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房遗爱拉下那委颓的襦裙,一双白胖胖的玉兔跳脱出来,甚是可爱。“臣有唐突处,还望公主恕罪。”他抚触着那玉雪,上头还有些未退的青紫,杂着新生的红痕。
“还不是怨你——颈上的痕迹还是用膏脂遮掩着,让我那些丫头婢子看了笑话。”她轻轻一点房遗爱的鼻梁,嗔怪着,“都道此是男人的温柔乡,你且告诉我是何道理?”
房遗爱伸手便将那撩拨自己的柔荑握住把玩,“那处玉雪可爱,粉团团柔腻腻,含之生香——如何能叫人不爱。”
“我便是不爱——平日里坠坠的,忒重一玩意儿。如今还要受你登徒子似的‘轻薄’。”她空着的另一只手托起一边的胸乳又放下,有意让房遗爱见见分量。
“小,小娘子,何苦如此撩拨臣,咳,撩拨我……”就着高阳的话头,他摆出登徒子的样子——到底是平日正经惯了的人,面颊生了红。只是随着高阳的动作,那道泛开的雪白乳浪还是迷了他的眼。
“唔……”房遗爱伏低身子,用舌头舔弄乳首的红梅——除去了沾湿口涎的襦裙,没了黏腻腻的难耐,肌肤与唇舌裸裎相见,加之今日的并非房狼狗上身,她慰足地轻哼出声。
一时的快慰,引得她弓起身来,却无意中磨蹭到房遗爱腿间胀大的物事——此时他正跪伏在高阳腿间,而高阳双腿微曲——
正是剑拔弩张蓄势待发之际。
“公主……”虽有直接寻那秘处的冲动,但他还是稍稍拉开了距离——他知道,现在还不行。他可记得大婚那日,苦了他,更苦了高阳。
记着那位“友人”的教导,他轻舔高阳玉白的耳廓,其间复用热息去晕染那敏感的耳后。
“痒……”她伸手欲挡,却让房遗爱把持住另一只手。
葱白细腻,无怪乎《孔雀东南飞》中有“指若削葱根”一句。他执着高阳的手细看,又觉不染蔻丹的小甲,莹润可爱——张口便含入嘴里。
“你这又是多大的孩儿,还吃手。”
娇嗔之下已是春情染红,粉面含羞——这是洛阳牡丹也及不上的艳色。
“臣只想同公主造孩儿。”房遗爱与她十指相扣,压着她吻了下来。
洗去口脂的唇,粉润润的,色如春时的桃花,触感软糯。经了还算有技巧的吮吸舔咬,开始透出凤仙染的丹砂色来。
“本,本公主才不想造孩儿……”趁着呼吸的间隙,她反驳,“造孩儿后,我便是色衰爱弛了——你们这些食色性也的男子不就成了平康坊的恩客了?”
“公主怕臣借此流连平康坊?”房遗爱微微讶异,接着轻笑着,“好,那就不造孩儿了,不造……
随即又是长长的一个吻。
他将高阳的双手举过头顶,用一手把持住,另一手撩开襦裙寻那秘处。今日她着了亵裤,房遗爱便隔着这层轻薄的布料勾弄撩拨,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她被挑逗得动情,秘处水液丰沛,很快湿透了那处的布料。房遗爱一抹,手上便满是滑腻。
“公主,您好湿——”他将沾了水液的手举到高阳面前,见她躲闪地闭了眼,便探入那微张的口中搅弄。
“唔……你……”一点腥膻在口中漫开,又被搅动得津液泌出更多——她羞愤地瞪了房遗爱一眼。
“嘶……”被银牙一咬,他抽出了手来。
“公主,臣错了……”意识到自己做得过了火,房遗爱干脆直接认错。
高阳的双手还被制着,此时撇过脸不肯看他,面有羞色,还有愠怒。
见高阳始终不愿理他,房遗爱想起“友人”教的最后一式来——
于是,他接着挑逗那出水的秘处,刮弄揉捏,惹得它更加湿腻。
高阳则固执地咬唇不愿回应。
房遗爱见了,轻笑着擡起身子,以那物事顶撞,隔着布料磨弄着。
“房遗爱!你,放肆!”因怕他就此进去,给她苦楚,高阳总算是忍不住出声。
“公主,您总算肯理会臣了。”房遗爱低头含咬那脖颈,舔着尚未完全退去的青紫印子。
“哼!”
房遗爱知道,她还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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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章都是肉。原来想把这章直接写成大肉章,无奈自己码字速度还是太慢了。谢谢大家能耐着性子等着我这只慢树獭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