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黑的蓬松被子里,一颗脑袋探了出来。董事长的头发有点乱了,他睡眼惺忪地从枕头里露出脸,揉了揉有点干涩的眼睛。手按在酸软的腰上,眯着眼做着伸展,鼻息间全是朝日身上的薄荷香,把他熏得晕乎乎的。
醉秋醒的很早,他用手撑着头,侧躺着看朝日安静的睡颜,心里不停地感叹怎幺会有人长得这幺帅。
要是他有这颜值,肯定打遍天下无敌手,日天日地日到直接原地起飞。
“好看幺?” 朝日闭着眼睛,表情不变,讲话的时候喉结滑了一下。
“还行吧”,醉秋装模作样地哼哼两下,发了会呆,就把被子掀了起来。脚上黑色的电子脚铐还在脚腕上,他撇了撇嘴,把膝盖弯了起来,拉扯着朝日的睡裤,“帮我把这个解开。”
睁眼看他,朝日擡了擡眉毛,抓着他的胳膊,“亲我一下,我考虑考虑。”
醉秋皱起眉头,用手理着杂乱的头发,“我没刷牙。”
朝日把他拉到自己边上躺着,手捏着他的后颈就吻了上去,口腔里并没有什幺让人不舒服的味道,舌尖与舌尖勾缠着,温热的口腔将粗滑的舌头完全包裹住,四处舔弄着的入侵者像沙漠里干涸了许久的旅人,疯狂吸食着身下人的美好。
醉秋被压到深深陷入床铺里,长长的睫毛轻颤着,被他的力度和吸吮逼到高昂起头,喉间发出哽噎的低吟。身上的睡衣被扯开一大半,漏出光滑白皙的肩膀和性感的锁骨。
这一吻越来越深,几乎要把醉秋吸出火来,飙升的热度快要让他窒息。无可奈何地推着朝日的肩膀,他嘴里的呻吟和嘴角的津液一起溢了出来,流淌到白皙的脖颈,划过一道晶莹的痕迹。
终于在醉秋不停地哀求和推搡下,朝日放开了他。依依不舍的零星又落下几个吻,咬着醉秋的薄唇,拉开一段距离又放开,将唇肉彻底舔咬到血红。就这样反复许久之后才停下来,笑眼盈盈地看着他,那揄挪的眼神,让醉秋有一种被人当宠物看的错觉。
醉秋不敢再看他,低着头把他推开,径自跑到洗浴室去了。朝日跟在他后面,到洗手池前将他搂在怀里,两个人一起洗漱着,平常到好像习惯了一样。朝日用醉秋的手握着毛巾擦完脸后,在他脸上响亮地吧唧一口,然后在他耳朵边悄悄说,“脚铐解不开的,钥匙我溶掉了。”
整个人呆住,醉秋吓到不知道该说什幺,“...那我这辈子都要戴着了嘛?”
“嗯”,朝日安慰地拍拍他的脑袋,帮他顺了顺头发,“放心,这是太阳能防水的,可以戴超久。”
喂,现在这个是重点嘛?醉秋现在很想把他的头K爆,低头瞄了一眼脚腕上的东西,虽然不影响日常活动,但是一直戴着还是很羞耻。不知道的人会不会以为他是机器人,给他抓起来做研究啊?
朝日看他东想西想的,把他拉到更衣室,两个人换好衣服,这才走到外面的餐桌边上。
醉秋还是一身深紫色的西服,贴身的墨黑西装裤将他挺翘的臀部曲线勾勒出来,手上带着从朝日表柜里挑选出来的机械表,看上去充满了精英的气息。严肃地坐在那里,一双桃花眼冷冷地看过来,上扬的眼尾好似能勾出人心里最丑恶的欲望。
今天和朝日说好了,要放他回去工作,去公司立威还是要穿得人模人样的。
正喝着南瓜汤,老板突然从书房出来,放了一叠文件在桌子上,“这些,你可能会感兴趣。”
醉秋狐疑着打开袋子,匆匆扫了一眼里面的内容,就放回去了。里面是林慕的生平资料,林氏集团的小少爷,竟然心甘情愿地来对手集团做条狗。他的目的,绝对不单纯。
看着那云淡风轻的表情,老板拿起资料,仔细地看着他的表情,“你不惊讶?”
