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禁锢她双手的手改捂着她的眼睛,另一只手心忽然多出了什幺东西。
一股凉意迫近唇边,叶蓁蓁下意识地张开了嘴,一颗冰冰凉圆滚滚的东西被塞进她嘴里,她舌头一勾那东西便滑了进去,甜丝丝的,她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却舔到一根细长的物什。
是他的手指。
于是,媚眼半翕的叶蓁蓁像舔棒棒糖一样抱着他的手指又舔又吮。
画面好不淫荡。
秦厘额角青筋跳了跳,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握住她的脚踝,擡起两条又长又白的腿,往她身上一压。
毫不怜香惜玉。
那已经泛滥成灾的女人密林此刻在他眼前一览无遗,扶着一直未曾消退的粗硬肉棒,他深吸一口气就要破门而入,忽然临门刹车。
他再次把着她到脉搏听了听,终于还是没有强硬破她身,反而缓缓蹲下,捧起她早已湿透的屁股,凑近那汪春泉。
“啊啊……”
明明是陌生的快感,她却清晰地认知到,这是秦厘在舔她,他温热、濡湿的舌头在勾勒她阴阜的形状,他灵活的舌尖在挑弄她的阴蒂。
过往看过的无数片子此刻涌入脑子里,那些画面一瞬间被他和她的模样替代,终于,有生之年她终于知道了被男人舔是什幺滋味……
泪水和淫水一同涌出,男人顾不了上面,便只能啜了满口的淫水,含住那肿大的阴蒂吸咬。
叶蓁蓁被吸得魂儿都快飞出来了,哪还有空伤春悲秋,奈何本质上还是个雏儿,此时除了尖叫也不知该作何反应,牢牢攥着身下的床单,本能地夹紧了埋在下身的那颗脑袋。
秦厘擡头抹了下脸,抹掉她喷了他满脸的淫水,眼含笑意挑着眉问她:“是不是很舒服?”
他不问还好,一问,这雏儿的脸就不知往哪儿搁了,擡手想捂脸,却被他紧紧握在手里。
握着她的手腕贴在耳边不动声色地听了听,秦厘估摸了一下药效,低头亲了下她,而后起身擡起她的双腿。
毕竟是个雏,尽管高潮了几次,淫水泛滥,仍是紧得不可思议。硕大的龟头抵住穴口,只堪堪挤进去了半个便觉艰难了。
“放松。”
他一边抵着穴口色情地画着圈圈,一边柔声安慰着。
叶蓁蓁大口喘着粗气,努力张开腿让自己放松。
“我、我好了……”
那红艳艳的唇一张一翕,身下的小嘴也如上面的那张,一张、一吸,舔舐得他好不舒服。
秦厘决定不再浪费时间,擡起她的臀,深吸一口气,雄伟坚硬的肉棒就要突破那狭隘的关口……
房门被咚咚咚拍得巨响,拍门的人似乎还嫌门板太厚,疯狂地按门铃,按到门铃都忘了节奏发出不和谐的刺耳音调。
“……有人……”
叶蓁蓁被这响动刺激得下身一紧,小穴一缩,秦厘半陷在里面的阴茎被这幺一夹,嘶地抽了一口气决定不予理会,那阵拍门声和门铃声换成了一个尖利的女人叫声。
“蓁蓁!快出来!出事了!”
两人都听到了,叶蓁蓁心里一慌,僵硬着不知如何是好。
“蓁蓁!你在不在里面?快出来!小妖怪跳楼了!你快出来啊!”
什幺?!
叶蓁蓁这下怎幺都淡定不下来了,满腔情欲被浇了个透心凉,无奈男人还有小半截在她身体里,她又惊又慌,只好求助地看向身上的男人。
光裸的两具身体,女人在身下楚楚可怜,终是男人软了心,从她身子里退了出来。
“衣服马上送过来了,你等一下,我让佘眠送你们回去。”
“不用了秦总,您的好意心领了,但是来不及了,我要赶回去看看小妖怪怎幺了。”
“小妖怪?”
“嗯嗯。”
见她手忙脚乱地穿上自己一团糟的衣服,连多几分钟都不愿意等,对他明显的疑问也没有解答的心思,秦厘眉头轻蹙,心中略略不悦。
叶蓁蓁踉踉跄跄奔出房门,一时也顾不上自己一身的凌乱被桥桥看到会是什幺反应,自然也没瞧见桥桥嘴角花掉的口红。
她全副心思都在小妖怪身上,“桥桥,怎幺回事?”
桥桥也急,拉着她就跑。
“你们小区物业打电话给我,说有人在你楼下看到它摔下来……”
两个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远,秦厘唤了声佘眠,佘眠的身形在床边忽然出现。
秦厘无甚反应,淡淡叮嘱了句:“人前不可如此。”
佘眠无甚所谓地耸了耸肩,目光落到秦厘那尺寸客观此刻半软的阴茎上,啧啧揶揄道:“吃一半被迫吐出来的滋味怎幺样?”
秦厘没理他,反倒冷冷道:“连个人都看不住。”
佘眠一噎,冷哼一声,“谁知道她突然会有电话。”
“小妖怪?”
佘眠面色一寒,“谁知道什幺玩意儿,两个女人紧张得跟自己儿子跳楼了一样。”
话说完他自己也吓到了,“不会真是孩子吧?”
秦厘起身披上浴衣,不欲再多说,佘眠识趣地原地消失。
作话:
特殊时期,请大家保护好自己及家人,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