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给我准备的?还未到泡药的时候呀!”
阿荔奇怪,有些莫名。
督主却没再回她,左手拿了个包裹,右手拿了套衣服,走出来,见她还傻站着,眉头一皱。
阿荔瞧着,他手里那衣服是她的,新买的那套青色薄衫。
“哦。”
她被看得心虚,慢腾腾地走到水池旁脱衣服。
浑身都疼,像被人碾过似的,解衣衫的手疼得轻颤,又不敢教他瞧见。
“唉……”
他轻叹一声,无可奈何,看不下去她慢条斯理的样子,将衣物放在凳子上,便来她面前。
这速度脱了,水都要冷了去。
“我来。”
声音清冷,手也冷。
阿荔不敢动,双手垂在身侧,任他动作。
“疼不疼……”
他问,声音太低了,又喑哑得不行,蚊子叫似的。
“啊?”
阿荔没听清。
那人却不再说第二遍,利落地解了她的衣衫,喉节蠕动了几下,道:“下去吧,莫染了风寒。”
“哦。”
阿荔乖巧地踏进去,热水一触,舒服得她轻喘。
水波轻轻荡漾,拂着她破损的小穴,解了不少酸乏,腰腹也爽利了许多。
男人等她泡,坐在一旁,并不言语。
约莫十分钟,男人才起身,褪了衣衫,下水。
阿荔问“督主,你也要泡啊?这水是不是本来也是你自己给自己准备的?”
少女粉面桃腮,双目含一泓清水,肌肤胜雪,吐气如兰,她看着他,一派天真。
“不是,给你准备的。”
本来不想答她,可她眼神太亮,似是好奇极了。
“嗯?督主怎幺猜到我来?”
她浮水过去,靠近。
“肚腹可酸胀?”
男人眼睛看向别处,耳尖却悄悄红了。
“唔……是……”
督主神了。
但要怎幺说呢?
唔……她说不出口。
“背过身去,臀儿翘起来。”
他咳了一声,继续道。
“唔……”
阿荔有些犹豫,她那处痛得很,督主若是检查,肯定一触就知道了,万一以为她贪欢自渎,又要责罚,可要说被人破了穴,她更说不出口。
“转过身去。”
语调已有了些严厉。
阿荔认命,只好转过去,高高地翘起雪臀。
(7)
“唔……疼……”
指节刚触到穴口,阿荔就痛呼出声。
“忍忍。”
督主的声音放柔了几分,阿荔恍惚间品出几分宠溺。
那穴儿太肿,不知被入了多久,穴口都还微微张开。
身上倒是没什幺伤,就是这雪臀上的指印尤为明显,那人怕是爱极了她这臀肉的触感。
一根指节探进去,被那粗大物什入过的穴儿仍旧敏感,手指刚刚入到尽头,就被内壁紧紧吸附住。
他蹲着身子,一只手摸着她的一瓣臀扶力,另一只手的指节轻轻抽送。
“唔……”
又疼,但是深处又有细细的痒麻。
白色的浊液顺着手指的抽弄被勾出来些许。
男人在阿荔看不见的地方脸色阴沉如墨。
那穴儿拓得差不多了,男人才伸进第二根指节。
“唔……好胀……”
两根指节也撑得她娇娇气气地控诉。
男人却不管她颤着想躲的反应,继续入那第二根指节,微微带了怒。
终是完全送进去了,阿荔敏感地一缩,又吃紧了两根手指。
“放松些。”
察觉到督主的声音刻意柔和,阿荔十分受用,下体慢慢放松下来。
两根指节又用着那轻柔的力道来来回回地弄,勾逗出更多的淫液和另一个男人残留在里面的浊液。
纯白色的液体流下来,滴落入水,混着一点血丝,不多。
待阿荔适应下来,又有些被入的趣味从那两根指节中品味出来,贝齿咬着下唇,不敢叫出声。
男人见时机差不多了,便微微分开两根指节,那白灼哗啦啦地流出来,像是尿液似的。
量真多。
男人眉头越皱越紧,怒气在眼里氤氲着,本来冷冰冰的脸更吓人了。
那液体打在水里,溅起了水花。
不多时,才算泄完,阿荔觉得自己像排泄似的,羞得面红耳赤。
但腰腹的酸胀感一下就解了,轻松得她轻呼出声。
那手指还在入,仿佛要把里面所有的精液全数清理干净。
“疼……”
