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又不会吃了你,哥哥啊,只会给你吃~(H)

天色渐晚,江姮抱着玩偶兔站在窗前,有些恐慌。

今晚爸妈临时说不回来了,十年来头一次不回来。说是他们出差的地方有暴雨,今晚赶不回家。

江姮抱着玩偶兔的双手紧了紧,爸妈不在的话,她要怎幺度过这个夜晚?

自从八岁那年开始,她就没法一个人睡觉,晚上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很多可怕的东西,那些东西可怕到让她发疯,在一整夜疯狂的挣扎中,熬到天明。

爸妈一直很照顾她的情况,十年来的每个夜晚一定会陪在她身边,但是今晚,他们不回来了。

看着夕阳一点点下沉,逐渐被地平线遮住了全部,江姮心里越来越害怕。

她咬着唇沉默了许久,终于,像下定了巨大的决心般,抱着玩偶兔走出了房间。

隔着客厅,她的房间对面是一间大门紧闭的卧房。

那是江倾的房间,她的孪生哥哥。

今天爸妈都不在,如果想安然度过这个夜晚的话,她只能去找哥哥。

可是,比起对黑暗的恐惧,哥哥江倾对她而言,可怖一点也程度不亚于黑暗。

她站在江倾的门前迟疑了,她怯怯地抱着玩偶兔,后退了半步。

“要不,还是算了吧?”

蒙着被子躲着一晚,大不了一晚不睡,明早等爸妈回来时再睡吧?

可是,这个晚上,她一个人真的能熬得过吗?

她忐忑地站在原地,惶恐而紧张地纠结着,到底该怎幺办。

就在这时,窗外“轰隆——”一声,巨大的雷声在劈碎天地的闪电下降落,刚才还有点晚霞的天空瞬间一片漆黑。

“啊——”

江姮浑身一个激灵,恐慌地尖叫着冲向江顷的房间。

下一秒,江姮结结实实撞进一个温暖宽大的胸怀,那份温暖给了她些许安全感,她埋头在那胸膛里瑟瑟发抖。·

江倾将手从门把手上松开,一手抱住妹妹的腰,一手温柔地抚上她的耳朵,轻柔地牵引着她擡起头来。

江姮在被他触碰的刹那,浑身都颤了颤,可是她不敢动,外面是无边的黑暗与惊雷,而她的身前,是那个她无论如何都不敢反抗的人。

她顺着他的手颤抖着擡起头来,一双水眸像受惊的小鹿般忐忑慌张地望着他。

江倾有一米八八,穿着还没换下的白色校服衬衫,一条纯黑色西装校服裤。

此刻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清冷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温柔:

“爸妈不在,哥哥陪你。”

说着,望着江姮惊恐的双眸与颤抖的红唇,温柔却诡异地笑了。

他从后面环着她的腰,将牵线木偶般空洞恍惚的江姮引进他的房间,空出的一只手还不忘带上房门。

“哐——”坚实的木门合上;

“吧嗒——”卧房的锁从内反锁;

先后两个声音不轻不重,然而在空旷的别墅中却异常清晰,清晰到让江姮的心也随之“咯噔——”两下。

·

房间里很整洁,只有一张灰色的床,一张黑色的电脑桌。

整个房间都是黑白灰的,地板、墙饰,连浴室都是同样的色调。

压抑、黑暗、诡异,一如它的主人,江倾。

江姮面色惨白地被江倾轻按着坐在床边,整个人呆滞得仿佛一只大型木偶,任由他摆布。

江倾在她身边坐下,靠着她很近,说话的气息喷薄到她的耳边、颈上,年轻朝气的雄性荷尔蒙无处不在,包围了江姮周身,让她无处遁逃。

“阿姮啊……”

他的声音有一种致命的蛊惑,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魅妖,能轻易捉住人的全部注意力。

江姮听着他的声音,却是后背沁出一层冷汗,头皮发麻地一动不敢动。

果然,江倾幽幽靠近她,他的唇在她的耳上不经意地划过,引起她浑身颤栗。

他借着她的颤栗,伸出魅红的舌尖,轻舔入她的耳蜗。

“嗯……”

他湿滑的舔舐经由她敏感的神经,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可她仍是一动不敢动,强撑着坐在原地。

哥哥,不是她能够反抗的。

耳畔忽然传来江倾低沉的笑声,似带了几分玩味,与调侃:

“不用这幺紧张,哥哥又不会吃了你。”

下一秒,却听他用那极其妖异的声音,在她耳畔低沉地呢喃出声:

“哥哥啊,只会……给你吃啊~”

江姮被他的话吓得“噌”地站起来,怀中玩偶兔的绒毛已被她手心的汗水浸湿。

“出去的话,今晚,都不要进来了。”

看见她站起来,江倾在她身后悠闲出声,声音却透出一丝寒气。

江姮闻言站着不动,她抱兔子的双手却在颤抖。

外面天已经黑透了,在没有人的情况下,她甚至连这个房间都不能走出去。

她紧紧盯着那扇紧闭着锁死的门,紧咬着唇传来一丝血韵。

门外,是噩梦般的黑夜;

门内,是地狱般的哥哥。

这两个,没有一个是她不怕的。

可如果非要选一个的话……

“坐下。”

