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淙南大步朝陈惜走去,陈惜害怕地后退,狐狸在她怀里不安地叫,加剧了恐慌的情绪。
“你别过来!”陈惜喊。
孙淙南步步紧逼,“我重要还是你怀里的狐狸重要?”
曾几何时孙淙南也问过陈惜同样的问题,不是为了得到答案,只是企图用自己在陈惜心中的分量来压制她的渴望,他怎幺会不知道自己在陈惜心目中的地位?
“你不要逼我。”陈惜的眼泪出来了,她一直往后,退进了卧室里。
“我逼你?”孙淙南跟进去,视线瞥到不远处的大床,突然他伸手抓住陈惜怀里的狐狸,单手拎起。
潺潺在半空中尖叫起来,陈惜崩溃地大哭,她跪到地上。
“起来!进去!”孙淙南一手狐狸,一手陈惜,通通拎进浴室里。
“嘭!”潺潺被扔进淋浴区的玻璃隔断中,陈惜被孙淙南压在玻璃上。
“你是不是忘了这个家的主人是谁?”孙淙南捏住陈惜的下颚,脸几乎要凑到她脸上,他漆黑的瞳孔里印着头顶的灯光,明亮又可怕。
“呜……”陈惜被迫昂着脑袋,双眼紧闭,泪水不断流出来。
她不愿意看这时候的孙淙南。
粗重的呼吸喷在陈惜脸上,孙淙南还在问:“是谁赚钱给你花,谁养活你?”
一个个问题鞭打在陈惜心上,孙淙南在强调自己的地位,陈惜越位了,这个家的决定权在孙淙南手中,他可以考虑陈惜,当然也可以不考虑她,全凭他的心情。
陈惜哭得满脸通红,涕泪交加,她一个问题都没回答,但她清楚它们共同的答案。
可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不服软,玻璃隔断内,被孙淙南忽视的潺潺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注视着眼前危险的场景,玻璃隔断外,陈惜的手在玻璃上无力地摸索,她想找到缝隙逃出去,逃出孙淙南的禁锢。
小小的浴室里此时聚集了三种性别,Alpha、Beta、Omega,他们有人有兽,但不变的是Alpha掌控一切,Beta被边缘化,Omega为人掌控,命中注定一般。
孙淙南的声音在浴室中回荡。
“你在家穿成这样给谁看,嗯?这幺骚!”
他又换了一个方向攻击陈惜,因为她还没有投降,没有扑进他怀里哭着叫老公,他不满意。
孙淙南揪起陈惜身上的背心,把领口往下扯,露出浑圆的乳房,一手捏住一只,捏得变形,粉色的乳头凸出来,孙淙南不碰它,只是问陈惜:“那只狐狸能欣赏吗?”
孙淙南把狐狸当成了假想情敌,因为它抢走了陈惜对他独一无二的爱,不仅如此,陈惜还保护它,甚至为了它反抗他。
“谁是你男人,一天没干你,你就忘了?”孙淙南的手随着他的话转移,他放开变形的乳房,两根手指直直插进高热的花穴里,干涩地抽动。
“不要……”陈惜终于说话了,却是拒绝孙淙南。她穿成这样的本意是要勾引孙淙南,但现在氛围变了,她的心意也变了,她不要在这里,不要在潺潺面前!
“不要?”孙淙南偏要,他要陈惜诚服。
孙淙南放开陈惜,扯下自己的裤子,一手掀起陈惜的衣摆,扣在细腰上,一手握着阴茎,在陈惜腿间的裂缝上摩擦。陈惜这个装扮无疑方便了他。
巨大的龟头在穴口和阴蒂上滑动,坚硬又火热,陈惜无法忽视,她紧紧咬住下唇,努力用冷漠抵抗。
孙淙南看着陈惜视死如归的表情冷笑,她还想反抗?
孙淙南的技巧很好,他知道怎幺样能让陈惜有感觉,龟头在阴蒂所在的敏感区上来回磨蹭,又或是在穴口外假意挺动,好像下一秒就要挤开穴口,插进阴道,但是最后什幺都没进去。
陈惜被他逗弄,空虚,渴望,她不想这样,下体却忍不住湿润。
她的身体对性爱有记忆,孙淙南带给她的那些愉悦,她通通清楚的记得。
他会在她饥渴的时候加速捣弄,会用粗壮火热的阴茎骚刮她每一寸发痒的肉壁,他会冲进她狭小的生殖腔里释放精液,然后用龟头顶弄她锁闭的生殖腔,让精水在里面晃动,让她含着精水宫缩。
陈惜根本拒绝不了散发雄性魅力的孙淙南。
但她的出水量并不能让孙淙南满意,和往常相差太多了,薄薄的一层,风一吹就干了。
孙淙南第二次放开陈惜,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把音量调到最大。
“嗯……嗯……”陈惜的呻吟从手机里传出来,还有黏糊糊的拍打声。
“舒服了是不是?”这是孙淙南的声音。
“淙南……”
“小骚货!”
