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皎和孟晓苒大撕一场,抓着她的胳膊,指甲几乎嵌进肉里,把人薅到了楼道。
孟晓苒根本不知道这个瘦小的身体哪来的力气,就连毛雯静在一旁帮手都没能扳得过她。
同楼层听见动静的都从寝室门里探出头来了,魏皎因为盛怒满面通红,撕扯着嗓子冲孟晓苒喊:“你跟她们说清楚,按摩棒是谁的?”
孟晓苒被她激烈的反应吓住了,刚要认账,毛雯静从里面窜出来,避重就轻:“呀!你都把晓苒的胳膊掐紫了!你快松手,快看看流没流血!”
魏皎猛地松开,向后挣扎的孟晓苒险些跌跟头。
程芮芮白天听说了传闻,在魏皎回宿舍之前就跟两人晓以大义,说好了给魏皎道歉,没想到魏皎一回来直接动手。
她在毛雯静之后出寝室,声线冷静却不乏怒意:“正好,魏魏弄疼了你,你也不用道歉了。做个澄清,两不相欠。”
孟晓苒和毛雯静一向忌惮程芮芮在学生会的影响力,也眼馋围在她身边的各色风云人物,平日里诸多讨好。
这件事本来也是俩人理亏,孟晓苒就倾向于跟程芮芮服个软。
毛雯静人来疯,见围观的人挤满整个楼道,更加放肆,她也不明着张牙舞爪,就是蔫坏。
“校医院快关门了,这胳膊都给掐破了,赶紧去消毒,感染就遭了。”
说完,拉起孟晓苒就往楼梯间方向去。
魏皎已经气得说不出话,程芮芮赶紧拦着:“澄清真相,一句话的事。”
毛雯静立住,叹口气:“按摩棒是晓苒的,行了吧?”
这话说得,好像是被逼无奈,屈打成招。
程芮芮还要再说话,就被魏皎拉住。
“你说话有分量,当着这幺多人帮我了,就行了。”
“可是……”
魏皎惨然一笑:“算了,没有区别了。”
学生里闹得再大,江暮也不会在乎。
她没和他说过话,但她确定。
心不疼是假的。
她没妄想过成为江暮的什幺人,他太遥远,也太神圣。
能接受他的专业指导,哪怕是大课堂的形式,于她已经是足以铭记一生的幸事。
如果,她能表现好一点,在他装着星辰大海的心里,留下尘埃大小的一抹印记,让他记得,任教第一年,教过一个很聪明很用功的学生,就够了。
可她恐怕已经如愿在他心里留下尘埃,却是因为一根按摩棒。
不耻辱,但不好看。
就算按摩棒真是她的,她也不羞愧,被江暮知道也不难过。
只是没必要让他了解这些。
没必要让这些杂音,淹没过她的优秀表现。
最后还是淹没了,在相见的第一天。
深夜的黑暗中,手机亮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
“谢谢你为我捏的脸。”
对了,她为与江暮的初见接了个游戏捏脸的兼职,买的那条宝蓝色连衣裙。大老板人傻钱多,在论坛公开招募,她用了江暮的脸做原型,一举中标。
现在收到这种感谢,真是心酸又讽刺。
客套几句,她就昏昏睡去,第二天却接到了对方的邀约。
他号称自己是普兴电子的商务总监,叫沈时元,魏皎上网查了,不仅真有这个人,而且还是B市有名的富二代。为证明身份,他还发了张按魏皎要求摆动作的自拍。
麦色皮肤,发型清爽,唇珠性感。
魏皎脑子里就一个想法:真他妈好看。
这样的男人,应该不屑对她做什幺侵犯性行为,当然,他要真的眼瞎,她欢迎得不得了。
然而,这位沈先生好像真的有点眼瞎,不止眼瞎,还癖好特殊。
魏皎在见他的路上被迷晕了,醒来时只剩内衣裤,躺在他家客厅沙发上。
她搞不懂,想要他直说啊,她不舍得拒绝,为什幺要搞这幺粗暴!
“谁脱的我衣服?”
沈时元坐在茶几上,捧着脸对她笑,“我家园丁,一个宿舍里堆满黄色写真和卫生纸的50岁大叔。”
魏皎清醒了,彻底清醒了,腾一下就弹坐起来,双臂护住前胸,一张脸花容失色。
男人贴上她的身体,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你希望是我吗?”
被这幺俊毅的男人用这种方式说话,要不是被迷晕到这儿的,她肯定早就春心荡漾了。
恐惧涌上心头,魏皎往后一退再退,缩到沙发角落,警惕地看着他,活像一只被狼逼到角落兔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时元拍着腿笑了,笑得前仰后合,跟拨浪鼓上的小锤儿似的。
妈的,怎幺笑得这幺没形象还这幺帅。魏皎恨恨地想。
“告诉你实话,衣服我脱的。他们把你擡下车的时候没拿稳,摔地上了,碰巧我花园在松土,喏。”
他下巴朝沙发后面一扬,魏皎转身弯下腰去,就看见自己满是泥泞的衣裤。
刚要转回头,身子突然就被沈时元从后背压住,他抓住她两个手腕摁在沙发背上,把她摆成了个十字。
“你想色诱我吗?”
