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呢?\"祁父拿起桌上的眼镜问妻子,“周二晚上不是该看电影吗?”
“子安要走了,婉婉帮他收拾行李呢。”
祁父向镜片哈了口气,又拿起眼镜布继续擦拭,“那就再等等婉婉。”
祁母笑了,“怎幺,家庭团建日,只等妹妹,不等哥哥啊?”
祁父停了手上的动作,“用他们年轻人的话说,婉婉是我们爱情的结晶,子安那小子就是个意外。”
祁母快气笑了,抓了个抱枕扔过去。祁父还没来得及放下眼镜就被抱枕砸了个满怀。
单手戴上眼镜,把抱枕重新放在沙发上,祁父走过去抱着祁母哄:“开个玩笑嘛,还气上了。”
“子安是意外?怎幺,为了个‘意外’才娶我的啊?委屈你了是吧。”祁母横了祁父一眼。
“那哪儿能啊,‘意外’的意思就是,要是没有他,我就能跟你多过几年二人世界了!”
“噗嗤”祁母没憋住笑了出来,“听你说次好听话可真是不容易。”探手拿了个葡萄喂进祁父嘴里,“她哥马上要走了,婉婉在子安那儿应该不会下来了,你也别等了。”
“我知道,也不知道那小子有什幺好的,让婉婉从小就喜欢黏他。”祁父扭头亲了祁母嘴角一口,“尝尝,这葡萄还挺甜。”
祁母推开他的脸笑骂:“老不正经。”
“他俩是等不着了,看个你喜欢的文艺片吧……《海上钢琴师》?”
“好,你可别又看睡着了。”祁母窝在祁父怀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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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的房间里,行李箱和杂七杂八的行李铺满一地,却看不到本该收拾它的人。
“哈…啊哈……”房间深处传来少女的喘息声,连带着还隐约有些啧啧的水声。
祁子安一只手揉捏着祁婉婉的一只乳房,时轻时重的力道,让它在手中变换着形状。嘴含着另一边的乳包,压缩口腔,用两旁的腮肉摩擦着吸进来的乳肉,舌头还不忘绕着乳尖打圈。年轻的男人似乎决定放过这可怜的小家伙,擡起头企图离开小兔子,偏又吸得更加用力,小小的乳房被拉扯得越来越长。终于,“啵”的一声,拉扯到了极限的乳儿脱离了温热口腔的裹挟。
“呵呵”看着身下逃出“虎口”的小白兔荡起一波波的乳浪,男人心情愉悦地轻笑。
情动的小姑娘乳头都硬着立了起来,甚至其中的一边还沾满了男人的津液。为了不“厚此薄彼”,祁子安对着手下的那只粉嫩的乳头吹了口气,如愿感受到掌中的娇躯轻颤了颤,他勾了勾嘴角,带起一丝笑意。包着乳儿的大掌绕着半圆滑动,拇指正落在乳尖上,上下拨动两下后慢慢施力将它按得陷在乳晕里,又俯首含住奶包把它吮出来。刚露出头来,男人又把带着水色的乳头按下去,如此周而复始。次数多了,祁子安干脆就含住雪乳不放,乳尖出来了就用舌尖按下去,乳尖陷下去了就在吮吸着把它弄上来。
胸口一阵阵的酥麻刺激着女孩儿,失了神的少女眼角泛红,喘息中还带着些快意的哼吟。
空闲下的手放在少女挺翘的臀上掐揉着,手指都好像陷进了滑腻的臀肉里。祁子安沉下腰,同时又加大力道掐住少女的腰臀按向自己。
男人凸起的下体就如此和洽的顶在女孩的小腹下,如无数次梦中的场景一般,魂牵梦萦的女孩,此刻就乖巧地躺在自己身下,意识清醒并且心甘情愿地承受着自己给予的一切。祁子安心头热烫,跨下的性器不由自主地搏动。夹在两人性器间的布料已经濡湿,只不知是铃口渗出的前汁还是少女涌出的蜜液。
哥哥跪立在妹妹腿间,大手抚弄着妹妹白嫩的大腿,暗示性地来回游走。男人的吞咽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分明,喉结上下滚动,终是不再忍耐,抓住女孩的双腿就猛地扯向自己,同时挺腰向前一迎,隔着布料大力地撞向女孩腿间的嫩穴。
“啊!”突如其来的陌生刺激让少女忘了矜持,小腹颤抖抽搐着,花穴不受控制的收缩着,涌出一股一股的花液。
充血的性器变得更硬更大,看着身下敏感的少女,全身泛红,呼吸紊乱,年轻的男人仿佛受到莫大的鼓舞,一次重过一次的撞向软嫩的谷地。
“哥哥,唔…哥哥…不要玩了,哈……”少女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水光,睫毛湿哒哒的一颤一颤。祁子安在她眼睫上落下一吻,舌尖一卷,卷走她眼角即将滚落的泪珠。
男人停下进攻的动作,粗喘着调节呼吸,擡高祁婉婉的臀部,为她褪下全身仅着的内裤。垂眼看着身下粉嫩娇艳的小穴,祁子安眼里闪过一道幽暗的光。
大拇指放在唇前,舌头伸出缓慢而郑重地掠过,手放下去,任被润湿的拇指在紧盍的肉缝里划过,直到找到那颗小小的肉粒。祁子安咽了口口水,勾起唇角,用拇指不停地去拨弄,那小小地肉粒竟充血肿胀起来,像颗饱满的珍珠。
“嗯!不要…嗯,哥哥,这里不可以…”少女感觉到被按着揉弄的地方突地跳了下,臀部抽搐似的想要向上拱起,两只脚不安地蹬着床,想要夹紧腿合上肉缝,却只能紧紧夹着身前的男人。
“婉婉,舒服吗?不要拒绝我,试着去习惯它。”祁子安手下动作不停,反而变本加厉地拨弄它,或是突然改变节奏,或是偶尔改用指甲刮擦。身下女孩儿的挣扎他全都视而不见,还擡起女孩儿一侧的腿,不时地啄吻,在白皙地肌肤上留下一枚枚暧昧的痕迹。
“哼嗯…唔嗯……”祁婉婉从挣扎着试图逃离,到逐渐顺从自己的身体欲望,哼哼唧唧的打开双腿,扭腰迎合着祁子安的手指。
祁子安扯下裤腰,没了束缚的肉棒立马弹了出来。手下揉弄妹妹的动作继续,另一只手捋着身下的硬物,把浑圆的龟头上滑腻的前汁抹到柱身,悠哉地上下撸动肉棒,还不时把着肉棒去戳祁婉婉紧闭着的花穴门户。
作者的话:一个立志写H的人竟然每到写H都卡文(;´༎ຶД༎ຶ`)!H太难写了!!!俺要越挫越勇!俺要翻过这座挡在我成功路上的大山!哈库拉玛塔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