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之寒症,恐是由母传子,先天不足后天不补,阴寒之气淤积于体内,若不排出恐有性命之忧,只是陛下……”戚太医乃太医院院首,自容曦从冷宫出来后,一直由他来调理。
“陛下这一身寒毒是惠恭皇后传给他的?”
萧钰擡起手打断了正要滔滔不绝的戚院首,若是寒毒自母胎带出,怕是在惠恭皇后被废入冷宫前已中毒,“除了阳泄,可还有别的方法?”
“禀督主,陛下日常的饮食中已加入温补药材,只是此法效果甚微。”
“这只能是日常调理,可还有别的?”萧钰拿起几上的茶杯,微微转动杯子却不喝。
“尚有一法可行,只是过于凶险。”
“说。”
“放血。”
茶杯已抵在唇边正想喝口茶,可听他这幺一说,顿时把茶杯重重地放回到桌上,磴得一声把戚院首吓得跪在地上不敢擡头。
放血?把那小子的血放干吗?本来就瘦弱,若再放几回血,这亏得怎幺补。
“陛下体内寒毒过重以至精血难通,无法泄出元阳排出毒素……”戚院首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解释到。
“戚院首也是老人了,说话之前该清楚要想想自个儿脑袋在何处。”萧钰慢慢地走近戚院首,蹲下来表情严肃地看着他,“陛下不举这种话,莫要再说。”
“是。”
“下去吧。”萧钰站起来挥挥手,戚院首立刻行礼退出殿外。
“纪钧。”
“卑职在。”暗卫长纪钧不知从哪一下窜出跪在萧钰跟前。
“若宫里谁在传陛下不举之流言,找个由头,杀了吧。”萧钰坐回椅子上喝口茶继续道,“去查查,当年侍候惠恭皇后的宫人,还有谁在。”
“是。”
此等事自然是要查个水落石出的,容曦登基后便让其母黎废后复位并加以追封,可终究人是在冷宫去的,尸骨早已无存,葬入皇陵的也只有几件身外之物。
萧钰知道容曦对于此事耿耿于怀,这身后之事无法办得风光,那身前之事就需得清清白白,令人满意。
随后萧钰又问了些容曦近日来习武之事才动身去毓池殿。
当萧钰踏入毓池殿时,容曦正坐于椅子上,手被绸带绑于两边的扶柄上,双腿被左右分开分别绑在椅脚,闭着眼微皱眉头一脸不耐,而他双腿间正跪着一个娇丽的女官,埋首于他腿根处。
萧钰并未打断他们,径直走去躺椅坐下,随手拿起一本经书自顾自地看起来,仿佛眼前两人不存在一般。
娇丽的女官跪在地上,双手虔诚地捧着容曦痿软的孽根,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棒身,当濡湿温热的软舌触上孽根瞬间,容曦眉头皱起,心中泛起一股恶心,几欲作呕。
女官擡头看了看容曦,见他这副神情以为他在不耐烦她磨磨蹭蹭,当即张口小口把孽根的顶端含入口中,开始吞吐起来,可来来回回好几回,容曦那根一点反应都没有,女官都快要哭出来了,一边颤抖着含住孽根不敢停下。
“唔哼!”女官一下没留意咬了孽根一下,引来他一声闷哼。
“奴婢该死,请陛下恕罪。”女官吐出孽根,跪趴在地上,请罪的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注意点,再咬一下,自去领罪。”萧钰坐在一旁看着经书,听到他闷哼擡眼看他,腿间那处毫无反应,“舔根部。”容曦那处的根部特别敏感,上回一碰就有了反应。
“奴婢遵命。”女官依他之言,小脸凑近根部伸出小舌舔了一下,毫无反应,再舔几下依旧无反应。
萧钰蹙起眉头,上回一碰便勃起,怎今天毫无动静,这幺娇媚的宫娥,那对几欲脱出的嫩乳,对他竟是毫无吸引之处?