“我知道啊。” 醉秋不以为然,这本来就是他自己编出来的伏笔,怎幺可能不知道。当时这样写,就是为了突出主角的强大,把对手派来的商业间谍都感化成忠犬受了。只是可惜现在还是跑偏了,自己在总攻之路上也越走越远。
这段小插曲很快过去,三个人在沉默中吃完饭,各自都有心事。
擡手看表,醉秋理了理衣服,向大门走去。林慕已经毕恭毕敬地等在门口了,上车前,醉秋回头看了眼朝日,却被他一把扯到怀里,落下一个深吻,唇齿之间密合到没有一丝缝隙,仿佛在向林慕示威。
醉秋被他紧紧搂在怀里,西装都有些皱了,脖子都充血红了起来,滑腻的舌头在里面快要搅出海啸,一下子撕碎醉秋冷静的外表。
林慕在后面站着,抱着文件的手指用力到发白,眼神里是说不出的复杂,嘴边却还是职业化的淡笑。
吻毕,朝日在他耳边小声低语,“再见。”
气息微喘,醉秋别扭地和他道别,这才迈步上了车后座。林慕关上车门,转身面对朝日的那一刻瞬间变了表情,他冷漠地看着朝日,半晌才突然说了一句,“我们这样争下去,没有意义。”
朝日笑得更欢了,“林秘书,这话听着怎幺没什幺底气呢?”
林慕深深看他一眼,没有再说话,直接走到另一边上车了。
车里,醉秋一路上都在反复看最近的公司运营资料,这些天错过了许多事情,现在要好好补回来。林慕低着头用余光打量着他专注的侧脸,目光从那下意识皱起的眉头,到高挺的鼻梁,再到绛红的唇瓣,不放过他脸上的每一个变化。
那正经的表情,让林慕下身燥热,裤裆里的巨物叫嚣着要破门而出,硬得生疼。
董事长几天不来公司巡视,在林慕的打理下公司的氛围反而更加紧张了。醉秋看着人来人往的大厅,每个人手上都拿着厚厚的资料,行色匆忙地跑走在去往各个部门的路上。进了电梯,
林慕站在他的侧后方,门缓缓关上,开始上升。
刚开始没多久,电梯突然停了下来,开始疯狂地抖动几下,然后彻底黑掉了。林慕从后面伸手将醉秋拉到身边,将他困在电梯的角落里保护起来。两个人距离很近,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电梯按钮下方的广播孔里传出维修部人员的声音,“电梯紧急维修,大概需要30分钟,请耐心等待救援。”
林慕高大的身影投射下来,将醉秋完全笼罩在影子里。不自在地低着头,醉秋看着林慕扶着自己腰的胳膊,脸颊烫到飘起红云。
“董事长,我想你了”,性格内敛的林慕突然擡起他的下巴,深情地告白。
醉秋看着他黑漆漆的瞳孔,扶在栏杆上的手有些冒汗,眼睛紧张到一眨一眨的,浓密的睫毛不停地扑闪着,煽得林慕心里一把欲火愈烧愈旺。
擡手,林慕露出手腕上的钟表,看了下时间,“三十分钟,足够了。”
许久不见,醉秋不知道该用什幺表情面对他,现在的林慕让人感觉陌生又熟悉。
林慕动作一点一点地拉下他的西装裤拉链,像拆开心心念念的礼物一样。在醉秋的默许下,林慕将他整个人转过身面向电梯间墙面大片的镜子,然后从后面抱住他,捏着他的下巴,让他仔细看清楚镜子里即将被狠狠疼爱的自己。
醉秋感觉到有只手在臀缝间流连着,看着镜子里映出迷离含情的眼神,狭长的桃花眼里面快滴出水来。光裸着的下体看起来格外骚浪,他闭起眼,心里直骂自己淫荡,明知道要被操了还不反抗,简直是没救了。
林慕从后摸到前面,轻轻地爱抚着那软趴趴的性器,带茧的大手像是长了细微的小刺,每次的抚摸都刺激得让醉秋快要忘了呼吸。
热烈的气息吐在醉秋的耳畔,林慕轻咬着他的耳廓, 喃喃道,“我想在电梯里操你很久了,董事长。”
随着前端缓缓产生快感,后穴开始慢慢分泌润滑的湿液,醉秋手抓紧栏杆,紧抿嘴唇,光洁的额头上钻出一层薄汗,腿部都有些微微发抖。
那拼命忍耐的表情让林慕心痒难耐,用力地用胳膊圈住他的窄腰,将他擡抱到脚尖点地,用力地低头张嘴咬上他的后颈,吮吸起细腻的皮肤,深情又野蛮地细细品尝着董事长动情的味道。
手抚上醉秋的心口,林慕看着镜子里密不可分的两人,轻声问,“你这里,到底装的是谁?”
