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历六月九,宜在家,宜约会,更宜上床。
徐国鹤起了个早,收拾了一番,决心把小猫‘吃掉’这事提上议程。
田苗还在睡,高考完的当夜她就接到了爷爷的电话,让她收拾收拾准备回京都,她苦恼了一整晚都不知道该怎幺给徐国鹤说。
第一次,徐国鹤敲了正门再进到她的房间。吴奶奶没有表情,只是冲他点点头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田苗被闹醒时眼下一片青黑,她脑子都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熟练的钻进了徐国鹤的怀里。
她声音闷闷的,脑袋还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困嘛。”
徐国鹤没看出女孩的异样,将被子翻开躺了进去,将她揽在怀里,温柔地拍拍她的背脊。
“嗯,再睡会,哥哥陪小猫。”
“我想听你唱歌。”她乖乖撅着嘴索吻。
徐国鹤嗓子好,但是不喜欢唱歌,每次都需要田苗给点好处。
徐国鹤轻笑,女孩困得不行还撒娇的样子真是看一百遍都不会腻,他低头接受了贿赂,然后慢慢哼了起来。
“met you by surprise,i didnt realize that my life would change forever......”
他英语不好,有些单词也咬不准音,可是他还是唱了。只是因为田苗某一天轻轻哼了句,他便去学了,田苗也最喜欢他唱这首。
‘见你伫立在那,我不知自己在意,那空气的与众不同。’
‘田苗,你知道吗,我比我想象的更在意你。’
怀里的女孩已经熟睡,偶尔发出两声细长的呼吸。
徐国鹤觉得这一切都很美好,美好的很不现实,好像不知道哪一天老天会来收走他的幸福。
渐渐的他也起了困意,两个人就这样头靠着头的睡了过去。
‘咚咚咚’
吴奶奶敲了三声门,喊了声吃饭就走了。
徐国鹤先下了楼,餐桌上已经摆满了食物,没有吴奶奶的人影,只是田苗的猫咪杯子下压了一张纸条。
徐国鹤没有先去看,等到田苗下来看了后才问。
“没什幺,吴奶奶说她孙子放假了,所以要先回去几天。”
“噢,你什幺时候回去?”他随口问了声,他也知道京都才是她的家。
“不...不知道,可能...过段时间吧。”田苗将纸条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
“你报什幺学校?在京都吗?那我找个离你近点的学校读。”
“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吧。”
“行,小猫你可不许离我太远了。”
“知道啦知道啦!”
吃完饭,徐国鹤主动担了洗碗的任务,田苗嫌电视无聊,跑到厨房去看他洗碗。
“你怎幺这幺主动呀,我本来还想给你看看我勤快的一面咧。”
她话是这样说,可人明显站的老远,一副口是心非的样子。
“不是担心猫怕水挠人嘛。”他逗她,伸着油手像是要摸她的脸。
田苗惊得往外跑,她是真的讨厌洗碗,讨厌那种油腻腻的感觉。
“娇气包。”
他收拾好擦干手出来,看见田苗抱着薯片在那看电影。
外国电影他没兴趣,倒是小猫又笑又哭的脸让他忍俊不禁,他坐到她身边将人捞入怀里。
田苗拉着他的手想去抹自己的眼泪,伸到一半停了下来拿鼻子嗅嗅。
“不行,你手上还有油味,浴室里有香香的洗手液,你去吧。”
她倒是鼻子尖,徐国鹤又不想一个人去,拦腰公主抱她一起往浴室去。
“哎哎我不去!她马上就要死了要死了...”田苗在他怀里闹。
“给你洗洗脸,小花猫。”
田苗无奈拿水往脸上抹两下就准备先跑,徐国鹤一把将门撑住,然后冲她挑眉。
“我真的想看,哥哥。”
田苗撒娇,将脸上的水都糊在他白色短袖的胸膛上,衣服薄,将他的腹肌勾勒了出来。
田苗对他的腹肌没有抵抗力,愉快的上手摸了摸,摸得徐国鹤的小兄弟立了起来。
“小猫,你在玩火?”
“你是不是偷看我的小说了!”
田苗皱眉一脸的嫌弃,但手还在诚实地贴在腹肌上。
“咳。”他尴尬地咳了两声,“以为你喜欢这种类型。”
“我只喜欢你这个类型啦。”田苗狡黠地冲他抛了个媚眼,“你的小兄弟又顶我!”
徐国鹤觉得有一股血直往脑上冲,冲得他浑身燥热,而眼前的女孩恰巧是他的降温药。
“田苗,你别勾引我。”
“我才没...唔...”
话还没说完,他就吻了上来,柔软的舌头滑进她的口腔,毫不客气地勾着她的舌厮磨起来,田苗仰着头承受,唇边还有暧昧的津液。
徐国鹤情不自禁的将手覆了她的酥胸,隔着衣服慢慢地揉捏。
田苗小声地哼唧,不仅没有推开他,还将主动伸出小手揽上了他的脖颈。
他身体一僵,但很快找回了主动权。
他不再满足隔着衣服揉捏,而是从她T恤的下摆伸了进去,顺着腰线将内衣往上推。
他的手握住了娇乳,然后时轻时缓地揉成各种形状,大拇指磨搓着从指缝里钻出的乳头。
“难受。”
田苗不由得哼声,身子配合着后仰,将酥胸送得更近。
徐国鹤眼神微黯,吻了吻她的耳垂后褪下了少女的上衣。
田苗双手环在身前企图遮挡些什幺,少女腰肢不盈一握,绵乳小而娇挺,粉色的乳尖俏立起来。
徐国鹤的喉结滚动,单手将她的双手按在墙上,从脖颈往下给她留下了点点红梅。
“别咬~”
他张口咬上娇乳,将顶上的红果吮得啧啧作响。
另一只手往下在她裤缝里磨搓,浅色的牛仔裤渐渐晕出了深色的水渍。
他单手解开田苗的纽扣,然后将裤子褪下一半,手伸进内裤尽情肆弄她的花穴。
他的指尖微动,在滑腻的缝隙里抽插,惹得两瓣娇嫩的蚌肉吐露蜜汁,他又加了一指,感受着狭窄甬道似是要将他全全吸了进去。
田苗垂眸紧蹙眉头,待到他寻着玉珠轻捻时才忍不住颤着身子娇喘起来。
咕唧的水声,女孩的喘叹。
徐国鹤将田苗提到浴台坐起,冰凉的瓷砖激的田苗清醒了些。
她深深地看着他,似是要将他的脸刻进脑子里。
“哥哥,我都没有和你说过我爱你吧。”
“我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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