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绪觉得自己脑袋里嗡的一声,别人可能觉得这一声“老公”平平无奇,只有自己知道,远在加拿大的程绪,连续半年来不停地向和思安求婚,花样百出,办法用尽。以往两人在床上,小哥哥小哥哥的乱叫,后来次数多了,什幺荤的都尝试过,唯独和思安说,没打算结婚就不能叫老公。
十年来的第一次,程绪此刻只想要疯狂的占有她,右手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就着一股想要把和思安的嫩穴艹坏的的力道不停抽插。
和思安现在可不是一点两点的后悔,本想着展览办完,心平气和的向程绪说自己答应了。没想到一时欲望占领了理智,这就样脱口而出。这下说自己是程绪手上的充气娃娃也不为过。
丝丝呻吟渐渐变成放肆的浪叫,和思安完全放弃控制自己。程绪只觉得和思安下面的小穴变得更加有弹性,嫩肉包裹住自己的手指,有韵律地绞动。
“宝贝,你好棒,你的骚逼好棒!”
“老公...我不行了呀...”
程绪哪里能允许和思安现在说不行,只恨现在没有一张能让自己发挥的大床。程绪用舌头堵住和思安的嘴,摸到了花穴里一个凸起的小点,指腹刚揉上那个小凸起,手掌上就迎来了一股温热的春水,程绪使坏把手撤出,那春水便一股接着一股喷涌而出。
此时的和思安已经在自己怀里神志迷离,程绪一口咬住胸口的豆豆吸吮,手指再次插入,耳边是和思安悦耳的呻吟,嘴边是起伏的娇乳,手指被嫩穴紧紧吸住。这是什幺神仙境地!
和思安的手插入程绪的发间,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从小腹升起。程绪在自己的双乳间催促。“宝宝叫出来,叫给老公听!”,而自己只能听从这指令,不停地叫着老公。
伴随着程绪用两指粗暴地进入,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和思安在这个空荡荡的展厅里,迎来了久别重逢的高潮。
翌日,画展正常举办。程绪走进展厅,看到和思安已经在人堆里social了,她站的地方恰恰是昨天的雕塑。程绪暧昧的朝和思安笑了笑,不出所料接到了一个白眼。
和思安的画不多,程绪也没有全部看过,她下意识的走去人少的地方。展厅里隔出来的这个小间,透明玻璃下面放的是和思安的手稿和速写。有画的是贝加尔湖边的老人,有巴黎铁塔下面喂鸽子的少女,还有奇装异服的吉普赛人,看得出来这些都是和思安到处去玩随手画下的。
程绪慢慢踱步看这些速写,看到最后一幅,她突然愣住。泛黄的纸张上,是一幅没有清晰五官,只有轮廓的画,婆娑树影间,一个少年模样正撑着头看向窗外。
十年前的那个夜晚。
被强行拉上车后座的和思安,戴着头盔紧紧抓住程绪的衣角,手心紧张得捏出汗来。程绪仿佛知道后座人的情绪,故意将摩托车开得飞快。每次过弯,和思安都觉得自己的心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两侧还有时不时追上来吹个口哨的,和思安只觉得今晚就不该从被窝里爬出来。
终于熬到了山顶,和思安腿都快软了,下车的时候踉跄了一步,被程绪眼疾手快一把搂住了腰。
这时的和思安才顶着路灯看清楚了眼前人的脸,眉眼低垂,嘴角噙着淡淡的笑,身上有股陌生而好闻的味道。当她把头盔摘下,露出杂乱微卷的头发,整张脸瘦削立体,眉目如画。当和思安还沉浸在程绪的五官当中时,只听得程绪问自己:
“小学妹不在家,跑出来做什幺?”
等等?这个声音,不像是一个男生的声音啊?
“我来找我妹,带她回家。”
和思安固执地扭头,不和程绪眼神对视。程绪干脆把手一把搭在和思安的肩膀上,山风吹来,和思安觉得自己周身都弥漫着程绪的气味。肩膀上搭着的手修长,指缘圆润平整,和思安被程绪搂着走到山路边,看到月光下树影憧憧的地方有两个人亲昵地抱在一起。
“和遥在那儿呢,你要过去找她吗?”
和思安怎幺也没想到是这个情形,一时竟也不知道该不该上前。一阵风吹过来,和思安的头发打在脸颊上,正要擡手去撩,已经有一只手轻柔的把头发拨开。和思安转过头,嘴唇上便有人覆了上来,柔软的,湿润的嘴唇微微张开,舌头轻松的碰到了和思安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