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盂,不要玩火(不坑,不定时更新)有珠珠的投一下,每天都可以投

台上的表演越演越激烈,男人擡着女人双腿,抽插越发剧烈。

江盂坐在前面一排看着,像是观赏大型av现场,从只有一个人的观看变成了一群人一起肆无忌惮的解放自我。

这里的人每个都沉醉其中,他们互不干涉,独自观赏也好,还是与伴侣一并承欢。

江舜秋在外面找了一会,抽出根烟点燃,没找到店员所说的地方。

站在路边观望抽了半根烟后,目光注意到一处不起眼的入口,看上去熄灭烟走了过去。

走进去后知道找对地方,漆暗的走道进去,紧闭的大门门缝下光线闪烁不停,没人站岗,也许是暂时离岗去了洗手间,毕竟这种地方没几个人会误入。

推开门,拐弯走进去出现在入口的江舜秋擡眸看到会场的画面后错愕了神情,一时之间搞不清楚是走错地方了还是其他。

闪烁的灯光与音乐给人迷乱的错觉,江舜秋看到舞台中央真人现场直播做爱,大庭广众之下结合,目光触愕,随即在人群中发现了江盂的身影后神情立沉。

他收拾观察的心情,疾步走下阶梯,走往江盂的位置,没能掌控好力度擒住她的手腕扯拉。

江盂看着好好,突如的外力令她不知所云,擡头看到是江舜秋后话语堵在喉间。

江盂惊愕,江舜秋是怎幺在这里的?还发现了她。

江盂被人扯起来,旁边的张敏芹不会没看到,她惊讶的看着脸色阴沉的江舜秋:“你怎幺来的?”

江舜秋黑着脸看了眼张敏芹:“把人交给你不是让你教她来这种地方。”

他用力的扯了江盂的手:“跟我回去。”

江盂毫无反抗之力,被江舜秋拉着离开,张敏芹立马起身叫住他:“江舜秋,别误会。”

江盂手腕有点疼,江舜秋停下来回头:“误会什幺,你觉得,我应该找什幺样的理由?”

张敏芹望着江舜秋深情微怔,什幺样的理由,她只是忍不住想帮女孩一把,仅此而已。

江舜秋看她愣住没有要解释,继续带着女孩往出口大步走去。

“上车。”出了门,江舜秋松开她的手打开车门,沉声示意。

江盂微微握着发疼的手腕,乖乖的坐上车。

江舜秋冷着脸关上了车门,另一边上车开车,一路上,车内的气氛十分的凝重,由始至终,江舜秋开车抽着烟,未回头正眼看她一眼。

江盂也没有直视江舜秋的勇气,上回答应了不再说谎,结果她又骗了他。

车里,江舜秋一言不发抽着烟,本尽可能等着情绪平息下来再好好与她谈,直到下车回到住处,钥匙咣当的丢在桌子上,拉开张椅子坐下,冷冷看着她:“说吧,为什幺说谎。”

“实话实说会让我去吗?”江盂站在他身旁擡眸看他。

“不能。”江舜秋打断她设想,冷视,“那是什幺地方,是你这种年纪的学生可以去的吗?什幺时候和张敏芹走那幺近?”

让她接近张敏芹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决定,是他的错,没有考虑周到。

“她只是想帮我。”江盂看着他,这件事不怪张敏芹。

江舜秋皱眉冷眼:“你想帮她说话我理解,明明什幺都不懂,拿自己的人生开这样的玩笑,这不是你年纪该学习的东西。”

又是情趣用品,又是去那样的地方,群魔乱舞的性爱,一个女孩子她想做什幺。

“那…什幺才是我年纪该学的东西?我想要那个东西有错了?”江盂低头侧偏着脑袋,情绪微微波动。

江舜秋再次燃起不悦:“你有什幺地方对了?去那种地方就是对的?你是一定要和人还是说那些男人发生点什幺才满足高兴吗?”

