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报到处出来,温润到洗手间清理裤子上的斑驳痕迹,在厕所隔间里用自带的湿巾擦着。
忽然,一阵烟味从外面飘了进来,呛鼻的气味让他不得不快速整理完出来。
大开的窗户前,一个瘦削的男人在抽烟,军校的制服松散地穿在身上,锁骨的凹陷很深,看起来有些瘦弱颓废。见温润出来,吸烟男直白地看着他,眼神里先是闪过一丝惊艳,然后是装模作样的轻蔑。
“你看什幺看?” 温润走到他前面,语气不善地挑衅他,说完了还手欠地拍了拍他的脸。
季鸿从来没有被人打过脸,这会突然被一个小屁孩这样随意拍打着,竟然在气愤之余,觉得有些荒谬,甚至还有点想笑,“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干嘛幺?”
温润用手直接捻掉他嘴里叼着的烟头,一把捏碎了丢到垃圾桶里。他冷着脸,那份严肃在圆鼓鼓的脸上有着极大的违和感,粉嫩的唇瓣里淡淡地吐出放肆的话,“我对你这种爱吸烟的阳痿男不感兴趣”
“很好,你是第一个敢这幺挑衅我的人”,季鸿哼笑一声,站直了身子,然后一把将温润抓过来,强行把他牢牢地禁锢在怀里。
温润皱着眉头挣扎起来,红扑扑的脸上满是不服气的样子,剧烈的动作将衣服都弄皱了。他抓起季鸿的胳膊,用力一口咬了下去,使劲到那制服地下都开始渗血。
季鸿吃痛放开他,不禁讶异他惊人的爆发力。温润抿着唇,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睁得老大,像跳脚的猫咪一样。身手敏捷的温润一下子冲着他的脸打出一拳头,却不料被对方轻易地一掌接住。
握住温润的拳头,季鸿顺势将他直接整个人整个人转过来,手掰到背后。温润皱起眉头,肩膀被扭到极限,疼得好像快要脱臼。
这会上半身动弹不得,他又用脚往后踢去,只是季鸿早有准备,直接用腰带将他的拳头和擡起的脚绑到一起。
这下被束缚住的温润算是吃了瘪,半边身子都被固定住了,只有一边的手可以勉强扶在窗台上保持平衡。
季鸿没想到他还挺能打的,这出拳的动作熟练又完美,很久没有被人挑战过的他,这会看着温润白皙的脖颈和不屈不挠的韧性,有些激动地硬了。
他坏笑着,眼睛眯起,透露出几分危险, “我是不是阳痿男,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嘴上这样说着,季鸿故意又点了一根烟,好整以暇地抽了两口。之后,将温润摁在窗口,季鸿掰开他的下颚,强迫他张嘴。刚刚吸满烟的嘴将烟气都直接吐到温润的嘴里,逼得他紧紧闭起眼睛,精致的五官都纠结到了一块。
温润剧烈地咳嗽起来,眼眶通红,用力推着他,却无法撼动他丝毫。一缕缕烟丝不断从对方口腔里过继到自己嘴里,他只觉得恶心到反呕,却挣脱不开。
“那你现在也阳痿了吧,刚好给我肏。” 季鸿看他那猫挠的力道,加上可爱的长相,不由得松了些力道,也不再给他灌烟。只是刚刚被他那样说,怎幺想都还是得给他点教训,所以这会嘴下虽然不留情,手下动作却轻缓了许多。
他将烟头丢到地上踩灭,然后猛地扒开温润的小裤子,手伸到后头揉了揉那雪白的屁股,像棉花一样的手感大大地取悦了他。低头吻上那四处躲闪的香糯小嘴,强势地用舌头顶开他紧闭的牙齿,用力地把他的臀部按向自己的胯下,两个人之间的贴合紧密得透不过一丝空隙。
粗糙的手指挤入股缝,来回摩挲着,好几次路过穴口,却故意撩拨着温润敏感的神经。几次之后,终于缓缓地挤了进去。和季鸿阴暗的外表不同的是,他的动作很轻柔,对急性子的温润来说倒反而有点像折磨了。
“你TM到底操不操?” 温润被他慢吞吞的动作弄得心烦意乱,“大老爷们能不能快噫...”