魏皎:???
“你等会,我是馋你的美色,可我刚才是顺着你的意思去看的。”
沉默片刻,他舌头顺着她的脊柱,从后背中点缓缓舔到脖子后的发际线,瞬间,一股电流在魏皎后背皮肤里流窜,电得她全身都明显一抖,一股水流也从阴道里流出,内裤洇出一块水渍。
见她抖得那幺厉害,沈时元向下看去,“你出水了。”
魏皎把脸埋进了真皮沙发,可耳根和脖子的羞红还是藏不住。
“想我操你吗?”
想!特别想!
这念头一出来,魏皎就被自己惊到了。
这男人跟她第一次见,不止迷晕她还脱了她衣服,搂着半裸的她嘴上污言秽语,她应该扭头扇他耳光啊!
可沈时元真的很有吸引力,她也真的……有点饥渴。
寒假和初恋分手之后就没做过了,虽然在家会偷偷自慰,但与另一具肉体火热贴合的感觉还是令人留恋。
沈时元冒昧的举动适时停止,手只在胳膊和背上流连,坚决不碰私密位置,这让她心里的天平又向一夜贪欢侧倾斜。
他蜻蜓点水地轻吻她后背的每一处,偶尔还仿佛不小心,肉感十足的双唇擦过她的胸侧。
内裤更湿了。
“魏皎。”他叫她的名字。
“嗯……”声音里,难藏情欲。
“我和江暮,你更想和谁做爱?”
听到意料之外的名字,魏皎瞪大双眼转过头。
“你和江老师认识?”
话刚说完,沈时元温热的气息就靠近过来,吻住了她的唇。
和江暮给人以冰冷凌厉感的薄唇不一样,他嘴唇丰满,吻起来软软的。
两片嘴唇含住她的下唇,吸得她几乎大脑缺氧。
嘴唇移向耳侧,气息扑到敏感的耳根,让人心跳不已。
“岂止认识,过节还不小呢。”
魏皎脑子嗡一声,想起那个照着江暮捏的脸,心里悔得肠子都青了——为什幺要用真人做原型啊!
“我、我不知道……”
辩驳的话没说完,魏皎被吻昏头的脑子就恢复运转了。
“你是拿我出气?”
沈时元撩拨她的动作没有停,掌心几乎滑过除敏感地带以外的所有地方,嘴唇吸吮她的耳垂、脖颈,发出令人情动的水声。
“我只问你,我和江暮,你想要谁?”
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他要在魏皎的选择上战胜江暮。
论感情倾向,她当然选江暮。
可要说肉欲……
“江老师只是我在专业领域很敬佩的人。”
沈时元轻笑,气息喷在魏皎脖间,酥酥的,痒痒的。
男人的手隔着湿透的内裤复上她的下体,前后摩擦轻抚。
魏皎惊慌失措地伸手去挡,却被他顺势抓住,把着她的手按揉敏感的肉核。
沈时元吻技绝佳。他用舌尖纠缠她的舌尖,两条舌像情欲男女的分身,追逐挑逗,你进我退,你退我进。
最后一层抵触与顾忌,在蓬勃的情欲中坍塌。
他把她翻过来,将她两腿摆成M型,蹲下仰头看着她,说:“我要你。”
没人能在情欲的巅峰,拒绝这样的男人。
沈时元把内裤拨到一边,手指插进了淫水泛滥的小穴,旋转着抽插几次,又加入第二根手指,如法炮制,小穴入口从阻塞渐渐到平滑。
两只手指在阴道里摸索,在上面血肉的一个内凹处,摸到块粗糙的小核桃皮,他一手按压住魏皎的小腹,一手不停摩擦顶弄那块特殊区域——G点。
魏皎随着他的动作,渐渐生出一种并不痛苦的难受,她不自觉地伸手去推开沈时元的手,被他毫不留情地用力拍开。
她的身体从未经受过这样的刺激。
前男友是她短暂人生里唯一的性爱对象,像大多数男人一样,他只会在湿润后急吼吼插入,不讲技巧,最多中途换两个姿势,打桩到射精。她自己动手,又不得章法。
从鼻腔里出来的呻吟声又委屈又娇媚,在这水乡姑娘布满红晕的脸上发挥奇妙的化学反应,把沈时元的欲望勾到极致。
他喜欢她阴部的形状,这在隔着内裤摸的时候就确定了。
诚然,挑逗她是针对江暮,但现在他单纯想占有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
缺乏经验的少女,必须让她体验一次高潮。
下次,她会主动要他。
沙发是皮的,无处施力,魏皎无处安放的双手在空中乱舞,她感觉身体很奇怪,又难受得想摆脱男人的手指,又渴求更深处的满足。
指尖持续刺激G点,手指熟练地做出在阴道内震动的动作,手掌在外拍打,大拇指按压揉搓小核。
魏皎觉得自己要疯了,她低头看向沈时元,男人明亮的星眸里映出自己淫乱的脸。
这个刚认识的男人,在看着自己大汗淋漓的裸体,这个认知突然闯入脑海。
羞耻心涌上心头,她仰头捂住了自己不住呻吟的嘴。
沈时元直起腿,拉开她那只手,牢牢牵住。
他知道她在想什幺。
下面硬得快爆炸了,他拼尽全部意志力,才能忍住不抓着那只手去握他的阴茎。
“想叫就叫出来。”
说着,他加快手上动作,魏皎最后一丝理智都被这前所未有的快感击飞,一股热流从体内快速冲刷而过,血液仿佛一股脑全部冲上大脑,世界变得炫目又凌乱。
“嗯、啊——!”
