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给我准备的白色围脖,终究是亲手交给了我,他依依不舍的与我告别,甚至还不忘记对我说:“面条很好吃,谢谢你煮给我。”
真是太容易满足的小孩子,我煮的面,难吃的像坨狗屎。
我挺不好意思,甚至都没敢回头看他。
夏柳总是不在家,我躺在床上,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
其实还是不敢相信的,我和季烽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又相遇。
当年对峙着又较量着,一句话说半句藏半句,最终也没走到一起。
如今也只是六千块钱而已,叫我们二人酣畅淋漓。
他的身躯贴着我的身躯,一次又一次和我融在一起,我轻声的叫,口中含着他修长的双指。
我紧紧裹住,来回吞吐。
年少时也曾想过会和季烽走到这一步,却从不知道,只是因为六千块钱而已。
这真让人难过,我点一根烟,没忍住轻笑一声。
命运愚人,与人阴差阳错、不得善终者,是我。
白天的大部分时间我都在补觉,夜晚消耗掉我太多的精气神,我如同行尸走肉般生活。
而且这两天我大姨妈来了,根本没办法去猎场上班,夏柳叫我出去玩两天,就当放松一下,她说我太累,休息几天也不过分。
可我能去哪呢。
我这样肮脏不堪的人生,没有哪里可以将我超度。
还是选择躺在家里,一日又一日,很快就过去。
我以为夏天是很漫长的,我的许多裙子还来不及被人掀起,夏天就悄悄的过去。
人生四季,我最爱的就是秋天,凉爽怡人,带着一股子飒气。
我走在街上都觉得心旷神怡,看过哪里,都万分有趣。
今夜又是王老板带走我,他对我是格外偏爱的,我要什幺他都摘给我。
也总是爱怜的摸着我年轻的身躯,感叹岁月无情,说自己年过六十,是个干巴巴的老头子。
一有时间他就对我说他年轻时的丰功伟绩,可这些在我耳朵里都是一闪而过的东西,我爸年轻时是要更厉害的,整个燕京市里都无人能敌。
我的每一寸他都痴迷的亲吻过,把我托在手心,喊我娇娇女。
也是不服老的性格,每一次交合都叫我提心吊胆,担心牡丹花下,他真的会死。
可他健健康康的,看这样子似乎都能给我养老送终。
或许我真是活不过他的,昨天不是特别好过,王老板的小兄弟擡不起头,他又羞又气,变着法的折腾我。
牙印一块接着一块,他像疯了一样的咬我,似乎听到我痛不欲生的哀嚎,就能换来他的快乐。
腿根处血迹斑斑的,我连裤子都不敢穿,伸手一摸都能摸到凹凸不平的印子,都是王老板疯魔时咬出来的。
万幸的是今天晚上他总算放过我,我走在路上,与许多同龄的女孩子擦肩走过,她们一定想象不到,刚刚我还浑身赤裸,是一个六十几岁的老人,兴奋的占有了我。
我真是恨,就只是平凡的生活,我都不曾有过。
本来我是打算回家的,可才坐上出租车,李婷就把电话打来。
大内总管也有没办法的时候,电话里她急的要死,问我现在干嘛呢。
我说在陪王老板,她呸一声,说王老板算哪根葱,你快回来吧,来了一帮公子哥,指名道姓的要找你。
可我真去不了,如今我血肉狰狞的,到时候再吓到人家。
李婷再厉害也只是梁川手底下的奴才,真碰到硬茬子了,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快哭出来,求我回来救个场子,猎场里的姑娘们挨个去了一遍,可他们指名道姓,只喜欢姚百丞的那个女儿。
我有点无能为力,疲惫如同海啸一般扑面而来,叫我无处可躲,硬生生的受下来。
猎场依旧人声鼎沸,女孩扭着身姿,醉倒在陌生男人的怀里,李婷等在门前,看见我过来,就差给我磕头赔罪。
她叫我小姑奶奶,拽着我就跑起来,我一口气还没喘匀呢,包厢门就被打开,是季烽,他在屋里走出来。
我们四目相对,也只有一刹那的功夫,李婷投胎似的快,给我塞进对面的包厢,叫我再也看不见男人的模样。
是我心心念念的少年郎。
回头看,是大门紧闭,李婷笑着陪一杯酒,就把我扔在了这里。
我挑了一个熟客的怀里坐进去,腿上还火辣辣的疼,叫我心猿意马、坐立难安。
真可真是痛苦,有一只手顺着裙摆摸进去。
我身子一僵,小声的说:“别摸,破了。”
男人愣了愣,我也愣了愣,他看我一眼,说真是辛苦的小姑娘。
身体情况让我没办法出台,凌晨时分我一个人裹着大衣离开,夜风瑟瑟呼啸而来,我的长发都被吹散。
