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里藏着酒味,一路蔓延到了荒野的木屋里。在距离木屋十里处,群狼站岗似的分散开来,将这里包围。
白起将你放到毯子上,他还在脑内搜刮着为数不多的知识时,你已经再度复上了他的唇。凉凉的水源似乎能够缓解灼烧般的欲望,在不自觉中你的围腰外褂都被扯开,大片大片雪白泛红的肌肤撞进白起的眼眸里。
骨子里的本能在这一刻仿佛被点燃:对于狼来说,这是发情的讯号。
青年撕开碍事的衣物,布条斜斜挂在你身上,只剩靴袜。饥渴已久的肌肤触碰到熟悉的温度时,穴口不自觉地开始一张一合地分泌着淫液。
可是这种湿润程度对于成年公狼来说,还是不够。白起学着脑子里的画面,低下头分开你的双腿,浅浅的淡粉色的穴口翕张着分泌出淫液,两片肉唇微微颤抖。从穴心蔓延开来的痒意让你无法思考,像猫儿百爪挠心。白起仔细对比了性器与穴口的大小,还是伸出舌头一下下舔上湿润的缝隙。
阴蒂被含在了某个湿润的地方,酥麻颤抖的快感使你不自觉想并拢双腿。狼尾缠住了你的脚踝拉开,任凭瑟缩的花穴暴露在空气——狼尾在这时额外好用。白起一直没有告诉你的事情是,异性按揉公狼尾巴根,几乎是求欢的讯号了。
但是你不知道,还一味抱着白起的尾巴揉着香香甜甜地入梦,他每每夜晚都要从你怀里挣扎出来,趁着夜色将多余的欲望发泄到猎捕这件事上来。
白起的舌头糙糙的,顺着穴口向甬道深处舔弄,溢出的蜜水被白起尽数含入口中,是甜的。
你的脑内完全被情绪填满,漫无边际的渴望压抑不住地向外泄,漏出一声声急促的媚喘。
想要白起救救你。梦里的、现实的、白天的、黑夜的,所有的场景走马灯似的从你眼前略过,最终停留在那天晚上毫无遮挡的男人身上,想要那根可观的性器狠狠重重地操进来,毫无规律地搅动止止痒。
你的腿缠上了白起紧实的腰肢,擡起臀主动蹭着他的鼻尖,阴阜特有的骚味混着腥甜的淫水落到白起的鼻尖,他脑子里仅存的理智也像惊雷一般炸裂。探在穴口处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搅动出啾咕啾咕的水声。粗糙的舌头搔刮着内壁,甬道里的汁水分泌的越来越多,来不及吞咽的淫液顺着唇边溢了出去,你的身体颤抖着,却又逃不脱这桎梏般的情欲。
青年的舌头大力舔弄着最上面那颗小小的肉核,狼的生理结构和人不一样,他不大清楚这里的用途,甚至用牙齿轻轻拉扯碾磨了下,霎时间你的腿脚紧绷,胡乱踢蹬着发出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这里是让你愉悦的地方,白起在心里记了一笔。
穴口已经足够湿润,他不再犹豫,拉开了你的双腿,将性器抵上了湿润的肉缝,空虚的穴口热情地吸附住龟头,你的腰主动挺动着要把肉棒吞进去。
“唔……呜呜呜白起……”你睁开眼睛去抓他的手臂,粗长的性器像楔木桩似的顶进来,初经人事的穴口被撑到了极限,痉挛般地收缩着。白起额头上不断渗出汗珠,甬道太过狭窄,吞进前段不那幺粗的性器已经很吃力,更不必说为了性器底端那陡然变粗处。
淫水滴滴答答落在龟头上,白起的手指紧扣着你的腰肢,一寸一寸向深处侵略。甬道被撑满的感觉既陌生又奇特,你刚刚适应了这种饱胀感就急不可耐地开始自己扭动着腰。
“白起……给我……深一点……好痒呜呜……”身上残留的布条被你扯下,靴袜也在蹬踢过程中掉了下来,你紧紧缠住白起,生怕他会离开一般。
难挨的事还在后面,公狼性器下段那突出的粗度要把穴口撑裂似的,男人的狼耳和狼尾都暴露了出来,全神贯注地向深处抽插。
“啊——”性器抵进去时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地出了声,饕足感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白起稳了稳思绪才低头去舔你的耳垂眼睑。他舔舐掉你落下的泪珠,又想起同样的经历:“痛吗?……要不要摸耳朵?”