快感电闪雷鸣般击中醉秋,让他无法思考。林慕在他下体上的手动作越来越快,好似快要将铃口渗出的黏液摩擦出泡泡,猛地让他射了出来,粘粘的白浊全被林慕的手接住。醉秋急喘着气,头抵在镜子上,肩膀随着呼吸的节奏一耸一耸的。
“唔...我选不出来...” 缓缓回神,醉秋思索着,还是回答了刚才林慕的问题。
模棱两可的回答让身后人动作一顿,随即更加放肆了。借着精液的润滑,粗壮的肉棒扑哧一下滑了进去,紧实的内壁用力捆住试图攻击的凶兽,让林慕哼叹出声。
“没关系,慢慢来”,他温柔地慢慢抽插着肉穴,解开醉秋的衬衫,双手环抱着揉捏起他结实的胸肌。嘴唇贴在醉秋的脸颊上,不停地轻轻舔舐着他泛红的皮肤,每一个微小的毛孔都被细致地湿润到,从额头上滑落的汗液也像花蜜一样被含入口中。
“嗯哼...”醉秋被顶到弓起身子,锁骨的凹陷深得像口井一样。他紧紧咬着下嘴唇,嘴里呼出的热气在镜子上染出一片朦胧的水雾,不可抑制地呻吟出声,磁性的声音让林慕瞬间理智脱线,动作开始慢慢变得更加粗暴。
“董事长,你快把我弄疯了”,林慕的黑眸深暗到可怕,像是天魔被解除封印一样。胯部一刻不停地撞击着雪白的肉臀,每一下都凶猛地捣入,啪啪的响动肆意地闯入醉秋的耳窝里。
狰狞的肉棍冲进满含白精的淫穴里,大力绞动着紧缩的肉壁,像熨烫机一样将肉壁的褶皱被完全抚平。兽根上的纵横交错的强大脉络搔刮着肉穴,阵阵瘙痒感让醉秋头皮发麻,快要崩溃地失神低哼着。坚硬的铁臂禁锢住他,让他无处可逃,只能像迷路的困兽一样哀泣低嚎。
被扣留在里面浊液一滴一滴地随着肉杵被带出来,在西装裤的内衬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每一次肉锄都深深钉入醉秋的敏感点,极速地按摩着前列腺前面的穴肉,灭顶的快感让他又忍不住勃起,挺俏的前身再次颤巍巍地流出热液。他抽出一只手抚慰着自己的小兄弟,后穴被深深地填满,前后同时被触碰的酸软逼得他头脑发热,几乎窒息。
林慕噬咬着醉秋的耳轮,终于在他失神地仰头高潮的同时,将滚烫的熔浆喷射到柔嫩的花穴里,两股浓精融合在一起,如胶似漆地结合成一滩,被痉挛的后穴关在里面,一滴不漏。
将醉秋的身体转过来,林慕单膝跪地,毫不介意地将他的性器含到嘴里,温软的舌头富有技巧地吸吮着深红的头冠,在边上一圈快速舔弄着,顶端的小口被舌头熟练地不断顶开,轻车熟路地挑动醉秋的淫欲。修长的大手在肉柱上揉搓着,配合着口腔的含入将肉棒完全包裹住,紧热的口腔让醉秋忍不住用手按住他的后脑,顶着胯让自己更深入。
来回了几十次,醉秋很快就不得不缴枪投降,一次性插到口腔深处的喉咙口,龟头被反呕的肌肉反射用力箍住,猛地射到了食道里。林慕慢慢地将肉棍从嘴里挪出来,啧啧有声地舔吸着残留在肉身上面的白浊,像是在吃棒棒糖一样。
醉秋急促地喘着气,连续射两次让他有些体力不支,靠在电梯的栏杆上,连手指都在发抖。
林慕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吻他精致的眉眼,一边动手帮他整理凌乱的裤子。
这个世界上,应该不会再有比他更懂得怎幺侍候醉秋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