话还没说完,巨大的肉棍就顶了进来,温润被他弄得惊呼一声,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又热又紧的嫩穴将季鸿,滔天的情欲爆发出来,他狠狠地抽出肉棒,又野蛮地插了进去。温润喉咙间的哽咽呻吟,都被他用嘴堵住了。
温润被抱起来,高高地卡在窗台上,在重力的作用下被猛烈贯穿着,龙卷风一样的快感围绕着他们,每一次的操干都好像要戳穿脆弱无比的肠道。
季鸿一双手搓弄着温润肉肉的小屁股,将他顶得左右摇晃,像牵线木偶一样随着自己的心意变换挪动姿势。嫩红的穴肉随着急促的喘息而拼命收缩着,每次肉刃抽出时都感到一阵空虚酸痒,然后又在被完全进入的时候捅到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掉。
温润弓起身子,搂着吸烟男的脖颈,一边低声啜泣着,一边放狠话,“呜呜...要是让我知道...你是谁...唔啊...我一定...”
“我叫季鸿,这是你老公的名字,要记牢!” 季鸿每说一个字,下身都用力地挺动一下,
温润恨得牙痒痒,眼里泛起一层水雾,嚣张上扬的眼尾都噙满泪水,一滴滴掉下来,划到季鸿的脖子上。季鸿看他这幅小孩子一样稚弱的样子,忍不住唯叹一声,快速地大操大办起来,粗硬的阴毛不停地刮擦着温润娇柔的股间,将那里的皮都磨红了。
季鸿边吻边半合着眼睛悄悄打量温润,见他紧紧闭起眼睛,忍不住想要逗弄他。于是,他解开温润单边手脚上的束缚,双手擡起小孩的膝盖,将人抱到洗手台边上。接着,季鸿又转过他的身体,让他背对自己站在镜子前。
感觉到后穴的抽插缓慢了下来,温润下意识地扭着腰,眼睛也微微睁开,稚嫩的声音甜得让人手指蜷缩,心头发痒,“干嘛?”
“你看”,季鸿用下巴点下镜子,然后在温润茫然擡头的瞬间又发狂操弄起来。一下又一下的冲撞肏得温润不得不扶住镜子,在镜子里看到自己淫乱的模样,温润羞红了脸,低下了头,却被季鸿擡起下巴。
“好好看看,老公是怎幺肏你的”,季鸿咧嘴笑着,颇有几分恶魔的样子。
镜子里的温润好似掉落人间的仙子,生理性泪水的泪水像钻石一样挂在茂密的睫毛上,一条腿被高高擡起,方便着巨物的进出,从侧边的角度可以看到收缩的穴口艰难地吞吐着肉棒。那肉锄上全是光亮的粘液,每次拔出时都拔出“啵”的一声,顺便带出不少四溅的淫水,滴到白色的瓷砖地上。
恍惚之间,突然从洗手间门外有脚步声靠近,季鸿耳尖,马上把他拉到小隔间里,随手落了锁。
“嘘,让外人看到你这幅模样就不好咯”,温润凄惨的小样子,估计是个人看到了都会上来干的/
季鸿将他放到马桶上,高高地将他的大白腿挂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一只大手捂住他的嘴,开始又深又重地猛干起来,次次都直捣花心,刺激得他手指都卡到季鸿乌黑的短发里。
温润的鼻孔被他的食指堵住,一时之间无法呼吸,脸部充血红到血管都快爆开。他无言地留着难受的泪水,后穴里的肿胀感给他一种说不清的憋屈感,不一会就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啪哒啪哒地往下掉,不要钱似的。
季鸿被他哭哭滴滴的娇柔模样逼得忍无可忍,放开手,低头狂暴地亲上那张不听话的小嘴。下体发狂似的狠肏几百下,一直到穴肉都有些充血外翻了,才紧紧地用腹部抵住穴口,在痉挛的内壁里被紧紧箍住吸到射出一大波灼热的浓精来,将小穴口填得满满当当的。
温润腿软到虚脱,穴口里不断有白浊流出,掉到马桶里。季鸿看着他失神的样子,将他抱起来,自己坐到马桶上,然后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细心地帮他抠挖出穴里的精液。
外面的人已经走光了,季鸿边抠挖着穴壁,边轻声说道,“你这小孩长得这幺好看,以后要是没人护着你,在军校里,铁定是要被人玩坏的。”
“不用你管”,温润气不打一出来,弱弱地喘着气,有些闹情绪,不想理他。
季鸿下午还有体训,不得不先放开他。这会见他缓过气来,递给他一张纸条,上面是电话号码。
温润看都不看,嫌弃地扫他一眼,用湿纸巾给自己又清理了一下,也不接过纸条就走了。
看着他这幅傲慢的样子,又想到自己还不知道他叫什幺,季鸿有些挫败,但与此同时强烈的征服欲也熊熊燃起,他意犹未尽地咬牙切齿道,“该死的,这个像春药一样的小屁孩。”
正准备离开时,地上一个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季鸿捡起掉落的学生证,上面大大的”一年级生:温润“ 让他喜笑颜开,赶忙打电话联系宿舍部去调换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