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莫不是喝的昏沉了,压着她干什幺……珠儿脸被压制对着枕头,羞极了想。
不得已,她只得转过脸,抖着胳膊吃力擡起男人笨重的身子。
唇上传来微凉的触感,热气浮起徐徐掠过修长的颈子。
她吓了一吓,面对男人骤然放大的脸,慌乱的无所适从。
他闭着眼窝深深的眸子,浑然不知自己做的事,无意凑近被女孩亲了的事,一点儿也没察觉到。
粗喘着气,像濒临死亡的鱼。
只剩她品尝着意外带来的悸动。
凹陷的锁骨处开了几颗扣子,细细的衣缝蜿蜒至雪白的贲张,起伏的线条掩在衣襟下,昏暗的阴影构陷了暧昧,她正衣衫不整的躺在陈清复的身体下……
她没见过男人喝醉的样子,爹爹从来不喝酒。这是她第一次真真切切感受到,一个人醉时和醒着是两个相去甚远的样子。
“……喂,陈哥,陈哥,醒醒啦。”她推不动他,浑身香汗淋漓,只好闭了眼侧过脸唤他。
油灯芯子将要燃尽,明明灭灭,冷冷清清。空气寂静无声,呼吸声清晰可闻。
“……醒醒醒醒,我是珠儿啊,下去给你煮糖水好不好?” 没得法子,她只好拿出哄小孩子的招数希望唤醒他。
身侧的床褥陷了陷,男人好似听进了她的话,眼皮子掀了掀,半合的眸子氤氲着清凌凌的水泽,一眼望向她。
可是他似乎不再是陈清复了,他许是另一个人,藏在身体里的灵魂要等到这时候复苏。
一双手箍着她细白的腕子,左一只,右一只,贴在一起。分明的骨节扣在她小小的手背,一动不动。
珠儿此时心神涣散,她仿佛傻了一般张着嘴,像吐泡泡的鱼。
她想,陈哥的眼皮原来有两个好深的褶子啊……睫毛好长啊……鼻子比她的高……脸好白啊……是话本子上的小白脸……
不对不对,缓过了神,她摇摇头,自己在胡思乱想些什幺……
她心一颤,差点就要叫出来,睁圆着眼,要咬他。
阴影落下,他突然按着她的手,低头亲了上去。
圆润的指尖触到不同于自己细软的发丝,硬硬的茬子戳刺着她的皮肤,她突然缺氧了。
呼吸渡过她唇齿间,男人磕磕碰碰碾压着她柔嫩的唇。
他眼闭着,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又隐约在放纵自己,堵住这令人烦躁的声音。
所有的感官失灵,复杂的算法算不出这纠缠的一切。
可是心跳失衡,再也不是周期函数的曲线。
是ardour,是fire……
葡萄糖不及你甜
季风洋流不及你热烈
此刻是坚定的唯心主义者
没有方程式
写出我心上的反应
……
两片唇贴着两片唇,口水润湿了齿间,每一丝唇上的细纹都恰好合在一起。
他不动,她不敢动。
失控的男人此时睁了眼,瞳孔像黑色的石子被溪水脉脉涤荡过。
眼底是她乱了鬓发的样子,衣角皱巴巴缩在她腰上,掩不住大好春光。
“珠儿。”他低语。
徐珠儿没有答他,她只是脸红身子也红的静静躺着。
头顶是自己和他的手,气息着了他的清冷和隐忍不发的热烈。
她是个不经人事的姑娘,不懂圈养自己的热烈,不懂遮掩自己的青涩。
她心里甜丝丝的明朗,一向想到做到,遂也略微擡起头,仰着娇嫩的脸蛋吻上了男人的左脸。
“陈哥……珠儿喜欢你……”
陈清复看着她,却没有说话,慢慢松开了她的手。
下一刻,修长的指节挑开了珠儿的衣襟,带有薄茧的掌心一寸寸抚过女人秀美的锁骨,张开五指拢住脆弱的脖子,不太费力的,擡起了她的头。
他还是那种冷冷清清的样子,可是吻向珠儿下巴的唇却如此凶猛有力,像野兽要撕碎猎物的噬咬。
偶有虫儿鸣在窗下,偶有犬吠响在田埂……
隔壁明天更吧,没写完。
一时兴起,在文里装逼写了首xx诗,内容涵盖数理化政史地……(狗头),兴冲冲跑去给我妈读,结果母上大人骂我:给哪个野男人写的情诗?! 我吓跑了,告知她:这是我写野男人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