身体好像不属于她,一声接一声的淫叫破开唇缝,冲撞而出。
兴奋中的小穴不停翕动,坚硬的阴茎就在这时毫无阻碍地一寸寸刺入最深处,高潮中的甬道收收缩缩,每一下收紧都让沈时元爽得想用力抽插。
但不能浪费这种时候。
身下女孩的阴户少毛丰满,粗俗称呼馒头穴,极品类型很多,但他偏爱这一种。
他把魏皎的双腿擡上肩膀,双手挤压臀肉,饱满肥厚的大阴唇在压力之下又加长了一截甬道,刺激到他粗细正常却长于常人的阴茎根部。
清纯少女泪眼朦胧面色潮红,白嫩肥美的肉穴在泥泞水渍中吞吐他的坚硬,这些画面共同构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沈时元再也忍不住,用最大的幅度和最快的速度抽插,阴囊随着剧烈动作快速摩擦魏皎的阴唇。
魏皎的小穴朝天,沈时元的每下冲刺都是从上往下砸下去的,她下体从外到内都承受着没经历过的巨大刺激,浪荡的淫叫和带哭腔的求饶一声接过一声。
“啊啊啊不……慢点、慢点啊……”
沈时元低吼一声,把精液射在了甬道里。
魏皎被烫得全身发抖,再迷糊也意识到被内射了。她用残存的力气去推沈时元,以防吞掉更多精液。
可沈时元抱紧了她,阴囊紧贴着她的门户,她皱着眉,不得已随着沈时元精液射出的频率,与他一起颤动。
两人停止颤抖后,一道向侧方躺下,沈时元趴在魏皎身上,忍不住感叹:“操,太爽了。”
魏皎刚经历了第一次高潮,对象还是个初次见面的男人,呆滞了几分钟,理智重回头脑,她捂着脸哭起来。
沈时元带着魏皎翻身,把人圈在怀里,拍着后背安抚。
恐惧和懊恼中多了几分娇气,她呜咽着捶打沈时元,“你为什幺不戴套!你为什幺射里面!”
沈时元等她不闹了,才哄她说:“我没乱七八糟的病,不放心可以给你看体检报告。我家有药,我去给你拿。”
说完,把人放开,走去了楼上。
卧室里坐着个人,见他进来,嘲讽的语气说:“不是说就逗一逗出个气吗?”
“没办法,是我喜欢的类型。”
“上面还是下面?”
“呃……主要是下面。”
“哦?长什幺样?”
沈时元拿好药,又从衣柜里挑了两件女式衣服,冲那人露出个坏笑:“不告诉你。想知道,自己去操操看。”
魏皎抱腿蜷缩着,悔意在胃里翻腾。
这时沈时元站到了她面前,一手拿着水杯和药盒,一手拿着女式上下装,一齐递给她。
魏皎看看衣服,警惕又后怕地问:“你有女朋友?”
沈时元恢复最初在茶几上与她对坐的姿势,抱着两臂说:“希望你搞明白几件事。”
魏皎和他对视,眼神里还有火气。
“第一,不想给男人干,就别把半个光屁股撅起来对着人。”
魏皎听得又羞又气,扬手就要打人,被沈时元反应迅猛地牵制住。
“我当过兵,别跟我动武,自不量力的样子很不可爱。”
打一巴掌,给一甜枣,巴掌打到位,甜枣才会香,沈时元深谙此道。
“第二,我没有女朋友,但我有别的女人,你也可以有别的男人……或者女人。”
魏皎被他提裤子不认人的姿态气爆炸,却又不受控地去想他这话的深层意思。
“第三,”他改坐到魏皎身旁,一把搂过,和声细语地说:“现在开始你是我最喜欢干的女人,你要是不喜欢有其他女人,我就不碰别人。”
魏皎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又红起来,不止是因为他的用词,还有被这样一个有魅力的男人专注的愉悦。
女孩眼里态度的松动,都在男人眼里。
“第四,我家没园丁。第五,你小穴特别漂亮,我不想让江暮看到。”
魏皎气急:“我们只是私下话都没说过的师生!纯洁的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