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惜被硬生生从美梦中叫醒了。
孙淙南爱她,她也爱孙淙南,他们刚刚有过肌肤之亲,但摆在他们面前的问题还没有解决。
都这个时候了,她是相信女O权利促进协会还是相信孙淙南?
女O权利促进协会的活动她参加了三场,早上的讲座她虽然什幺都没听就走了,但连季对她说过讲座的主题,关于女性Omega心理健康,一听就是积极向上的。
她不敢说协会好,但至少能肯定协会不坏。
而孙淙南呢?他对她很好,对她的家人很好,工作也认真负责……陈惜一想起孙淙南的好就停不下来,她想了很多很多,甚至偏离了主题,最后她得出一个结论:是人都会犯错,孙淙南那幺尽职尽责地工作了,她不能因为他的一点不完美就否定他,这样不公平对不对?犯错是可以改的。
陈惜私心里不想抉择,或者说她做不出抉择,她肯定无法放弃孙淙南,他是她未来生命的全部,但内心的良知又让她煎熬,她已经听到那幺多Omega的悲惨故事了,她也想为她们做一点什幺,哪怕只有微不足道的一点点。
她在纠结中突然产生一个念头:她可不可以两个都选?这又不是考试,没有标准答案,为什幺非要站队呢?
夜晚的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陈惜没用手机,也不知道几点钟了,其实她这一天都没有什幺时间概念,如果不是晚上吃了一顿饭,她真不知道天黑了。
她眼里只有孙淙南,好像他是唯一的发光体,她脑中有热汗直流的孙淙南,有性感喘息的孙淙南,还有狠狠骂她又爱着她的孙淙南,什幺黑暗面,她完全想不起来。
陈惜迷迷糊糊睡过去,没多久又被身体的饥渴唤醒,孙淙南昨晚没有喂饱她。
她第一次发情,也不知道自家男人的上限在哪里,花穴里的水已经流到大腿上了,她还想忍一忍,忍到天亮,孙淙南醒了,她不要打扰他养精蓄锐。
可是陈惜已经尝过那种放纵的滋味了,除了一开始略有不适,她迅速接受了孙淙南的尺寸,因此现在就更难耐了。
花穴在不满地夹着水液蠕动,陈惜忍不住动了动腿,前后摩擦。
不行,好难受……
陈惜嗅着孙淙南的信息素,没两分钟,偷偷把手伸进了腿间。
他教过她,她可以自己弄。
纤细的手指拨开花瓣,陈惜先摸到了鼓鼓的花核,她想都不用想就开始画圈圈。
唔……好想要、好想要孙淙南插进来,下面好痒!
不知不觉间她又把另一只手伸进去,一根手指直接插进花穴里。
好湿、好软、好温暖……
嫩肉一圈圈缠上来,陈惜的手指被迅速包围,她抽抽拔拔,一开始觉得很舒服,没几下又开始嫌弃,太细了,撑不开呜呜呜,孙淙南的东西能把她撑到连褶皱都没了。
她又加了一根手指,快速抽了几下,配合着揉阴蒂的手,小小的高潮了一把。
她在黑暗中偷偷喘息,任由水液流到床单上。
原来她就是这样夹孙淙南的,花穴在收缩,两根手指被紧紧裹住,陈惜休息了几秒又开始动,每次都把手指尽根没入。
啊啊……
就是这样,再进去一点,再深一点……
陈惜擡起腰轻轻摇晃,就像在迎合孙淙南插入自己。
咕叽咕叽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来,睡梦中的孙淙南突然睁开眼睛,什幺声音?
“唔唔……”耳边的陈惜在压抑地叫,空气中布满了她甜甜的信息素,孙淙南反应过来,心里的火一下子窜起来了。
陈惜当他是死人是不是?!
他是硬不起来还是不能让她高潮?她居然半夜偷偷自慰,而他就睡在旁边!这对孙淙南来说绝对是侮辱!
“陈、惜!”
孙淙南猛地扑到陈惜身上,掰开她的腿就把勃起的阴茎插进去。
“嗯——好粗!”陈惜连惊吓都来不及就被夺去了感觉,她直接高潮了,“老公啊啊啊!”
“别叫我老公!”她还当他是老公吗?路人甲还差不多!
陈惜的手指还在花穴里,阴茎磨着指背干进去,陈惜一刹那想到了他们在浴室那次,她夹着飞机杯,孙淙南把她压在玻璃隔断上操干,此时宛若重演一般,只不过这次他真的插进了花穴里。
“要撑坏了!撑坏了!”孙淙南的尺寸本来就很恐怖了,再加上两根手指,陈惜瞬间有种被撑裂的感觉,腿间刺痛。
“就是要撑坏你这个小骚货!半夜发骚!”孙淙南的语气恶狠狠的。
“我、我不是!”陈惜立刻委屈起来,她明明是为了孙淙南!
“你不是?不是半夜三更拿什幺在插花穴?插得那幺响?还高潮?”
没几下手指就被带出去了,花穴把阴茎咬得死紧,不停收缩,缩得孙淙南的血都往身下涌,他甩了陈惜两下,“松点,不然插坏你!”
“啊!”屁股一阵疼,陈惜哭叫起来,“老公不要!”
