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双脚都被束缚在了床脚,眼前也蒙着黑色眼罩,赤身裸体的尹桃感到更加没有安全感,身子疯狂扭动着,像条离水的鱼。
“不要这样,”她恳求道,“岳渊,放开我……”
此时的岳渊却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他安静地靠近,却没有碰触到尹桃的一寸肌肤,只按下开关,驱动了小怪兽,然后精准地将跳动的小马达所在的位置,一点一点地加大力度,按上了尹桃双腿间的那颗小红珠。
“啊啊啊啊啊啊!!!!!”
再顾不上孩子就在隔壁房间嗷嗷待哺,尹桃控制不住地吟哦出声,眼泪夺眶而出,因哺乳而涨硬如铁的乳房憋不住地溢出了腥甜的乳汁,乳白的粘液顺着颤巍巍的双峰蜿蜒而下,顺着身体侧面马上就要留到床上的前一瞬间,忽然被三寸软舌卷走,温暖濡湿的舌头只轻轻顺着乳汁奔流的曲线一路向上,裹挟走每一丝腥甜的美味,却硬生生停留在了那颗因哺乳而加深变大了许多的红果之前,便突然离去,留下的一道水迹宛如蜗牛爬过,冰冰凉,痒到了人心里。
她两腿间干涩的花朵终于吐出一包蜜汁,产后离奇地变单薄了许多的小花瓣羞答答的,晶亮亮的,柔软舒展,在她的千般扭动下总想缩回大花瓣的保护之中,却因羞耻的大字型姿势而完全无法做到,只得委委屈屈地开着,在小怪兽的嗡嗡震鸣中瑟缩翕动。
“岳渊,岳渊……”
小怪兽被一下子开到了最高速,快到震得人几乎有点痛,却又因那疼痛感到一丝奇异的舒爽,只觉越痒越骚,越搔越痒,千般快感不断堆叠,几乎让目不能视物、感官被无限放大的尹桃哭出声来,忍不住发出了小兽似的呜呜咽咽声,热泪滚滚而下,眼罩兜不住,顺着颊侧流入耳朵。
岳渊却依然静默,只轻轻上前,舔掉了她遗落下来的泪珠,舌尖在她耳中扫过,激得她一阵战栗,整个人猛然在上下两边的双重攻势下一阵小死,身子狠狠向上弓起,脚趾绷直,红唇微启,在不住的呵气声中达到了一个尖锐的高潮,热流先是如小溪一般汩汩流下,又因高潮中仍在尽职尽责震动的小怪兽不断的袭扰中溃不成军地喷射而出,她全身紧绷的肌肉在高潮中渐渐舒展了开来,柔嫩震颤,达到了极乐。
岳渊在激射的水流停止后突然拿走了小怪兽。
尹桃松了一口气,短促地喘息着,身子尤自一颤一颤,电流在体内奔腾肆虐的余韵久久还没有散去。
结果下一瞬间,一根巨棒就这样毫无征兆地闯入了她的身体中。
尹桃已经无力大声呻吟,只闷哼了一声,流着泪左摇右晃,小小声地念叨着:“岳渊,岳渊,你不要这样,你放开我……”
岳渊只作未闻,一杆到底之后便是坚定有力的阀挞,可即便在此时,他和尹桃也没有除负距离处之外的任何接触,只有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在一丝丝撑开她细细密密的褶皱,在水液叽咕中前行,后退,前行,后退,不知疲倦地抚慰着高潮挛缩后的甬道。
室温26度,不冷不热,可刚刚的高潮和现在的运动让尹桃出了一身薄汗,全身犹如上了蒸笼的大闸蟹,简直要乎乎冒热气,没多会儿,那瓷白的肌肤上就冒出了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岳渊,我……”
我想要你抱抱我,我想你的手摸摸我,我想你来靠近我,吻我,和我说话,我不想要这样……
话到了嘴边,她却咽了下去,牙齿紧咬住嘴唇,热泪滚滚,却不发一言。
岳渊却终于出了声:“为什幺不肯办婚礼?”
问出这句话后,他毫无征兆地停了动作,巨擘深埋在她体内,却再也不肯动弹,和它的主人一起等待着尹桃的答案。
“订酒店要预约,婚纱要量体,我那个时候月份都大了,当然不能瞎折腾了……”
“可是现在孩子已经出生了,怎幺还是不肯办?”
尹桃想要伸手去捂住自己的身体,却因被牢牢束缚而归于徒劳,一包热泪含在眼中,眨了又眨还是没流下来,眼罩却被慢慢打湿了。
“我……我才出月子,孩子还在哺乳期,身材也还没恢复,怎幺办?”
更何况,她腰侧还长出了妊娠纹,现在还是红红的,看中的露腰的礼服,已经没办法穿了,想到这里,她就觉得心灰意冷,只觉一切无趣。
“你说这个?”
岳渊的手指尖在她腰侧轻轻抚过,划过一道道鲜红印痕,引起她剧烈的扭动躲避。
“你这点妊娠纹,也好意思叫妊娠纹,你是想让那些肚子看起来像龟裂的大地的产后妈妈都去跳楼吗?还身材没恢复,照照镜子看看你这副里番身材,除了有点像瘦版卡戴珊,我实在是看不出有什幺缺点。”
尹桃被他夸得脸都红了:“你别闹了……”
“我没闹,”岳渊的语气不带半点玩笑,“桃桃,你是不是觉得,只在民政局登个记,不办婚礼、不向世界宣告,你在某一天,想走了,就能毫无留恋地离开,就这样全身而退?”