“退下吧。”看那小姑娘杏眼里盈满水汽,害怕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萧钰让她先退下。
放下手里的经书起身慢慢踱步到容曦身前,他的双眼里满是恨意与不服。
“啧啧,陛下可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杂家。”捏起兰花指抵在容曦眉心轻抚而过,落至他一只眼的眼眉之下,“吓人。”
“哼!”容曦别过脸躲开他的手指。
兰花指顺着他的脸庞继续滑落,隔着顺滑的里衣一路来到容曦裸露的大腿上,萧钰也随即跪在地上,如同刚刚的女官一样。
容曦眼尾瞄到他跪于地上不免疑惑,他又想怎样?
不会……要像刚才那位女官一样,来含他孽根吧?
容曦下意识地向后退,可手脚都被绑根本无法后退,“你!”
萧钰看他一眼,兰花指瞬间变成一阳指,在他大腿上戳了好几下,“陛下还需多练练,不够结实。”
这几下疼得容曦够呛的,戳得是毫不留情,“嘶”的一声从他喉咙发出,萧钰以为就这幺戳几下就疼了,却看到那孽根大了几分呈微举的状态,一时玩心起,又捏了个兰花指用指背与指腹在他大腿处来回轻抚,弄完一边又弄另一边,孽根在他这般抚弄之下,涨大了一圈慢慢挺立。
有反应了,怎刚刚却不起来呢?
手捏住孽根来回套弄了好几下,手中之物已然完全硬立,挺举在他唇边。微微嘟起嘴吻了一下他前端圆顶,他也是第一次如此靠近这根硬物,微微张开朱唇在孽根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你……你别过来!”未变声前的少年音色还有些奶,即便语气很抗拒,人也不断地挣扎,那根硬物随着主人的动作打在萧钰脸上好几下,被他一把抓住狠捏“啊~!”也不知是被刺激了还是被捏疼了,容曦躬起身手抓着扶手,双脚绷紧着。“陛下若再动,杂家便把它切了。”
“你敢!”这话说出毫无狠劲,他和确实打不过眼前这位萧督主,只能用双眼狠盯他。
见容曦静止下来,只用双眼狠狠地盯着自己,萧钰继续低下头张开双唇吻住他的顶端,从顶端一路吻到根部,在根部伸出舌头细细地舔着,舌尖挑弄这茎纹的凹处,“啊~别~!”那根硬物抖了几下便射了出来。
“太快了,陛下可得学会忍,下回若这般快泄,杂家只能用小具把陛下那处封起来。”萧钰冷淡地厉了容曦一眼,继续低头去舔弄那半硬之物,很快又硬挺起来,又涨又热全身都叫嚣着想要发泄出来,容曦仰起头不敢看萧钰,这人一本正经地在舔自己那处,舌尖不停地撩拨孽根上的敏感处,容曦一直觉得这人长着一张妖孽的脸,比皇宫里那些婀娜宫娥们都长得好看,果然是个天生的太监货。
“啊~!!你别含那!”萧钰舔着那两颗圆物,张口把它含在口中吮了一下,容曦忍不住低头叱呵他,可见他如同在吃汤圆一般吮着那物,忍不住孽根抖了几下想要泄出来,可被萧钰用手一下封住铃口,所有的意识被堵在即将冲破的那一刻,发涨得他浑身燥热不适,再度扬起头挺着腰,手指刮着扶手,脚跟死蹭着椅脚。
“陛下需得忍耐,不然以后宫妃可都要红杏出墙了。”萧钰一边说着一边舔,语气如同教授经文一般正经。
容曦极力地忍着那股冲动,\"别刮那!”萧钰在用指尖轻轻刮着根处的茎纹,又舔又刮的容曦就一十三岁少年郎,自是承受不住此等情事,萧钰放开了按住那处的手,孽根立刻抖了几下全交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