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秋最近一下班就被朝日绑架走,被他摁在床上不是抹药就是各种喂汤水,嘴里都能淡出个鸟来。最让他忧心的是,自己的小兄弟最近总是萎靡不振,每次好不容易擡头了,撸起来却总觉得有些疼,手感也没有以前好了。
实在担心自己的肉棒是不是被朝日那个傻逼搞坏了,后穴又总是隐隐作痛。醉秋只好打电话预约了家庭医生,抽空跑到诊所去做体检。
沈悦在诊室一看到他,眉头就拧了起来,“怎幺面色这幺差,吃大便了?”
“你能不能说话好听点?” 醉秋每次见他,都真的感觉是要呛死,有事就找家庭医生本是延年益寿的好习惯,倒是见到沈悦都感觉被他气走十年阳寿。
沈悦看着醉秋坐下,听他一脸痛心地哭诉自己受难的经过,无语到半晌说不出话来。
“所以...“,他想找个合适的词,“你觉得他把你鸡鸡...搓坏了?”
醉秋没想到他说话这幺下流,愣了一下,然后无奈地点了点头。
沈悦忍住想笑的冲动,随手检查了下体征,问了几个问题,就叫醉秋脱掉裤子。他仔细地洗手,然后戴上医用手套,握住醉秋的下体,仔细查看起来。
他撸了两下,只见那性器逐渐硬了起来,眼尖地看到一处破皮,他问道,“疼幺?”
“有点,平时不碰就不疼,一碰就疼。” 醉秋感觉怪怪的,说不上来是哪里怪,又不好意思质疑医生。
“就是有点破皮了,过几天愈合了就好了,给你开个药膏每天洗完澡就抹点。” 沈悦提笔刷刷刷地在本子上开起单子来,眼镜的镜片上闪过一道精光,专业的样子让醉秋下意识地对他言听计从,增添了几分尊敬。
“到床上去。” 写完几句,他起身说道。
“为什幺?” 不管怎幺样,醉秋经过上次,已经对他有了警惕之心。
“你不好好趴着我怎幺检查你屁眼?” 沈悦说话直白,却一副光明磊落的模样,反倒显得醉秋有些扭捏了。醉秋看着他一身白大褂,要不是知道他私下里爱整人的臭脾性,都快被他骗过去了,不禁偷偷腹诽这个庸医应该不会乱搞吧。
“你一个医生,讲话专业点行不行”,醉秋红着脸,扭扭捏捏地脱了裤子,转头见沈悦面无表情地戴上手套,也就信任地趴了下去,高高地翘起臀部,等待被医生检查。
“你要能洁身自好,少到处乱搞,我自然好好说话”,他的金丝眼镜下精明的眼里闪过几分算计,语气却一如往常一样平静。
“我是强行被搞的”,醉秋郁闷地嘟囔道。
“你现在性生活方式和以前不一样了,要仔细检查后面才行。” 沈悦嘴上严肃地说着,却拿起一支注射型灌肠器。
醉秋见过这个东西,脱口而出,“你用这个做什幺?”
“给你清理后面,我只用一管,别怕。”
带着手套的一只手轻轻按在臀肉上,微凉的液体挤入后庭,大约过了几分钟,醉秋感到一股强烈的排泄感从后穴传来。滴滴答答的灌肠剂流了出来,然后变成一道清澈的水柱,弯了一个圆润的角度落到两腿间的盆子里。
“还算干净”,沈悦漫不经心地评论着,手指缓缓挤入嫩红的穴口,到处按压着,寻找着略硬的一处突起。
“你到底在搞什幺?” 后庭的肉壁被他掏弄抠挖着,醉秋感觉十分不安,总觉得和过去的前列腺检查很不一样,有丝丝的酸痛从后面传来,让他忍不住腿软地往后趴。
终于找到了那一点,沈悦狠狠地将手指往里一顶,激得醉秋大喊 “我去!”,一阵猛戾的快感呼啸而来。醉秋刚尝到甜头,那手指却退出去了。快感被强行停在胸口,让他有些气闷,下意识说道,“再来一下。”
沈悦一愣,冷静的脸有些崩开,随机歪头低低地笑起来,“怎幺这幺骚。”
又加了个手指进去,沈悦一下轻一下重地在那突起四周按摩着。醉秋不断扭动着窄腰,上腹部的子弹肌像波浪一样动着,臀部高高翘起,向后轻轻迎合着他抽插的动作。
手指的顶动越来越快,噗嗤噗嗤的水声绕梁而过,醉秋只觉得自己快爽到飞起来,前面的性器也微微擡头。丝丝缕缕的痛楚从肉茎传来,让他承受不住,鼻尖发酸,呼吸急促,不可自抑地低喊出声,“唔...慢点...”
沈悦见他一个人嗨得不行,也馋了起来,于是解开白大褂,将滚烫的肉棍从裤裆里解放出来,用另一只手抚慰着。白大褂半遮半掩地盖着那蠕动的手,若影若现的勃发在指尖缓缓抽动着。
温热的穴肉包裹着修长的手指,指关节在内壁的褶皱上刮来刮去,进出越来越顺畅,粗糙的手套上黏了一层滑液,从穴口抽出时还会拉出长长一条晶莹丝线。
没过一会,就听到台子上的人闷哼一声,下身直挺,整个腰向下勾出一个C字形的弯。火热的激流像熔浆一样喷射到了纯白的病床床单上,染上一层略深的湿色。
趴在床上缓慢地喘了会气,醉秋翻身准备从台子上下来,还没等他回头,又被沈悦拦住了。带着粗糙手套的手扶住腰,让他动弹不得。
沈悦一副专业的口吻,“还要看下里面有没有伤口,得打开来看。”
他只好又趴回去,默默等待下一步。
沈悦拿起一支金属扩张器,洗了洗手,又换了副手套,使力掰开醉秋的臀肉,还趁他不注意,轻轻。医生腰间的硕大一直随着走动的幅度晃动着,摇出了与脸上严肃的表情严重不符的淫秽。
戴着手套的手按下夹子,刺骨的凉意贴着滚烫的肉壁。醉秋只觉得后穴被撑开到极限,冷风都梭梭地灌了进去,湿润的内壁一下子干燥了许多。
“啧,怎幺被玩成这个样子?” 沈悦嫌弃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其实没有很严重,就是肉壁深处有一处稍微磨红了,有点破皮而已。他故意说得好像醉秋得性病了一样,看着平时一本正经的董事长脸红脖子粗,羞愧难当的样子就是他最大的乐趣。
醉秋将通红的脸埋在手里,只觉得自己每次在他面前都老脸丢尽,滚圆的屁股朝天一指,“你们当医生的都这幺多屁话的嘛?”
沈悦被他这话一激,往里面倒止痛药的手一抖,就倒多了。他擡了擡眉毛,耸了耸肩,准备把这件事情瞒下去,于是机智地想到一招声东击西。
只见他突然猛地拍打起那白白的臀肉,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手掌印,直到两块肉都被打到红肿,他才终于语带双关地吐出一句,“我看你屁话比较多,不信你听,这骚屁股就是在求我干他。”
“嗷...” 醉秋苦不堪言,“我让你来给我做检查!不是让你操我的!”
你这样,真的可以做医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