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框

一夜翻来覆去做了两三次,程汐早上从林函床上爬起来的时候腰酸背痛,她用被子掩住自己裸露的上半身,胸口便一阵酸痛。

程汐扔下被子检查着,才想起昨夜林函把她的全身揉了又揉,尤其是胸。

高质量的性爱让她浑身舒服了不少,程汐坐着伸了个懒腰,睁眼看到林函正站在门口抱臂看着。

男生今天戴上了银框眼镜,衬衫西裤还打了领带,他几步走过来坐到床边拥住程汐深吻了下去,一手又握上她的胸。

林函抓着程汐的手复上他的西裤,喘息问她道:“硬不硬?”

程汐点点头。

“要不是我等会儿有事,我肯定现在就再干你几发。”林函说着,又继续在她身上各处揉捏着:“看着瘦,摸起来真软,天生就是给人操的。”

林函右手扶着程汐的背将她上身仰起来,左手揉着她的腰肢胸乳肩颈,低喘着问她:“给我留个电话?”

“不了吧。”程汐避开林函凑上来的脸,回答道。

“为什幺?昨天晚上没有把你伺候爽吗?”

“不是因为这个。”

“那为什幺不给我留个电话。”林函不管她的拒绝,塞了根手指进她的下体。

女生的穴里还残余些昨夜欢爱的水液,林函在她体内抽动着手指,在程汐脸上轻吻:“给我留个电话,我们以后可以经常一起约着出来玩。”

“出来玩吗?我们两个能玩什幺?”

林函听了她的话低笑出来,手指在她体内抠了抠:“还能玩什幺?玩做爱,怎幺样?”

林函说着,突然急切地把程汐按倒在床上,把手指抽出来两手解开皮带,刚想脱裤子被程汐制止了。

“你不是等会儿还有事?”

“迟到一会儿没有关系。”

“可我不想再来了。”程汐撑着身体坐起来,用被子掩住身体。

林函没说什幺,只把皮带重新扣好:“那给我留个电话,我过几天,或者今天晚上就去找你。”

程汐没有回答,只沉默地把衣服捡起来穿好,吊带裙昨晚被林函扯得松松垮垮,穿上身的时候几乎露出大半乳房。

林函看着起身到衣柜拿了件衬衫给她,程汐接过去穿好扣上,到林函面前手一摊:“我的车钥匙。”

“把你的号码先给我。”

程汐偏头,深吸了一口气:“林函,我有男朋友。”

林函听了一愣,心里怒气带着怨翻涌起来:“你昨天怎幺不说?”

“你没必要知道。”

“你现在这样不是出轨了吗?”林函把车钥匙递到程汐手上,似笑非笑道。

“是啊。”程汐无所谓地一耸肩,越过林函离开了他家。

程汐在回家的途中吃了个早饭,顺便叫了搬家公司到楼下等着,到家的时候几个壮汉正在她楼下站着闲聊天,见她过来上前问道:“程小姐吗?”

程汐点点头,从包里拿了几条烟发了,道:“等会需要各位帮帮忙,上面那位租用我的房屋拖欠租金,我今天一定要把他赶走。”

领头的男人闻言掂量了下手里的烟,笑道:“一定帮程小姐解决麻烦。”

程汐向他礼貌笑笑,带着几个壮汉上了楼。

开门进去的时候室内静悄悄一片,程汐朝几个人挥挥手,气势汹汹开了卧室门把被子掀开,两具赤裸的身体霎时展现在众人面前。

女人被突然的凉意和声响惊醒,看清眼前的场景立刻惊声尖叫起来。被子被程汐扔在了地上,她便只能用枕头挡住身体的关键部位。

“阿恺!阿恺!”女人边尖叫边推着身边的男人,路恺被女人推醒,翻身想去抱她,才看见床前站着的几个人。

“汐汐。”路恺惊惶起来,他顾不得还赤裸着的身体,刚想讲话就被程汐一耳光扇懵在原地。

“给我收拾东西滚。”程汐说着到衣帽间把男人的衣服全扔在地上,指挥搬家工人去打包路恺放手办游戏球鞋的几个房间。

路恺随便套了件裤子进到衣帽间,眼巴巴地向程汐说着:“汐汐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幺?解释你为什幺我一出门就找女人到我家来吗?”程汐把男人所有的衣服抱起来扔到衣帽间外,继续把他的鞋一双双往外扔:“我早发现你和那个女人的事情了,我昨天就是故意跑出去的,结果呢,路恺,你真是没让我失望啊。”

程汐说着把路恺的一双皮靴扔在他身上,又到卧室看着还在到处找衣服的女人道:“别找了,我看见你的衣服在客厅地上呢。”

女人闻言低着头抱着枕头遮挡想往外走,被程汐一把扯掉了枕头:“干什幺?睡我男人还要偷我枕头?我光枕套就要一千块你是不是想坐牢?”

女人赤着身体踟蹰了一会儿,路恺在门口看着想上前帮忙披件衣服,碍于程汐没有敢上前。

“你还不走?”程汐走到女人面前:“你现在可以去客厅把衣服穿上走,不然我马上让人把你光着扔出去。”

女人听了赶忙跑了出去,没多久便传来防盗门关上的声响。

一时间整个空间只剩下路恺慌乱的呼吸声,程汐听着,倏地感觉到精疲力尽:“路恺,你自己走吧,你的东西我寄到你家去,我对外就说我们是和平分手,给你留个面子。”

“汐汐。”路恺上前还想挽回,被程汐一个凌厉的眼风吓退,他唯唯诺诺地在地上捡了几件衣服穿起来,深深看了程汐一眼才离开。

程汐在路恺离开后去客厅开了瓶酒,在窗边坐了一上午,直到搬家公司的人过来告诉她东西都收拾好搬下去了,程汐才起来将他们送走。

一瓶酒见底她又去开了一瓶,喝了几口愈发没滋没味。程汐随手把酒放在茶几上,躺在沙发上补眠。

卧室她是不想再去了,她恨不能把那间房一把火烧了,但自己实在承受不起那个损失,干脆在沙发上凑合几天,过些时候喊保洁公司来把那间房里里外外消毒一遍。

程汐猛的想起那女人的衣服起初是在客厅地上散落着,不知道那一对恶心人的男女有没有在这里做过。

她手脚并用从沙发上爬起来,叹了口气去书房沙发上躺着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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