江倾透着寒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冰冷地,就像提线木偶的主人发出命令。

可他偏偏,是笑着说的。

江姮咬着唇,内心挣扎了片刻,终于还是顺从地在他身边坐下。

她没有办法反抗哥哥,从八岁那年开始,从来不能。

江倾满意地笑了,却是轻轻指了指自己并着的大腿,妖异地笑道:

“我说,坐这里。”

江姮看着他指的地方,又忐忑地擡起头看了看他诡异又冷清的笑容,那不容置喙的神情告诉她,不照做的后果,她承担不起。

她低下头,顺从地起身,走到他身前,压着慌乱的心跳,缓缓坐上他并拢的双腿。

她只是远远地在他的膝盖上坐下,她不敢离他那里太近,她怕。

然而便是这时,身后的江倾一把从身后环住她她的腰腹,抱着她径直向后一揽,她的后背便直直撞上他的胸腹,紧紧贴在一起。

下一秒,江倾陡然分开双腿,江姮失去支撑,一个失重向下落去,臀部紧贴着擦过他的双腿内侧,紧紧揉过他两腿中间的隆起,坐在了他腿间。

“嗯……”

江倾发出一声闷哼,私密部位的摩擦挤压让他舒服地喟叹出声,想到他的根部正顶着妹妹的臀,最亲密的关系让他忍不住发出淫魅的声音。

江姮本就被他的举动吓到,此刻听见他这样的声音从耳畔传来,一瞬酥麻的电流直穿过她全身,让她一个机灵,再加上臀后一根火热的坚挺突兀地顶着她,吓得她仿佛被定身了般,连惊叫都忘了。

江倾看到妹妹没有抵抗,很是满意,胸膛紧贴着她的脊背,头绕过她的发梢游到她的耳畔,用尖锐的虎牙咬住了江姮的耳垂,在妹妹的嘤咛声中厮磨啃咬,一根舌头水蛇般侵入她的耳中,仿佛做爱般肆虐进攻起来。

“嗯……嗯啊……不、不要……好难受……”

江姮的脑中轰然炸开,一片空白间忘了恐惧,难耐地扭动脖子,想要闪躲来自他的攻势。

江倾却没理会她的抵抗与闪躲,一手圈住怀中人,让她避无可避地舔舐侵略着她敏感的耳;另一手轻轻松开她的腰腹,缓缓缓缓地游走过她的小腹,撩开她的校服短裙,抚进了她两腿之间。

“不,不要……嗯啊……那里不行……求求……啊……求求你……”

怀中人察觉到他的意图,慌乱地挣扎起来,双手无措地想要拉住他图谋不轨的手,想要阻止他的攻势。

可比起江倾这刚成年的男生强大的力量,江姮的挣扎显得蝼蚁般微不足道,她拼尽全力的挣扎也没能阻止江倾入侵的手,甚至很快,被他的另一只手牢牢抓住,圈禁在她腰腹之际。

没了任何阻碍后,江倾伸入她身下的手轻巧地蹿入她的内裤里,穿过她下体浓密的丛林,触上了她柔软小巧的阴唇。

“嗯啊……不、不可以……”

“嗯……好湿啊……”

在她的呢喃声中,江倾在她的耳畔用富有磁性的声音低沉地呻吟呢喃,上扬的尾音透露出他强烈的欲望。

说着,他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花穴附近若有似无地打起转,飘忽地、轻柔地,仿若一个若即若离的情人,无时无刻不勾人魂魄。

“啊~嗯……嗯……”

瘙痒的空虚感让江姮已经忘记了反抗,声声难耐的娇喘占据了她全部声线。

“你其实想要的,对吗?”

江倾蛊惑的声音适时响起,充满了魅惑,仿若来自地狱的潘多拉,在诱惑着过路的行人打开最私密的宝藏。

他说话间,手上动作不停,在她的娇喘声中,渐渐加重了力道。

他并拢两指,在她的蜜穴上极缓慢地揉了起来,力道不轻不重,却正好揉着她深陷入穴,揉得她飘飘欲仙。

“嗯啊~嗯……啊~”

“阿姮,告诉哥哥,喜欢吗?”

他魅惑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而她已经忘乎所以,一边娇声喘息,一边难耐地回应:

“嗯……啊……喜、嗯啊~喜欢……”

江倾对怀中人的表现很满意,手中动作愈发沉缓,耐心地挑逗着她,就是不给她彻底的欢畅。

“啊~快、快一点~嗯啊……快……”

江倾听着她声声娇喘,自己下面也胀得难受,他抱着她,骤然停了手下动作。

“别、别停……”

在她难耐的央求中,江倾坏坏地笑了起来,可偏偏就是不再给她更多,指尖只像最初那样,又开始若有若无地在她的蜜穴四周打起转来。

浑身的空虚和下体那一点若有似无的抚慰,让江姮难受地忍不住向身后的坚挺靠去。

她扭动着臀部饥渴难耐地蹭着他的下身,突如其来的快感倒让江倾怔了怔。

但他没有阻止她,他怎幺可能阻止她?

这是他日思夜想了多年的妹妹啊,他想要还来不及。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欲火已经将他浑身点燃,可他不能现在就继续下去。

江倾强忍住身下的强烈渴望,抱住了忍不住在他双腿间蹭着的江姮,低沉着声音压着体内勃起的欲望,在她耳边温柔道:

“阿姮,先洗澡。洗干净,哥哥给你。”

不然,会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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