你坚定地摇了摇头,伸手抱紧他:“动……动一动……好痒……”
火热的性器被柔嫩湿滑的甬道紧紧吸附着,龟头前段不断向前探索着,抵上最深处的软肉,引起人一阵战栗地惊呼:“不行……白起、白起呜呜呜……”从未被开扩的嫩肉现在被龟头一下下顶弄着,狼的性器前段有带着倒勾形状的刺,每一次深顶都会顶进宫口的嫩肉,这种极端地刺激让你的眼泪簌簌地向下落着。
“分开腿,让我进去。”白起的眼里也都是焦灼,他努力尝试着向更深处顶弄,噗呲噗呲的水声随着他的挺腰而响起。肉棒撞进了从未体验过的深处,两个人的交合处完完全全地触碰到了一起,容不得一丝缝隙。
白起浑身打着颤,性交的愉悦感使人无暇顾及其他,只是一味埋头苦干。他抱着你,张口咬住你的肩膀,让你逃也逃不得。感受着从小到大熟悉的你的气息,青年小幅度摆动着腰,努力让你习惯这种力度。甬道紧紧绞住性器不肯让它离开,你死命地抱紧了白起,摸他毛茸茸的耳朵,吻过他的嘴唇、喉结、鼻梁、眼睑,交合处的淫水太多,即便夹住腿也能听得清楚,更何况被白起用尾巴拉开了脚踝,每一次的操干顶弄都响得臊人——但好在除了不远处的狼群,也没有谁会听到。
在适应了小幅度的操干后,骨髓里透出来那种痒意又蔓延开来,你上下扭动着,不安分地去迎合白起的动作:“快……快一点……”
青年皱着眉短暂思考了一下,动作急促起来。青筋暴起的性器磨砺着柔嫩的穴口,嫩肉被他突然粗鲁的动作撞得发软发酸,凸起的阴茎处每一次都碾磨上了肉壁的敏感点,让人只剩下胡乱的浪叫。
“白起……白起……”你被操得随着动作上下颠簸,花唇被又狠又快的动作操翻操熟,穴口滴滴答答地淫水飞溅出来,每一下都恨不得干到子宫口。白起的手臂肌肉紧绷着,他的眼里是浓稠得化不开的情欲,在你面前所有的感受都毫无预兆地失控了,只剩下兽性的本能。
他的操干一次比一次更深更凶,急促迅速的顶撞撞得你穴口发麻,阴蒂被白起按揉拉扯着,嫣红发肿。凶狠操干的肉棒把你吊在情欲的悬崖上,每一下都让人欲仙欲死。青年的性器撞上最深处的嫩肉,激起溪水一般潺潺溢出的淫液。
白起骨子里狼的血性完全被释放出来了。他压制住你,像压制住发情的母狼,用最原始也最简单地方式将你逼上了高潮,青年的阳具在你身体你肆意开垦,又胀大了一圈。那种酥麻感堪堪被止住,凶狠霸道地抽插又把你逼上了情欲的巅峰。
你叫嚷得嗓子都有些沙哑,高潮来得猝不及防,眼前和大脑都经历了短暂的空白,却依旧知道凭着本能去迎合那种深入骨髓里的快感,你甚至甘愿雌伏在白起身下做一只小兽,被他用粗长的性器填满。
青年调换了个姿势,将你的臀擡起,两个人像真正交合的兽,放下了所有羞耻心。
跪趴的姿势让你看不到他的脸,但操干的细微变化却被你尽数收纳进了脑海里。
他的速度加快,力道也放重了些,性器操进最深处搅动一汪情欲的春水。凶狠的顶弄撞击让你直翻白眼,口水不断地顺着嘴角溢出来,你仿佛回到了草原上,周围是涌起的草浪,他是托起你的风。你向后抓住他的手指,脊背绷直,被白起在肩胛骨处留下深深重重的咬痕,像是一个标记。
令人晕眩而意乱情迷的操干让你只能被动的适应,他紧抓着你的腰,将性器顶进深处。每一次吃痛似的逃跑都会被白起扣住腰抱回来深顶,心脏要炸裂般的跳动着,满心满眼都是他一个。
你是完全被他占有的。
眼泪随着抽插落了满脸,男人缓缓拔出性器,而穴肉却留恋似的缠着不放,花穴被操得发红发肿,湿润一片,哪里还有刚刚矜持的模样。
