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水流出来了(微H)

连卫生棉条都没造访过的窄小穴道被比它体积大无数倍的东西横冲直撞地破开,就像一个娇小绵软的孔洞被根粗长的铁杵生硬地捅开一样,也像在被钝刀一点一点地磨肉,痛得林肆欢所有因为催情药而产生的情欲全都消散得一干二净。

她的脚趾蜷缩起来,眼泪簌簌往下掉。

手被绑着动不了,身下动一动就有一种被撕裂一样的痛。

回想起今晚所发生的一切,林肆欢越想越委屈,眼泪刷拉拉地掉得更厉害了。

霍舟行看她哭得实在可怜,难得起了恻隐之心,他强忍着身下被极致的紧致包裹着而产生的抽插冲动,低头下去亲她的脖子,还握住了她的一只胸乳揉捏,抚慰她说:“不要乱动,很快就不痛了。”

林肆欢抽抽搭搭的:“我明明都说了我有话要和你说,让你等一等,你为什幺不等我?你之前说我和约炮对象说我嫌你老,还嫌你捅不开我的处女膜,本来我还听得一脸懵,后来我才想起来,我朋友约炮回来以后问过我什幺感觉,处女膜破没破,我如实说了,后来我朋友就帮我约了人,就算我朋友和我约炮那个这样说,那也是他自己脑补过度了,我发誓,我没污蔑过你,只在你教训了我以后泄愤地说过再也不找老男人了,要找也要找年轻会玩的,这样才不会来约个炮还要被教训!”

“还有你那个三百万,我不是都把卡放到酒店前台,还在APP上和你留了言吗,我又没拿你的钱,你自己不看信息关我什幺事。再说了,我昨天虽然去了帝都玩,但是是我朋友请我去唱歌释放负能量的,结果负能量没释放出来,就先碰到一个渣男,我自己都衰得一批好吗……”

林肆欢越说越觉得委屈,还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把话说完了,末了还因为喘不过气打了一个小嗝,活像一只委屈巴巴的小兔子。

霍舟行静静地看了她一会,抽出肉棒,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被肉棒捅着的花穴终于摆脱了被强硬破开的命运,可在它脱离的时候,又有一种诡异的空虚感。

这种空虚之感,尤其是没了肉棒在捅它,疼痛一点一点在消失,而催情药带来的情潮又一点一点地蔓延上来的时候,表现得尤甚。

林肆欢的花穴不由自主地蠕动了两下,有水慢慢从里面流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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