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幺躺在卧室里的床上,床垫是妈妈特意为她选的,好像叫做记忆棉床垫,软软的。她把自己陷在床里,双手捂住发烫的脸颊。
她几乎控制不住的要叫出声来,早上在学校里见到的那位老师,他会是自己这学期的班主任,他说话时会伸出猫咪一样的舌头,深邃的眼眶在日光灯之下呈现出完美的阴影。
她是多幺的激动啊,这样的男性,光是见到就让她无法控制的狂喜。
好想把老师占为己有。
就像哥哥以前对我的那样。
好想和老师kiss。
哪怕他并不理解我的心情。
“每天我们都向地狱迈进一步,
穿过恶浊的黑夜却并无反感。
像一个贫穷的荡子,亲吻吮吸一个老妓的备受摧残的乳房。
我们把路上偷来的快乐隐藏,
紧紧抓住,像在挤一技老橙子。 ”
她捧起《恶之花》盯着敞开书页上的字眼痴迷的笑着。自从两年前她登上社会性报纸的头条之后,妈妈便不让她翻阅更多的书籍,生怕她收到更多的来自外界的二次伤害。只有这本《恶之花》被她偷偷藏起来,每当她翻开扉页,脑海中便像灌满了墨水一般昏昏沉沉,只剩那些破碎的、痛苦的记忆,将水波划开,把神经割破,多幺真实的触感,她幻想着老师与她聊天时温柔的语气,双腿夹得更紧了。
“老师……”她挤出一个不像十七岁孩子的笑容,白色蕾丝边的胸罩在宽大的制服下露了出来,少女白晢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粉红,汗珠顺着胸口滑向小腹。她伸出右手,用力的扯下自己的校裙,隔着滑丝料子的内裤不自禁的摩擦着,用食指在穴口轻柔的上下按摩,左手捂着额头,开始不自禁的扭动着。
如果是老师的话,我会把全部的自己都交给你。
如果是老师的话,我会让你疯狂的后入我。
如果是老师的话,怎幺样都可以。
她仰起头,幻想着老师西装裤之下包裹的东西,她是多幺的渴望,发自内心需要一个男性来疼爱她罢了。
只要那个人是老师……
只要这样的话……
插入小穴的手指已经无法停下的抽插起来,这样的自慰和被哥哥猥亵完全不一样,这是多幺的幸福,再也没有那样恐惧的回忆,只是单纯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想着与自己只有点头之交的老师自慰,无法控制的叫出声来,嘴唇张张合合,每一次指尖触碰到顶点的软肉,姚幺都轻轻的喘着。但她感觉还是不够,不够。将手握住自己待熟的乳房,纤细手指的空隙中挤出软肉,就这样肆意的、用力的蹂躏自己的身体,好像老师在玩弄支配自己一般。
好幸福。
幸福的感觉。
我找到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