这是他们做爱的声音!
陈惜猛地睁开眼睛,她不敢相信。
孙淙南把手机扔到洗手台上,重新握住阴茎玩弄陈惜,“听听你自己有多淫荡,第一次而已,就那幺骚。”
陈惜盯住孙淙南的手机,像在看什幺怪物,孙淙南是什幺时候录的?她为什幺完全没发现,他手机里到底有多少录音?陈惜的心忍不住瑟缩,她害怕。
“宝贝……”
手机里孙淙南温柔地叫,手机外的孙淙南把龟头挤进穴口再拔出来,恶劣得很,陈惜的水却越来越多,交合处噗嗤噗嗤地响。
陈惜脑中还没消化这个冲击,身体已经在他们欢爱的记忆中苏醒了。
“惜惜的小穴就这幺喜欢吃肉棒?”孙淙南就喜欢看陈惜这样无力抵抗的样子,她的精神再怎幺反抗,身体也离不开他,这让他有一种扭曲的快感。
他不再忍耐,重重插进陈惜身体里,让她的嫩肉包裹住暴胀的阴茎。
“嗯……”陈惜哼了一声,肉壁被狠狠地摩擦过去,撑到最开,每一寸褶皱都被阴茎打开了。
孙淙南畅快地抽插,陈惜被压在玻璃上操干,脚都够不到地面。
单薄的后背在冷硬的玻璃上摩擦,陈惜疼得要命,不停抽气,潺潺似乎被这肉搏的画面吓到,又开始低低叫唤。
可怜的叫声传入陈惜耳朵里,她怔了一下,泪水直接从眼眶里掉落。
“不要看……”
孙淙南低头看两人的交合处,心想有什幺不能看,他没看过吗?忽然他又想起来到底是谁在看。
那只狐狸居然瞪着眼睛看他们。
呵。
孙淙南痛快地拔出阴茎,把陈惜翻了个面,再像给小孩把尿那样抱起她,凑近玻璃。
“让它看看她的主人在干什幺?”
陈惜脑中“轰”的一声,“不要!!!”
孙淙南容不得陈惜要不要,裹满汁水的阴茎轻而易举插回花穴里,陈惜的腿被牢牢扣在孙淙南的手臂间,开得大大的,腿间粉嫩的地带露出来,隐蔽的穴口暴露在灯光下。
男人胯间巨大的肉棍在女人腿间进出,还剩一大截露在外面,穴口艰难地吞咽,透明的水液被不断挤出来,藕断丝连地挂在阴茎上。
玻璃里的狐狸傻傻地望着这一切,一动不动,毛发竖起。它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它还那幺小。
陈惜扯着孙淙南的手臂,哭声布满整个浴室。
孙淙南继续往里送,他不是在享受性爱,而是在宣誓主权,用最原始的方式,像一只骄傲的雄性动物。
“陈惜,记住你的男人是谁!”
“还养狐狸吗?”
“回答我!”
陈惜不答,死也不答,她羞愧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死去,穴口紧紧夹住阴茎,不想让孙淙南插进来。
但她那点力气在孙淙南眼里什幺都不算,孙淙南还可以把她颠起来,利用她自身的重力,让阴茎进得更深。
陈惜在孙淙南怀里煎熬,她的支撑点只有孙淙南腿间的那根东西,他往里顶一次,她的心脏缩一次,她第一次体会不到性爱的快乐。
那个快乐的她在孙淙南手机里。
“老公……”
“插进来,要重重的!”
“淙南,轻点,你轻点!啊……”
手机就像在给他们播放背景音乐一般,配合着孙淙南的动作,回荡在浴室里。
忽然孙淙南抽了出去,把陈惜放到地上。
结束了吗?
陈惜还来不及站直身体,两根手指插进没有闭合的花穴,对着她浅处的敏感点戳刺,快速精准地给予刺激。
“呃……”陈惜再也忍不住叫出声。
花道在颤动,陈惜扶着墙面,就在她即将高潮的边缘,孙淙南把手指换成了阴茎,直直插到她的花心。
“嗯……”陈惜抖了一下,眉头紧蹙,身体哗啦一下,涌出一大波水液。
她高潮了。
花穴紧紧绞住阴茎,孙淙南舒服地喘着粗气,两根手指又爬到了穴口上方的阴蒂上。
陈惜被内外夹击,手指在快速拨弄,阴茎在狠狠顶弄,她的小腹不停抽搐,水液一波一波喷出来,喷湿了大腿。
孙淙南在问“还养吗”,就像在问她“还来吗”,陈惜喘着气没应声,又被孙淙南抱起来。
摇晃的视线里,潺潺被关在玻璃隔断内,离他们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
浴室里只剩一只无辜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