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哭了,眼睛合上的时候面庞有两道透明的水痕划过。
她在对待杀生丸少爷有关的事情上好无倦怠,但是唯独从今天开始,她第一次有了想要退却的念头。
“就这幺想要离开吗?”杀生丸心下微微叹息,他搂着她腰的手渐渐收紧,整个人泛出一种无力的酸软感,他从来都没有拥有过这种感觉。
是玲让他感受到的快乐,现在她要过来拿走它。
他蜜蜡黄色的瞳孔微睁,看着鼻头微红,一双眼睛红得像是兔子,原本清澈如湖水般的眼睛现在全盛满了泪水的玲。
她小声的呜咽着。
她看起来是那幺可怜,情绪是那幺的低落。杀生丸复而扭过头去看向窗外,夏季的风翻卷起热浪,把荷叶吹的起皱,荷花就像是跃动着的红色火焰一般。外面的一切都像是在神话中。
冰凉的酒水划过舌腔,他艰难的开口:“玲,我们的关系是一莲托生。”
玲闻言擡头,膛大的双眼。她会永远记得这个夏日宁静的午后,面前的人仿佛属于于天上。哦不,天上也难寻这样的人,闪烁着美丽和尊贵。
一莲托生,意味着双方共享寿命,但凡有一方死亡,另一方也活不成了。
无异于她说,你可以爱我吗?
杀生丸点头。
她破涕为笑,双手绕住他的脖颈,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她在亲他。
两个人的唇舌互相交融,杀生丸刚刚喝过酒,玲察觉到有一股甜丝丝的气息把她整个人包裹住。还来不及反应,抱着杀生丸的身子忽有些使不上力。
杀生丸略一思索,伸手握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臀。
玲的脸上很快飞上两朵红晕,眼神迷离,身体难耐的在他身上点了两簇火。
杀生丸看这情况不对劲,闻了一下她身上的味道,看了一眼酒杯,里面还有没喝下去的残留的酒液,这酒有点问题。
这酒有毒。
他本身的毒几乎可以克制一切毒性,而亲了他的玲就转而感染了这种毒。
“杀生丸少爷…”
玲在他思考的时候已经在他身上拱了个遍,他的手因为她的乱动而滑进去了衣摆里。触手是她冰凉绵软的皮肤,细腻到不可思议。
玲的领口被自己扯开,右肩膀连带着锁骨的薄弱,凸显出乳房的圆润挺翘。她穿上了戈薇从现代带来的黑色内衣,整块皮肤被衬的愈发白了。
粉色的和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只要微微一动就能解开。
杀生丸的眼神依旧是那幺古井无波,但是伸进她裙摆里的手正在缓缓的摩挲她的每一寸肌肤。
玲把杀生丸的腰带解开,杀生丸也只是低头看着她的动作。
察觉到杀生丸的不作为,玲大胆的把手伸向了他的腰间。
她听到他微微的喘了一声。
她握住了他那根硕大,早已勃起的性器。
午后的光线忽明忽暗,她把他抵在墙上,两人皆是衣衫半解,将脱未脱,挺翘的乳儿顶端,红色的乳尖正蹭在男人线条分明的腹部上,胡乱的生出满室淫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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