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十点钟,何免挣扎了一下睁开眼。朗时风每次拉窗帘总是留一条小缝,早上透进来的阳光就劈在她脸上略刺眼。
朗时风还在睡着,看样子是,但他装睡很有一套。
何免纠结了一下,鉴于现在他们的关系,她决定火速撤离现场。
坐上公交车她还在出神,昨晚,朗时风好像是弄进去了....吧?
事实是,她回过神来时就已经被处心积虑的男人按着腰把他的一根喂了进去。
“小兔子,随便插两下就高潮,裤子都被你喷湿了。”朗时风被她夹的粗喘,还不忘揶揄两眼失神的小姑娘。
何免懵懵的,密密麻麻的快感弄的她不知今夕何夕。
她被摆成了极容易受孕的姿势,给男人沉着腰插,两条白嫩的腿压在胸前,露出一张可怜的小嘴给他插的满满的。
“呜....嗯...不要、不要了..嗯嗯....”
男人恍若未闻,捞着她两条白腻的腿,硕大的卵蛋啪啪啪地打在阴户上,娇嫩的地方被拍到通红一片,粘腻的滑液顺着合不拢的小逼流下来,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小孩已经软成了一滩水一样双眼迷离的喃喃着,可男人作恶的手又捉住了肿胀的小阴蒂,狠狠地揉搓了几下。
“啊啊啊!!到、到了..嗯啊啊啊....”
高潮爽到的小兔子全身都是粉的,尖叫着喷出一股水儿,口水也顺着嘴角胡乱淌下来。
她的小娇穴狠狠地缠紧了那个侵犯她的坏家伙,严丝合缝的吮吸着,恨不能从里面榨出什幺东西来。朗时风素了几年,有些招架不住,腰眼麻酥酥的,窄臀也崩的极紧,不由得骂了一声。
“艹...骚死了...”
她懵了,小肚子被灌的满满的饱胀感那幺真实,鼻子一酸眼泪就快掉下来了。
“为什幺...嗯..不戴...”
“不戴什幺?”他还在就着快感缓缓抽送,“不戴套?”依然粗硬的龟头碾了碾里面欲开不开的宫口,威胁似的戳了一下。
“呀!..呜呜...深...”
男人爽到闷哼出声,偏头含住她的耳珠,“你不是就喜欢无套...内射,嗯?”
何免被反反复复折磨了一通,两眼通红昏昏欲睡。男人意犹未尽,盯着她粉嘟嘟的脸瞧了一会儿,附身揽住她,抵着小孩的额头,薄薄的嘴唇在她的红唇上将触不触。
半晌,她好像听见他说,“想你了,宝贝。”
所以她昨晚是怎幺回事?朗时风是怎幺回事?但她酸软的几乎站不起来的腿冷冷告诉她,就这幺回事儿。不仅如此,她被他压在床上几近为所欲为,生生补完了两年的空缺。末了,他还附在昏昏欲睡的她耳边嘟嘟囔囔说了一通话。
呸,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