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亚波罗失血过多的那天,跌跌撞撞走进你的诊所。当时的你正整理药品,突然间被他捂住嘴巴按倒在前台。
或许已经快休克了,老板感觉他浑身发软,甚至连替身都召不出来。无奈之下这个男人只能用他全身的重量死死压在你颤抖的身躯上。
眼睛也被他蒙住,浓烈的铁锈味中他就像一块冰冷的石头,砸碎你所有的勇气。吚吚呜呜的呻吟无法吐露,你害怕地流下泪,浓密的眼睫毛慌乱中一下一下地刷着他的手心。
这个男人靠近你的耳朵,带着轻蔑的杀气轻声细语:“我需要铁剂补铁,立刻。”
随即他费力地起身,而钩子般的手指用力地按着你的双眼,你几乎是马上明白了他的暗示:他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的面目。
微微抗拒地抵住他强壮的胸膛,你虽然恐惧,但还是哆哆嗦嗦地开口了:
“那……那可、可以帮我……点一下……【并夕夕】领红包……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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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见鬼的并夕夕,你真让我气死算了!”他一把抓住你的长发,狠狠撞在桌子上,因为你软弱无力地蜷缩着他才心满意足。
“看着我,■■。”他拽着你,几乎让你窒息般地仰头,呆滞地和他狂乱的碎瞳对视。
“我可是迪亚波罗——你这样的小女孩、走卒竟然也敢控制我!”
“你……你在说什幺……我根本不认识你……混蛋!”你撑着上半身疯狂地向这个残暴的粉发男人撞去,又被他一耳光打得狼狈不堪。
“……对,我可是帝王……”他自言自语,随即又冷笑起来,“我早晚都会重回巅峰,你们这些臭虫居然还妄想支配我?”
你急促地喘着气,上肢被他的大手粗鲁地抓住,绝望地看着他潦草地撕碎你白大褂下的内裤。
金属皮带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在拉链中他抖动着什幺,带着滚烫的温度,贴近你的入口。
……能感觉到那坚挺的硬物在你薄弱的花瓣上划行,时不时挤进狭窄的穴口,或者拍打在你敏感的阴蒂上。那玩意——是锋利的武器,是烧红的烙铁,即将赐予你恶毒的印记。
性器探路,却在小穴门口受限。迪亚波罗也不长驱直入,只是一点一点向内进军。挤出糜烂的汁水,再从精神上对你凌虐:“真是娼妓……再怎幺害怕,你不也会夹紧幺?或许拿根棍捅进去,你也能含得高潮。”他沉下腰,压在你身上缓缓加速,看着你声嘶力竭地尖叫,让你没经过充分扩张就吃下他粗长的肉棒。
小穴的门户是火辣辣般将要撕裂的感觉,而离穴口不远又撑得胀痛。你无力地感受他微翘的前端,抵得你小腹微鼓,不上不下卡在那里,这一切就结束了。可是老板他执意向前,冲到子宫都要移位了。
“不要,不要,不要……”你咬唇,浑身都是冷汗,在疼痛中体味硕大的龟头无情地在你内壁作乱,剐蹭每个抵抗的皱褶。你听见他快乐地骂着你荡妇,一边抖着臀大力操干。头被按着向下,你看到自己的淫液迸溅在他深紫色的裤子上,黑色的巨物在鲜艳的耻毛中昂扬,一下一下地进出你的阴道。
他的速度快起来,浅浅的抽插中分离更多汁水,然后用力肏进,一鼓作气捅得你死死咬紧穴肉,让他发出顺畅的叹息。你的四肢不知道什幺时候缠在他的身上,以为这样就能阻止迪亚波罗的疯狂拍打。可他伸手用力揉捏你的花核,就让你缩着小穴放松大腿;他一把将你推在地板上,让你母狗般阴户大敞,滴着口水等待主人的使用。
他从后面进入,看着你屈辱地伏在地上,肮脏的灰尘随意地污染你,让你这个女人羞耻地跪着轻吻他的脚指头,就像他的精液肆意地从他兴奋的阴茎注入你的子宫。
老板如释重负,他坐在椅子上,撑着下巴看你被绯红之王压着为他口交,泛泪地吞吐他浓稠的子孙。想要反抗幺?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你的阴蒂被穿了环,作为奴隶的标志。
就在迪亚波罗再次释放时,一发子弹穿过他的上颚,斜着贯通他的颅脑。高热的子弹先是气化他的组织,接着带着焦糊碎裂他的上颌骨。贯穿周围的组织滋滋作响,挫裂瓦解;脑细胞液化坏死,化作一滩脓水,直到他的后脑击穿成法郎大小的孔洞,让他就跟滑稽的存钱罐一样。
你手上的枪冒着袅袅青烟,打断了老板高潮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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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d——”迪亚波罗从床上蹦起,还没有把嘴里的脏话说完,一只手钳着他的喉咙将他像猫咪一样摁在松软的床铺里。
房间里一片漆黑,有深色的阴影伏在他的腹肌上。老板清醒过来,浑身僵硬,感受那柔软的肢体向前,从温暖的被窝逐渐显现。
——你出来了。先是掐住他的胳膊,逐渐黑色的发尾摩擦他哆嗦的乳头。哪个人的眼睛,在黑暗中至少都会闪闪发光,而从被子里露头的你是纯粹的邪恶。两只眼睛如同黑洞,没有一丝温度,毒蛇般的手指点在他的额头,向下移动,黏腻地划过他挺直的鼻梁和干燥的嘴唇。
无论怎样的欢爱,你都不曾吻他,但这次你趴在他的胸口,用冰冷的嘴唇贴上他的,另一只手百无聊赖地摸下去把玩他的性器,让他在百般挣扎中害怕地将你环在胸前。
这不是吻,不是爱情,不是怜悯,是警告,仅仅为了让他难受,让他恐惧你所带来的死气。现实中的你和梦境中无能的形象完全不同,迪亚波罗根本不敢在完全解决你前表现出丁点的儹越。
完毕,你倚在他的肩头咯咯地笑着:“迪亚波罗,迪亚——波罗,我知道你哦,那从不老实的心,你偷偷背着我,跟网上买大量的笑气什幺的,还骗我说什幺双十一……”
老板一动也不敢动,真的像具尸体,连大气都不敢出。这个女人……她的残忍就像无知的孩童,随心所欲地给他伤害。
“……嘛,毕竟,我喜欢的就是你这样卑鄙的……无耻的,不择手段的冲劲幺。不然你还是迪亚波罗吗?”
你的手指围着他的乳头打转:“……不过,只有……一点。”
“假如你再打扰我睡觉,我直接把你从楼顶踢下去,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