尹桃一下子僵住了。
“我没有……”
“你就有!”岳渊哼了一声,腰向前顶了一下,“既然你根本不留恋我,只想要一个没有感情的啪啪机器,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尹桃回想起他今天的表现,忽然就被他孩子气的举动给气笑了。
“你有没有想过咱们的婚礼会是一副什幺场景?”尹桃问他。
“随你啊,办西式的,草地婚礼,古堡婚礼都没问题,我可以安排。中式的话,汉服婚礼也不是不行。”
“亲戚朋友都要请吧?你们家的,我们家的,肯定都要来的吧?”
“那当然!”岳渊理直气壮,“能请的,都要请来。”
“那你想没想过,在一场优雅美好的草地婚礼上,空气里飘荡着现场演奏的轻音乐,桌边摆着冷盘、红酒、点心,宾客随着音乐翩翩起舞的时候,我二伯一边把鱼子酱沙拉往嘴里划拉,一边吐槽这婚礼上咋连个热乎菜都没有,随的礼份子简直划不来,一边往雪白的餐巾上戳烟头,是个什幺画风?你能不能想象,在全场挂红的汉服婚礼上,我三舅一把抢过麦克风,在你们家的精英、高官目瞪口呆的眼神里献唱一首《农业重金属》,是个什幺场景?”
岳渊一呆。
“我没有看不起自己出身的意思,”尹桃疲惫地说,“但是……我这些亲戚,真的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真上去了,一定会露怯的。场景很美好,来宾的素质跟不上,会很尴尬的。”
岳渊却笑了。
他俯身下去,两臂支在尹桃脸侧,轻轻抚摸上了她的脸颊:“宝贝,你着相了。结婚大喜的日子,开心最重要,热热闹闹的不好吗?就算你三舅冲上去唱《农业重金属》,多少年以后,我们回忆起来,也只会觉得有趣又温馨的。你嘴上说着不会看不起自己的出身,其实还是给人分出了三六九等,真的没必要,都是凡人。我只是想让世界知道你和我在一起,没有别的要求。”
尹桃又哭了出来。
门外忽然传来婴儿微弱的啼哭,尹桃一个激灵就想跳起来,爬去看:“你快松开我……”
“桃桃,”岳渊叹了口气,“冰箱里有保鲜母乳,月嫂会给他热,纸尿裤月嫂会给他换,你不放心月嫂,妈也在旁边盯着。而你现在属于我,不属于门外那个哇哇哭的小东西,不许走。”
尹桃依然在挣扎:“奶涨得难受……”
岳渊低头,轻轻碰了碰她饱胀的乳房,素来绵软的嫩乳硬得像他埋在她体内的巨物,乳头又如小溪奔流,涌出一股奶水,她人却一声痛呼,眼泪差点流下来。
岳渊摸了摸尹桃的脸,叹息一声:“那我尽快,好不好?”
尹桃抽抽搭搭地说好。
“那我不碰你的胸,只摸摸你,好不好?”
尹桃哭着说好。
岳渊抽身出来,解开了她双手双脚的束缚,再一挺腰,重新入内,刚想轻轻将她揽入怀中,就被女孩用尽全力一把抱住,坚硬的冬笋一样的乳,不怕痛地用力戳在他的胸膛,因被婴儿长时间吸吮而异常柔软的乳尖在他胸膛上四处画图、四处喷奶,将他整个人都染得甜甜粘粘。
“我明天就去订酒店、发请帖好不好?”岳渊用力回抱,心软得一塌糊涂,嘴唇一遍遍擦过她光滑的脸蛋,眉眼变得不能再温柔。
尹桃却只顾着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活着的,温热的,可以触及可以拥抱的他,真好。
她八爪鱼一样缠上来,缠得岳渊没了脾气,身下又被她用力夹了夹,再也忍不住,拼命冲刺起来。就在岳渊以为她已经在颠簸沉浮中忘了回答的时候,尹桃忽然静了一瞬,小扇子似的睫毛掀了起来,露出一双被泪水洗过的越发清明的眼。
她说:“好。”
(正文完)
………………这是作者疲于带娃的分界线………………
亲爱的们,你们还好吗?有事没事,报个平安吧,宅在家里无聊也别去公共聚集场所,给你们端肉。
这本正文就这样完结啦,希望大家不要觉得太突兀,有的地方我觉得留白也很美,单纯幸福的生活没有太多故事。
下一本优先更新《蜜汁磨剑》,我争取写得肉比剧情多(这个人又立了一个flag),估计也是个小短篇。写本文的时候前半截作者在孕晚期,不敢写太肉,怕早产;后半截作者在哺乳期,激素影响,不大污得起来。现在宝宝自然离乳(作者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其实他就是嫌作者奶水太少吃着太累死活不吃了),又可以重整旗鼓再开车了,不过由于双开,另一边更着清水文,速度可能不会太快。就这样啦,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