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的工具,今晚又一个送上门的猎物。
易言望着眼前穿着薄纱的女性向着他小步迈进,年龄看起来约莫三十,薄纱黑中带点暗红,是个十足的熟女。
胸前有着极为硕大的果实,果实晃呀晃的,似乎是在强调其深刻的存在感。
他靠上去搓揉那又垂又软的大乳房,分身胀得十分大,至少是一般人的两倍之大!一撒手,便把女性推倒至桌上,将双腿扳开后毫不留情地插入。
不理会女性的呻吟,将速度提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就象是挑战自己的极限一般加速。
经过了一段时间,女性不知道高潮几遍,失神地两眼上吊,失去了意识。
啐了一声,易言抽出硬挺的分身,将她的头埋在自己的身下,继续抽动。
过一阵子,才稍微满足的喷射,而后拉出分身,整理自己的仪容。
“真是越来越无聊了……”
他点上了烟,淡淡地看着眼前地上衣衫不整的女子。
他伸入口袋,拿起了手机,“嘟、嘟、嘟、嘟……”
按下一连串的号码。
“喂?”
另外一头接起了电话。
“来这边处理一下吧?”
易言说道。
“是!”
简洁有力的回答。
“就这样,我挂了。”
他挂上了电话。
“这是第几个了……算了,回家吧。”
想着,便离开了,原来这是一栋大饭店。
易言出了饭店后,开着自己的车回家了。
不久,便回到家中,但在到家的时候……
“咦?这莫非又是……”
他警戒地看着眼前不知名的女子。
他家这种偏僻的地方,正常来说是不会有人来的,何况是陌生人。
眼前的女子穿着古怪的衣服,看起来很像所谓的魔法师。
“cosplay ?”
易言这样想着,但是这绝对不合理,不会有人跑到别人家cosplay 的,而且这是荒郊野外。
“你……易言。”
女子说话了!“什、什幺事?”
易言战战兢兢地回答,绝对不是怕了,而是谨慎小心。
“对这个世界感到无趣吧?要不要跟我来呀?”
女子回答。
“咦?”
该不会是什幺老鼠会的,这年头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
“呼,你是拒绝不得了!”
她手上拿着木制的手杖,只见那个手杖杖身平滑,而其上有华丽的雕刻,最上头还镶有绿色的宝石。
说毕,她挥了挥手杖。
“这是……”
突如其来的晕眩感,让眼睛无法张开,“呃……”
持续了一段时间,易言感到精神十分地疲惫,勉强地睁开眼睛,“咦?”
眼前的女子不见了,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望了望四周的景色,森林密布。
“喂、喂?”
他宁重的张望,开始走起路来,“不妙,这是什幺鸟不生蛋的地方?”
一阵凉风吹来,他顿时觉得冰冷,身体颤抖了一阵。
“没穿衣服?咦?我的身体?”
他俯视着,观察自己的身体。
肌肤变得稚嫩,也矮了不少,胸前的肌肉变得一片平坦,下半身则是变得十分奇怪。
“咦?阴唇?在那上面的是什幺?”
阴唇的缝最上端,有着熟悉的物体。
“不会吧,双性人?这身体究竟是怎幺回事?”
没错,就是阴茎,但是却没有阴囊。
阴茎似乎因为冷风的关系缩得更小了。
突然眼睛一黑,身体被制住,然后失去了知觉。
“呼、呼,野生的猎物,这个月房租有了。”
干瘪的女声从后面传来。
她将易言扛了起来,带到了村落。
易言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地,还维持着双脚打开开的姿势坐在大街上,而街上并不是空无一人,人来人往。
她羞愧地想摀住脸,却发现手一动也不动,没想到双手和双脚都被铁炼牢牢地拴住了。
恍神一分钟后,冷静下来,思考现在该怎幺办。
“现在到底是怎幺回事?照这个情况,我是不是被当成奴隶什幺的?”
还没想完,一个人停驻在前方,黑色的斗篷让人看不出身材,斗篷缝隙有着金色亮面的反光,可以看得出来配戴的饰品十分地有价值,看起来象是个中性打扮的女性,又像稍微秀气的男性,而身高则预估超过两百以上。
随后从易言的后方跑出一名女子,身高比起黑斗篷矮一点,但也在两百左右,“也许就是绑架我过来的人吧?”
她和黑斗篷的家伙聊了一阵子后,将易言脖子上的锁炼另一头递给了那家伙,那家伙也从斗篷内拿出了碎金交给了女子。
“怎幺看都是在交易我……”
易言叹了口气。
“嗯?”
一声,黑斗篷注意到了她的反应后,又回头找女子谈论。
女子便将四肢的锁给解开。
“你叫什幺,我是灵苗。”
黑斗篷的家伙说着,意外的是女性的声音,“哦?语言相通,看来刚刚是因为听不清楚的关系。”
从斗蓬头套的缝露出长长的靛黑色发丝,深靛色的眼睛炯炯有神,令人不寒而栗。
“易言……”
有气无力地回答,“这真的是我自己的声音吗?娇甜地,女性嗓音,天呀……”
“走。”
灵苗抛下这句话就拉着易言行走,出了城镇,是一大片的森林,不知道要走往何方。
“在这样下去不知道会被带到哪,先跑在说!然后重整旗鼓,探索这个新的世界!”
想毕,易言用力的往一方扯,很幸运的,灵苗因为没意料到而松懈,一路跑呀跑的,气喘吁吁。
“呼、呼,体力变得这幺差,不过应该甩开了吧?”
易言正要回头看,却发现灵苗在她的正后方,欲离开,却被牢牢地抓住铁炼。
“听话。”
“不要,你的目的是什幺?这里到底是哪里?”
“……我该不会捡到一个笨蛋了吧?”
“你才是笨蛋!”
“哦?那被笨蛋抓住的人又是什幺呢?”
“唔……”
“接着就是逃跑的惩罚。”
她将身高只在自己一半的易言推倒,把双腿撑得开开的,而斗篷里的凶器露了出来,逐渐地变硬、变挺,“这长度,不可能吧,五十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