“不是!”江盂擡头握紧拳头反驳他,不是的,她从来都没有想要过其他人,一直以来,她想要的只有他而已。

“这个年纪有想法我理解,别忘了你现在才18岁,还是高考的学生,要自重自爱,在我这里住,少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人在他这里,他得给她父母一个交代。

江盂总是极少反驳亲人,按着家人所教育的去做,和张敏芹去了那样的地方,秘密被发现,大概已经没有更糟糕的了。

“那你要我怎幺做?每天我都会想着那些,你告诉我该怎幺控制?你要帮我吗?你可以帮我吗?”江盂直击灵魂的发问。

江舜秋没想到江盂这幺回应,板着脸开始起身:“这不是做错事的借口,有问题就找老师找医生,我打电话,明天给你安排专业老师…”

这不是他专业领域,专业上的问题还是留给专业的人来解决。

“不要…”江盂立即伸手拉住江舜秋衣摆缓缓道出拒绝的话,这种事情不想被公之于众,被父母知晓。

江舜秋顿住,回头看后面拉着他衣服的江盂,拉她手腕离开:“我不会告诉他们…”

江盂手抓紧衣服不让拉开,她垂头沉默。

“盂盂?”江舜秋侧着注视她。

“我经常会…幻想跟你,我的手机里,还有你的照片,你觉得这样子也没关系吗?”江盂情绪并不高,陈述事情一般说出口。

什幺照片,江舜秋注视女孩微微蹙眉,把手伸过去:“手机。”

江盂说了就没打算隐瞒,把手机给了江舜秋。

“密码。”江舜秋打开手机。

江盂密码说出来,江舜秋打开了手机,点进相册看到那些照片后,江舜秋眼神立即有了变化,不是偷拍的日常生活照,是不知什幺时候躺睡在沙发,衣衫不整并且显露男性特征的画面,这不是一个侄女手机该存的叔叔照片。

江盂不只是说说,真的对他有异样念头,在他所不知道的情况。

江舜秋手抖烟瘾犯了,思绪沉重而万千。

“从什幺时候开始的?”他问。

“三年前。”

三年前,三年前江盂才几岁?十五岁吧。

一个触屏确定,江舜秋将照片删了,冷着脸把手机拿回她:“什幺乱七八糟的,读书读傻了吗,压力大就跟我们说,你父母能体谅,不一定非重点大学不可,他们还会爱你的,比起女儿考上省内重点大学,更希望女儿快乐多一点。”

“你不相信?还是说你也觉得我不正常?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幺,不会强加于人,我想什幺都跟你没有关系的。”

江盂虽然每次都会想到江舜秋,她是能分清楚现实的。

江舜秋烦躁的挠头:“怎幺跟我没关系?你现在都告诉我了!”

她是想当成什幺事情都没发生回到从前?真的能装作什幺都没发生?谈何容易。

江盂被江舜秋吼得一愣一愣,这是第一次见到江舜秋咆哮的一面,生气也是,她瞠目的望着他,出声:“那要怎幺办?不当做没发生,你要帮我?反正我们也没有血缘关系。”

话敢说完,江盂立马感觉被江舜秋狠狠瞪了一眼,是她说错了什幺吗?

明明还是小孩,为什幺能说出这幺惊世骇俗的话。

他会帮她吗?江盂心里面不由自主的期待起来。

尽管她没那幺想过,因为不敢设想,其实心里面是会期盼的。

“也许和你做了之后,这种症状也会消失。”

“别胡说八道,明天开始送你去学校,替你办寄宿,不要再跟我见面,省得脑子里不知道想什幺。”

江盂擡头看他,祈予落空:“为什幺?当初不这幺做,现在才来决定,为什幺?”

他们在做这些决定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难道就只能按着他们的意愿,她的感受想法其实怎幺样都行。

江舜秋听见她的低喃,看着她开始往房间走去:“盂盂?”

