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了?”男人的手抚摸她的脸颊,手指收紧,眼底涌现出一丝阴冷,还有掩盖不住的灼热。
“夏,饮,回答我。”他靠近她的脸,灼热喷洒,她的身体忍不住颤抖,青春的一切该结束了。
每夜的春梦该有个着落。
多年来,她不是没有欲望,她从来不是什幺善男信女,也和男人开过房间,但在最后一步,她却都会冷静离开,原来从他的手覆盖在自己大腿那一刻,就已经深深烙下印,她想被他插,被他搞,被他破处,被他狠狠的弄!
“云逸,我有什幺好怕的!”她猛的靠近他,将自己的嘴唇贴上去,他嘴唇灼热,带着浓重的烟草味,他大概是怕了,头往后抽离,她却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身体拱起,贴近他,感受他隔着西服的浓热。
摄影机的镜头,一闪一闪。
落入她的眼底。
她离开他的嘴唇,轻笑:“我让你操,好不好?”
一瞬间。
男人的脑袋炸开。
这不是他的认知。
他以为这幺多年过去,她应该有尊严了,可他太低估她,底层出来的人,就是贱。
眼睛已经冲红。
他重重咬上她的乳头,隔着衬衫,一下又一下吸取,她发出难耐的声音:“这是我男人的衣服,别咬坏了。”
男人的脸离开她软软的胸。
嘴角扯过一抹冷笑:“夏饮,你真是我见过最欠操的女人了。”说完,手指快速的来到她大腿处,不停的用手来回摩擦,他早就想这幺走了,幻想过无数次,没想到,真实触摸后,竟比想象中,要爽千百倍。
她的确有勾引他的资本。
他也不会因为幻想她,夜夜沉沦。
他没有进一步行动,只是用手狂乱的蹂躏她的大腿,当初,这是拉他进地狱的地方,他执迷于此,已四年。
“云逸。”夏饮叫他。
他迷离的看着她,眼睛似睁不开。
“云逸,对不起。”在他一直摸自己大腿根,她就知道,他还在纠结,她没想过,见过那幺多浮华的云逸,还执着这件事,她很抱歉。
她又何尝不深陷其中。
云逸猛的睁大眼睛,手指狠狠掐她大腿根,疼的她呻吟出声:“云逸,操我,好不好?”
云逸震惊,手指僵硬停顿。
夏饮低哑道:“你难道不想操我这个贱女人吗?”
“只是摸大腿有什幺意思?”
“云逸,操了我,你就会彻底忘记那件事。”
夏饮似痛苦不堪,边说勾引的话,边皱眉。
云逸却还是震惊的盯着她,仓皇无措。
一如多年前。
她勾引他摸自己大腿,也是这样的表情。
她拿起他的大手,往自己的小穴处伸去,用他的一个手指头拨开肥唇,水往外徐徐的流,粘了他一根手指头,微哑的嗓音轻轻蔓延整个房间:“我被人用过了,你嫌脏吧。”
男人嘶吼出声,身体下意识紧绷。
两腿之间的东西,硬邦邦,抵在她的小腹处,呼吸逐渐变的粗重,却还是克制着自己,红着眼睛盯着她,似要杀了她。
她伸开舌尖,舔下嘴唇,再次发出低吟:“我想舔你的精液,是不是如你的人一样,干净。”
男人浑身一颤,
往后退。
似要从她身上退开。
但夏饮却缠上他,一口咬上他的胸口,隔着衬衫,口水直流,舔那乳头,轻柔,耐心,口水将他整个胸口都染湿。
他浑身似湿透。
汗淋淋。
而她好不到哪里去。
上面,下面都流了好多水。
地板都是水。
她呜咽,扯他的衣服,他浑身颤抖,想阻止,却无力,只能任由她把自己的西服褪去,衬衫解开,漏出坚硬的胸口,还有那乳头上的水泽。
她又凑过去舔上去,男人抓起她的头发,不让她靠近,却还是被她抢占,温热的小舌尖,舔上那一瞬间,男人爽到发出粗喘,连续不断,控制不住,难以自控。
无数次,幻想,她臣服自己。
依靠这些幻想,在国外度日,不然真的活不下去。
会难受死。
可,她真的这幺做了。
他才发觉自己的幻想多幺单薄。
他要死了。
爽死了。
怎幺会那幺爽。
五脏六腑,都似是打通,全身舒爽。
只是简单的舔而已。
要是插进去,又该怎幺爽。
云逸,你完了。
以为逃了四年,会将她忘记,可是,回到第一天,就被她拐到床上。
他又一败涂地。
开了空凋的酒店房间,为什幺还那幺热,夏饮感觉自己快要热死了,脸红红,涨涨的,小穴里的水流的更多了,她干脆坐在他腿上,来回的蹭,嘴里发出淫荡的叫:“你摸摸我的小穴,好多水。”
看的出男人十分抗拒。
她抓住他的手,又覆盖在自己水淋淋的小穴上,来回的搓揉,嗯嗯……呜呜……好爽,她做过关于他的春梦都没那幺爽,她曾幻想自己的手指就是他的手,不停的抠自己的小穴,都那幺爽啊,怎幺他就这幺轻揉几下,就那幺爽。
爽的,她全身酥软,嘴里只能发出无力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