一颗烟抽不完,我的脚步停下,回头去看。
季烽的模样变了许多,有时都叫我认不出来,可如今他在我身后而站,我还觉得他就是很久之前的那个少年。
可他不是了,我也不再值得被人好好对待。
他叫我上车,裹紧了大衣,我觉得更加冷了。
“今天晚上不出台。”我这样跟他说,可他像是听不明白,记得以前挺聪明的小伙子,也才五年不见。
男人的力气好大,车就停在路边,我被拖着塞进去。
我觉得累,一切都没意义,只想快点结束这个夜晚,我想要一夜的好眠。
于是我把衣服脱光,敞开腿在季烽的面前。
“就在这里吧,不多要你钱。”老情人打八折,用不着对我说谢谢。
这时已是深秋,燕京一天比一天冷,我把自己脱的光溜溜,难免打哆嗦。
上下牙齿碰在一起,可笑也可怜,更何况我还执拗着!,做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出来。
季烽多一眼都不看我,面无表情的把车开出去,问我现在住在哪里。
“不能告诉你。”
“你还害怕我去找你?”他也觉得荒唐,上下把我看一眼,我光溜溜的走街串巷,真是廉价且不值一提。
不害怕,就是不想让你知道,记得以前你来找我,院子里开满了紫藤花,我把窗推开,你就抱住我。
晚风谧静温柔,你说我是聪明的小姑娘。
可时过境迁,许多事都变了,你还是你,少年长大,是成功优秀的男子汉了。
可我却不再是象牙塔里未经风雨的样子了,我的生活一变再变,最终陷在淤泥里。
而这些,我不想让他看见。
我已经很狼狈了,只想再要最后一点尊严。
车里开了空调,可我还是冷,这个时间已经很晚了,季烽不碰我,我就披一件外衣,阖着眼睡去。
其实是睡不太实的,季烽在我身边,叫我浑浑噩噩,心乱如麻。
我时而想起他的好,也总是想起他的恶,他居高临下的看,说物有所值的话。
姚安,我这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最起码也要物有所值吧。
真不敢相信,这是季烽对我说过的话。
我叹一声,擡起手腕把眼睛遮住,手机响了几声我才听见,这个时间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谁。
除了梁川,没有人会如此不体贴,夜半时分还弹视频骚扰我夜会周公。
我犹豫不决,季烽却看着我。
“不接吗?”他问我。
说话间季烽伸出手,帮我做了选择。
男人都是独断专行的吗?
在这一点上,他和梁川莫名的像。
或许也只是上位者的臭毛病!
我这幺久才接视频,梁川可不高兴了,第一句话就开始骂我。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句好听的他都不会说,问我一只鸡,怎幺比市委书记还要忙。
我说拜你所赐,他就挑一挑眉,终于肯正眼看我。
“姚安,你长本事了。”他点一根雪茄,这样的总结着。
不知该说些什幺,索性就沉默,更何况还有季烽在我身边,这让我的每一个字都反复斟酌。
我也害怕梁川嘴上不饶人,在季烽面前羞辱我。
我不希望这样,在季烽面前,我还妄想着留一点尊严。
察觉到不对,梁川一挑眉。“谁在你身边?”
“客人。”
“是不是没穿衣服?”
“…”
“说话!”
“是。”
我涨红了脸,手足无措的不懂应对,季烽卸下了我所有的锋芒,叫我没办法继续豁达,破釜沉舟的面对。
我努力维持,想要的,也不过是一点点的尊严而已。
梁川却欣赏我的窘迫,甚至还口出狂言的说:“别挡着,奶子不是挺白的吗,拿下来我看看。”
五指收紧又松开,我硬撑着不倒下来。
梁川抽一口雪茄,叫我少拖拖拉拉,还恶劣的笑着,问我想不想他的大鸡巴。
姚安,我可是想你的小嘴巴。
没等到我的回答,有人替我挂断了电话,季烽看着我,空间有限,我闪躲不过,有点怯生生的与他对视着。
身上还披着衣服,季烽拽下来,我抱紧自己,又被他强硬的掰开。
他的手掐过去,在我的双乳之间把玩,又命我张开嘴,把他的指尖含进去。
他有点恼怒,手指插到很深的地方。
“你这张破l嘴,到底含过多少男人的东西?”
我没给他回答,他的指尖掐着我的舌头,我呜咽着说不出话,口水流下来,擦过乳尖,缓慢的滑落。
天知道我多希望是一场梦,梦醒之后,季烽从未出现过。
他叫我伤心,也叫我难过。
如此的践踏我,也不知道他是否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