你感觉到白起的性器贴在了你的腿缝间磨了两下,像是故意吊着胃口。
“给我……给我呜呜……”你的手松开他,要去抓着性器自己动,却被青年一个狠顶撞进操得松软的花穴里,再度填满。甬道痉挛似的收缩着,挤出大股大股淫靡的蜜水。
你要被这密集的操干压迫地喘不过气来,白起的自控力出人意料地好,他不断碾磨着深处的软肉,酸软的快感激起淋淋的水声,你绵绵的呻吟落在他耳中,像是最好的催情剂。
在快感与极乐之间,你突然夹紧了双腿,扭动着拒绝这份快感:晚宴上喝了太多的酒,现在尽数变成了鼓涨的尿意,夹紧了腿想要小解。而白起的操干每一下都要碾过敏感处,让尿意更甚。你浑身打着颤,努力克制着不许自己尿出来,连花穴都更用力地收缩。
“白起……轻一点、不要再操了呜呜……要、要……”你的手抓着地毯,眼泪止不住地落,快感像是燃放的烟火不断在脑海炸开,而你想要憋住就更难了。他的速度太猛太快,几乎每一下都顶到了子宫里,被磨砺着的宫口插到你哀求着求饶,每一声都喊着白起的名字。
花穴被搅得泥泞不堪,内壁收缩着,在男人扣紧你的腰一个深顶时,淅淅沥沥的尿液随着顶撞落在地毯上,腥臊的气味蔓延开来。你慌慌张张夹紧了双腿,却为时已晚,白起从身后抱住了你分开双腿,你只要低下头就能看到狼尾是怎样缠住你的脚踝、阴茎如何在撑得满满的花穴里操干,而白起的手指又是怎样揉捏着阴蒂把你逼上高潮的。
他打着圈揉捏着小肉粒,你想挣扎却被肉棒顶得更重,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粗长的性器上。双管齐下的刺激使得快感无限加剧,头皮发麻的刺激使人不得不屈服,在几次顶撞以后你终于忍不住,尿液淅淅沥沥地漏了出来,腥臊的气味弥漫在幽闭的木屋里。
你臊得要死,酒也清醒了不少,白起却像什幺都没发生似的扣住你的腰肢压制着操干。他的耐力惊人,体力也额外的好,即便到现在也没有想射的欲望。青年从身后舔了舔你的耳垂,狼耳动了动,又开始新一轮的抽插。你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了,徒劳地被白起抱在怀里顶撞着,花穴被磨得发麻,淫水和尿液落成了身下一汪汇聚的小水洼。你被他抱着抽插了片刻,快速的操干让你头晕目眩,神智也不清楚了。
“白起……白起……要没力气了……白起……”你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满脸挂着汗水,肉穴撑得发软,湿得一塌糊涂。他不说话,只是狠狠地撞到最深处,动作快得让你连喘息的余地都没有,这种蛮横的抽插持续了一盏茶的功夫。白起终于咬住你的后颈射了出来。阴茎在甬道里迅速成结,精液大股大股地射进深处,仿佛要把肚子灌满,他捏住你的手腕摸到自己的尾巴根,似乎怕你生气似的,带着你的手摸上毛茸茸的尾巴。
在成结消退的时间里,白起不断替你舔舐着汗水,又缓缓压着你的小腹,将满肚子的精液都按出来,被操熟的穴口溢满了浊白的精液,既淫荡、又色情。
白起眸色更深,抓着你的手摸了摸狼耳,热腾腾的触感从掌心传来,他舔着你的唇:“喜欢的话我们再来一次。”
而十里外,等待着狼王归来的子民们开始了窃窃私语:“王还没结束吗?”
“真不愧是首领,够持久!”
“王后真是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