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弘音法师奉旨为昭华公主讲经的第七日。
他双目微闭,双手合十,静静站在殿外,等候着公主的召见。过往的宫人,无不对他毕恭毕敬。
弘音法师悟性惊人、慧根独到,年纪轻轻就已跟着贵为国师的师父云游天下,成为得道的高僧。是以,皇帝才命他为独女昭华公主讲经清心。
朝野上下,无人不知皇帝的掌上明珠昭华公主,是出了名的风流浪荡。玉树临风的白马郡王,才情出众的金科状元,俊朗威猛的镇国将军,都曾是她的裙下之臣。
虽然大魏朝国风开放,但像昭华公主这样风流多情的女子,自大魏朝建国以来,却也是开天辟地的第一个。
偏偏她又是皇帝与皇后的独女,外祖和舅舅也都是朝中的肱股之臣,说是千尊玉贵也不为过。
皇帝打舍不得,说听不进,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让国师的首席大弟子弘音法师为公主讲讲经。希望佛音与经文,能让她清清心,好歹收敛一些。
与之前的六日不同,今日没等多久,昭华公主寝殿的宫门就缓缓打开了。
弘音拨了拨手中的紫檀木佛珠,默默在心中念了几句佛经,这才在宫人的引导下,款款走进昭华的宫殿。
昭华公主懒洋洋地半躺在榻上,看着身穿白底金丝法袍的英俊僧人,沐浴着春日里的金色晨光,缓缓向她走来。
虽是个得道高僧,但自小在佛寺中长大的弘音其实还很年轻,只比二十一岁的昭华大了一岁。
昭华擡了擡眉,看向他俊朗的眉眼、高挺的鼻子,以及因为长期云游在外而晒成小麦色的肤色,毫无疑问,这是个很英俊的男人。
他很高,虽然穿着一身宽大的法袍,但也看得出来,他的身材很是健壮。他身姿挺拔,遥遥看过去,就像是一棵悬崖峭壁上的松柏,临风而立。
阳光透过窗棂,照亮了整个寝殿,也照的弘音像是踏光而来。
白色的宽大法袍,随着他的走动,如流云般轻灵地飘动。法袍上用金线刺绣而成的梵文,在阳光的照耀下不断闪烁着,越发显得弘音既禁欲,又圣洁。
干净的让人,想要弄脏。
昭华美目流转,随即婀娜窈窕地从榻上坐起来,动作之间,黑色的丝质宫装,从她的肩头微微滑落,露出她圆润白皙的肩头。
黑与白的视觉冲击,让这一幕显得格外香艳色情。
已经走至昭华身前的弘音微微敛下眉,一手放于身前,一手拨动着手中的紫檀木佛珠,在心中默念佛经。
“贫僧弘音见过公主。”
他的声音依然澄净,如佛祖梵音,与之前六天的沉稳与平静并无什幺不同。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的心湖上,已泛起阵阵涟漪。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昭华看着他拨弄佛珠的手指,骨节分明,干净修长,这是一双,很适合用来做些坏事的手呢。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象着这双拨弄佛珠的手,是如何爱抚她的全身,是如何逗弄她的乳尖,是如何在她的花穴里作乱……
昭华勾了勾唇,已经第七天了,该到了捕获的时候了。
“法师,为何不敢看孤呢?”
她的声音娇柔又轻灵,听得弘音的心不由得跟着轻轻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