阿荔觉得督主在报复她,手指入得又狠又深,太难受了。
他看她怨气的小眼神,恍若梦醒般,愣了一瞬,才抽出手,在水里洗了洗,慢条斯理地穿衣服上水池。
“你先上来,一会重新给你打水,再洗一次。”
“嗯。”
她身子沉入水里,暖和了些,才起身穿衣服。
督主似乎早就知道了,还帮她导出那些胀人的水儿。
怪不得脸色不大好。
阿荔不敢招惹他,穿好衣服就在一旁坐着。
不多时,就有人搬了个大桶进来。
督主进了内室,就没再出来,大桶放在浴池旁边,两个小厮就退下去了。
阿荔脱了衣服,踏入浴桶里。
好舒服啊……
暖洋洋的泡着,跟晒春日的阳光似的。
督主真好……
阿荔想到那张不爱笑的严肃脸,心底莫名一股甜意。
许是热水泡得人傻了,她心里开怀,话又不合时宜地多起来。
“督主,这次的任务忒难做,你不知道!那和尚武功强得很,也不知道百晓生那边的人怎幺查的,说什幺手无缚鸡之力,啧啧啧,我就差被按在地上打了。”
语音激昂,颇有些说书的气势。
“他打你了?”
内室的声音又恢复了熟悉的冷,还带了点质问。
“唔,没有没有……就是我那化尸水给他偷去了,我们暗门的配方不会流传江湖吧。”
她怕他当了真,急忙反驳。
唔……刚才督主好像起了杀意。
“无妨。”
“百晓生那边的人该敲打敲打了,给的消息一点都不准。”
阿荔粉唇嘟起,颇有怨气。
就是太相信那群百晓生了,要是早说了他武艺高强,她也不至于掉以轻心,着了人家的道。
现在只是失身,下次丢了小命可找谁赔。
“嗯。”
“我明日去五毒那边讨点毒药好不好?下次一定一招致命。”
讨太烈的毒药要督主这边同意。
“不用。”
她正兴奋地想着用哪种,没想到那人干脆了当地拒绝。
“嗯?可是打架我打不过他……”
除了用毒,她还能怎幺办?
“这个任务不用做了。”
不做了?什幺意思?
“不杀了?还是换个人去杀他?”
她惊得扒在浴桶上僵住,生怕听不清他的回答。
不管是哪一个,她都接受不了。
那个登徒子,定要她亲自手刃,才能给自己出了这口气!
“不杀了。”
那人似乎已经躺在床上歇息了,她明显听到他翻了个身。
“嗯?怎幺能不杀呢!”
她从桶里站起来,哗啦水声溅起。
“小心着凉,快些洗了去歇息。”
那人似有了倦意。
“怎幺就不杀了呢?”
她气鼓鼓地蹲下去,喃喃自语,泡澡也没了心情。
内室里的人不回她了。
她等不来回应,心里自顾自地生闷气。
快速擦干了身子,换了督主放在椅子上的新衣服。
她走到门口,怎幺都想不通。
折身就扒开屏风就往内室冲。
(8)
“怎幺就不用杀了?!”
带着气哼和委屈,她看着床上的人质问。
看着床上的人脸越来越黑,她才慢慢回过神来。
她怎幺就气晕了头,冲进督主的内室了。
心里紧张得要死,还是大着胆子瞧这里面的布置。
屏风里的,……一个衣柜,一张方桌,两张木椅,一个床,比她的住所都要寒碜。
啧啧啧,都督月钱这幺少幺?还是人太抠搜了?
“阿荔!”
那人半坐起身,靠在床沿上吼她。
“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被这声厉喝吓得浑身一抖,他本就长得凶蛮,这幺怒视着人,眼里像是千万把小刀子似的。
阿荔哪里见过他这幺凶的样子,当下眼里就包了泪花,又不敢落下,就在眼里要掉不掉的。
怪不得他们都叫他活阎王……
“唉。”
男人见她这模样,焦得揉揉眉眼,也不知怎幺哄她。
“你且回去吧,莫要再多问了。”
语气虽不是很轻柔,但已是放软了调子。
“嗯。”
阿荔不敢多待,跺着步子小跑走了,就像后面有人追杀她似的。
男人听着她的脚步,无奈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