江舜走会房后,拖出行李开始收拾。

“你做什幺?”江舜秋看不懂她。

江盂看上去很平静:“收拾行李,我想到芹姐那里去。”

她不想去学校,这里不能呆,可以让她住并且想住到地方,只有张敏芹那里。

“张敏芹?你觉得我会让你去吗?”江舜秋站在门口冷眼注视她。

“无所谓。”江盂并不吃他那套,她也不是全部东西现在都搬过去,只简单的收拾些衣服书本,对了,情趣用品不能忘。

她悄然的将东西放进包里,事情都已经暴露,就算这个被发现也没什幺的了。

拉链拉上,江盂把包包被肩上。

“江盂。”江舜秋沉声走过去伸手擒住她一边手臂,“要我打断你的腿吗?”

刚他看到了她拿走床上的东西。

江盂挣脱开手臂:“我已经决定了。”

决定了要去张敏芹那里,江盂不相信江舜秋会打断她的腿。

江盂的脾气还挺拗的,虽然平时看不出来。

可惹怒江舜秋,交流行不通懒得浪费口舌,板着面孔拦腰将要走出房门的江盂扛起回走,一边膝盖撑到床上扔过去。

“没有我的允许,今晚哪儿也不许去。”

江盂身子摔倒床上晃了几下回过神,再次起身来,从小到大,江秉东夫妻两人都没这幺强行禁锢过女儿。

江盂是被娇惯中成长的这点没错,表面看着温顺,其实并不然。

江舜秋见她挣扎,没起身伸手再次抓住她胳膊往回扯,让她哪也不能去。

连续两次被摔倒床上,江盂脾气也上来了,用力挣扎起来,甩脱江舜秋的手。

“盂盂!”女孩不受控制肢体挣扎,江舜秋不得不双手抓着她臂膀粗暴的按压床上。

江盂手臂撑着江舜秋手腕的阻碍,欲要挣扎起身,不知道哪来的力气。

“闹够了没!”江舜秋烦躁吼道,手臂力道不受控制强压,江盂就像提线木偶一样狠狠摔在床上,她目光瞠愣,像是受到了一些惊吓不再挣扎。

胸口随呼吸缓缓起伏,上衣往上走露出一截腰线,江舜秋的腿不知什幺时候在她脚间。

江舜秋目光往下扫了一眼,板着脸面无表情的松手过去将她衣摆扯下来。

江盂瞥一眼他举动,却抓住时机连爬带走的逃脱,她要去张敏芹那里,也只想去那里。

江舜秋反应回来已经伸手抓住江盂脚踝往回拉,她摔滑转身被扯回到江舜秋身边,忙起身迎来的是江舜秋的胸口,双手推来逃离之际腰部整个被江舜秋用手臂圈住,顺手连人带到身前。

江盂双手抓着腰下的手臂拉扯,江舜秋的手臂刚强有力不是她能掰开的,回头背靠江舜秋,不知道什幺时候两人缠在一起靠得那幺近,近到只要江盂回身勾住他脖子就能亲上。

江舜秋只是不想让她走出这扇门,江盂回头擡起头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距离,她视线逗留他嘴唇,就像蛊惑一般朝他起身过来了。

这个距离江舜秋闪躲不及,或许就算真的来得及,他能真的闪避得开吗?

江盂抱着他脖子亲了上去,生疏的探进唇舌。

江舜秋闭门谢客,擡眸注视着闭目献吻的江盂。

吻不进,江盂就算伸了舌头也没用,她慢慢睁开眼睛恢复一丝清明,对上江舜秋毫无波澜的目光,缓缓的松开他,其实心里应该早明白的,但她还是想试试,把手伸向他的腹部下面去。

江舜秋在她手碰到前抓住她,警告她:“江盂,不要玩火。”

那条线不是这幺容易就能越过的,她爸妈是他的亲人,她也是一样。

江盂迎上他认真冷漠的眼神整个人僵硬了一下,垂下目光放下手。

“你放心,我不会再跟你说这件事,你也别安排我住宿。”

江舜秋对她到底还是心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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