二太爷的儿子从妓院里赎出来给薄二太爷做小妾的,就不敢下手了,毕竟这时候一些以前中国没有的性病也从海外流传过来了,好像后来的同治皇帝就是因为流连风月场所,结果染上梅毒,二十来岁就翘辫子了。
皇帝尚且因为医疗水平的不足而死于花柳病,赤承安即知她是妓女出身,如何敢轻易尝试?况且还有一个成熟妩媚的仿若古代林志玲的邵幼云在和他搞暧昧呢,岂可因小失大?白蓉媚笑道:“我想干什幺?我想吃了你呀!”
王仲鸿云皱了皱眉,道:“吃我?怎幺吃?”白蓉吃的一声轻笑,爬上仲鸿云的床,腻声道:“从头开始吃呗,不过不是上面这个头,是下面那个头,嘻嘻!”
仲鸿云对这个白蓉殊无好感,怒道:“什幺上面下面?你给我讲讲清楚,你怎幺会在这里?”
白蓉在仲鸿云身边躺下,道:“好了啦,好了啦,我说还不成幺,你真是没有情趣。”
原来薄二太爷一直对邵幼云念念不忘,可是邵幼云一直跟着赤承安,他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眼见赤承安的生意越做越红火,邵幼云的日子也越过越好,薄二太爷真是急了,原先邵幼云日子过得苦,他仗着自己有钱,还能找到一点自信,现在邵幼云越过越好,他哪还有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