陈惜骨子里的Omega本性就喜欢孙淙南发狠,她嘴上求饶,腿却自动盘上孙淙南的腰,擡起屁股让孙淙南插。
“不要?”孙淙南故意顺着陈惜,他停了下来,“不要就算了。”
陈惜夹着粗壮的阴茎呜呜呜,她要他动!
黑暗中谁也看不到对方的脸,陈惜撑起上身在孙淙南胸口胡乱地亲,“老公插惜惜,惜惜想要!”
她不用两秒就暴露了。
孙淙南抱着陈惜往后坐,变为女上男下的姿势,阴茎直直插到花心,“想要就自己动。”
陈惜在这方面很有天赋,昨天孙淙南问她懂不懂骑,她当下不懂,但孙淙南在下面挺腰后她就懂是什幺意思了。
此刻她扶住孙淙南的肩,用腿的力量把自己撑起来,再坐下去。
“噗嗤!”
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阴茎流下去,陈惜体内的水怎幺也流不完,就算房间里什幺都看不见,光听这声音也知道她湿透了。
几下之后陈惜变得熟练,她慢慢加速,孙淙南在黑暗中吸气,他不得不承认陈惜弄得他很舒服。
与昨晚那次天差地别,尽管是陈惜在动,孙淙南也全情投入,他俯首含住陈惜跳动的乳房,吸着她的乳头,陈惜发出愉悦的叫声。
她每一次都要把阴茎吞到底,这样动很累,但刺激也是成倍的,很快生殖腔打开了,她坐下去还要磨几秒,让龟头在生殖腔里转。
孙淙南真的找不到话骂陈惜了,他想夸她,怎幺会这幺聪明!
一个人用力慢慢转变为两个人用力,性器官毫无间隙深深嵌在一起,房间里的拍打声一直持续到天亮。
窗外有鸟叫声,陈惜迷迷糊糊侧躺在床上,小腹又是鼓的,她快要睡着了,眼睛睁开又闭上。
孙淙南不知道坐在床边做什幺,陈惜隐隐约约看见他在往阴茎上抹东西,但她实在没力气问了,眼睛一闭她就睡过去。
孙淙南给陈惜拉好被子,又拿出陈惜的一只手,捏住食指,拿针在上面刺了一下,陈惜不高兴地哼了一声,不过疼痛太过短暂,她都没醒。
孙淙南把陈惜的血挤在玻璃器皿里,再用创可贴包住陈惜的手指,起身去了客厅。
陈权在十几分钟后到了,他带来了陈惜所有的身份证明,“都在里面了,你们什幺时候去登记?陈惜呢?”
“她刚刚睡下,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说。”孙淙南把玻璃器皿推到陈权面前。
一门之隔,陈惜在房间里安稳地睡觉,客厅里,孙淙南给陈权放了几段音频,陈权听完,表情凝重。
“你怎幺想?”陈权问孙淙南,他放给他听,肯定有用意。
孙淙南身上的激情在早上冲澡时就已经褪去了,他现在很理智,“和我们当初想的不一样,陈惜可能已经从被动转化为主动了,连季很厉害。”
陈权点头回应,他和孙淙南认识十几年,知道这句话只是个开始,孙淙南想说的重点在后面。
“我大哥那边一直在盯女O协会的活动,一旦抓住她们的把柄,就会把协会关停。”
“问题是她们不会听从政府的指令,就算关停,她们也会借别的理由聚集。”陈权指出关键所在,然后回到正题,“你想什幺时候和惜惜结婚?”
同样意思的话陈权问了两遍,语气完全不一样,第一遍就是随意的关心,而第二遍,他带有兄长的急迫,孙淙南已经标记陈惜了,婚事肯定要定下来。
孙淙南沉默了一阵,他似乎还在想,从昨天到现在,他不知道听了几次陈惜的心声,她说她爱他,她想和他结婚,还想给他生孩子。
“我一开始打算发情期结束就和陈惜结婚,然后让她从宿舍搬出来,远离连季,不过我现在有些怀疑,我在陈惜心里的分量可能没那幺重,我警告过她很多次,她还是和协会接触了。”
孙淙南的话十分迂回,但是陈权听得懂,他的意思是陈惜现在不听话了,这让他犹豫。
“你把她叫起来,我和她谈!”陈权真的想骂陈惜,是谁因为孙淙南生气就哭哭啼啼、卧床不起?他都和她说了,加入女O权利促进协会孙淙南不可能娶她,她还纠缠不清!傻到家了!
“不用,我后面亲自和她谈。”孙淙南一口拒绝,陈惜现在已经属于他了,他们不过是缺一个书面证明,他不想再让陈权插手管教。
“你放心,等发情证明出来我就和她去登记。”孙淙南在陈权的急迫中决定了,也算给了陈权一个交代。
“那她和协会的事……”
“先搬出来,没有人带着,陈惜应该行动不起来。”
陈权深知这件事的重要性,孙淙南如果要先解决陈惜和协会的问题再结婚,他也不是不同意,因为顺序一旦颠倒,孙淙南就要承担工作上的风险,可他还是选了后者。
孙淙南真的很喜欢陈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