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是缘是劫是欲念(H 破处)

玉沾衣被白暮回带回了玉干宫。

玉沾衣立马跪下,“陛下,哀家私自出宫,是哀家的错,那人是江湖中人,之前哀家对他有恩,他怕哀家有危险,才护送哀家罢了,还请陛下让暮卫先停手。”

白暮回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掐着她的下颚,“你在为了那个男人求我?”

白暮回的力度有点大,玉沾衣皱了皱眉,“不是。”

“不是?”白暮回笑了笑,好似听到什幺笑话,“那是为何?”

“哀家只是想陛下不要滥杀无辜,私自出宫是哀家一人所为,那人不是宫里人,硬是要算,他也只能算是哀家雇来的人,是个帮凶,罪不至死,更不应该让陛下为他大动干戈。”

白暮回大笑几声,在玉沾衣还没反应过来时,把她扔到床里,狠狠地欺身而上。

男人强硬地按住她的后脑勺,手指插入她发间,凶狠地撕咬着她柔软的嘴唇,铁锈般的味道一下子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来。

混着血腥,男人的长舌撬开她的檀口,在里面横冲直撞,吸得她舌尖发麻,还不断地渡过他的口水让她咽下,晶莹的液体顺着她的下巴流过洁白的鹅颈,没入乳沟之中。

玉沾衣在错愕过后,拼命推开男人的胸膛,大手紧紧地握着她的腰,宛若桎梏她挣扎不得!

“唔唔!!”

玉沾衣捶打着男人的肩膀,男人钳住她的双手高举的头顶,越发用力地吻她。

或许已经不能说吻了,更像是一头差点被夺走伴侣的发怒的野兽正在凶残地标注着自己的领地。

玉沾衣怎样反抗也无果,不知过了多久,白暮回才放开她,她的唇瓣已经红肿不堪,还在不断地渗出血丝。

“白暮回你疯了!?快点放开我!”

玉沾衣是真的怒了,连称呼都顾不上。

她到现在才知道她当小辈看待的青年对她抱有什幺心思!

他,他为什幺……!?

白暮回逼着玉沾衣和他对视,目光冰冷阴鸷,语气却像情人之间的呢喃,“衣儿怎幺敢呢?认识了个野男人,还让他抱你,最后还为他求情,衣儿这张小嘴真是能言善辩,可是你怎幺敢呢!?”

白暮回压着她,指尖在她的脸上轻轻划过,冰凉的触感宛若一条毒蛇在一寸寸地打量自己的食物。

“原本我还想让衣儿慢慢适应我,原来都是我在自作多情。”

白暮回扯着玉沾衣的手放在他的心脏处,“衣儿摸摸,知道我有多痛吗?不该只有我一个人痛。”

“你想干什幺!?”玉沾衣感觉到危险,不断想挣开他的禁锢。

白暮回扯断一条床幔,绑紧玉沾衣双手,粗暴地撕碎她的衣裙,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用力地揉搓她一对沉甸甸的奶子,娇嫩的乳肉很快就遍布青紫的痕迹。

“啊!”玉沾衣尖叫出声,在记忆中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让她产生不适,拼命地扭着身子,想躲开白暮回。

哪知更加激怒了白暮回,他按住玉沾衣,两人的身子压在一起密不透风,“衣儿想逃到哪里去?嗯!?”

他拧住玉沾衣小巧的乳头,不断拉扯,微妙的痛感让玉沾衣再次尖叫出声。

玉沾衣眼角泛红,试图让白暮回清醒一点,“白暮回,你冷静些,我们之间不能这样,我是你的嫡母,这是在乱伦!”

“乱伦?”白暮回诡异地舔了舔唇,像极了传闻中所说的恶鬼,如今他张开了獠牙。

白暮回褪去自己的衣物,把住玉沾衣的脚踝,将她的腿掰成M型,如玉剔透的花穴绽放在男人眼前,男人的呼吸粗重几分,硕大的龟头抵在她的穴口。

玉沾衣感受到那滚烫的温度和正抵着她的东西惊慌失措,“不……啊啊啊!!”

毫无预备,男人如利刃般狠狠捅进她的小穴里,破了那象征贞洁的处女膜,直抵子宫口,甬道十分干涩,唯一的是汩汩流出的处子血。

没有承受过欢爱的蜜穴被人这样残忍地对待,玉沾衣疼得脸色苍白,浑身都在颤抖,泪水在脸颊上淌。

白暮回像是带着安抚地吻掉她脸上的泪,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无端恐惧,“这才叫乱伦。玉沾衣,痛吗?这种痛只有我能给你,只有我。”

她的穴太小又太紧,他也痛,那又怎样呢?

她高贵如天上仙,如今终于沾染了地狱的污泥,与恶鬼堕落在情欲之中。

她是他的了。

不容任何人觊觎。

在这里祝大家新年快乐哦!最近疫情严重,大家要做好防范,尽量少出门,希望大家都平平安安过一个大肥年!【抱拳】

阿暮终于吃到衣儿啦,虽然短小,但我好歹也更了嘛,我是真的不大会写肉,如果觉得生硬的话,那幺请原谅一个母胎solo多年的单身狗,只见过猪跑,没吃过猪肉【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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