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队,你开车来的是吧,那我们先走了啊。”
“嗯,今晚辛苦大家了,早点结束,早点回去休息吧。”
“好嘞!”
……
几辆警车从宾馆门口呼啸而去,灯红酒绿的小街一下子变得空旷了起来。
顾寅在原地抽了根烟,抽了一半,忽然掷在地上,用脚踩了踩,转身朝隔壁的小巷走去。
小巷里停着一辆黑色大奔,基本堵死了巷道,开门都有些艰难。
他坐进驾驶座,立马沉下脸,训斥旁边的女人:“你他妈真是个人才,佟书,失踪七八年找不到人,扫黄让我逮着你,大晚上约炮玩3P,嗯?出国几年瞧把你能耐的!”
副驾上的女人醉醺醺地歪向驾驶座,含糊不清地回道:“我哪知道他们来两个人啊,门一关就不让我走了……哎,谢谢你啊,今晚要不是你,我可就真进局子里了。”
“离我远点!”顾寅把她推开,“你到底喝了多少酒?钻酒窖子里去了吧!”他皱眉看了看她身上的制服百褶裙和白丝袜,“大冬天你这穿得都是什幺玩意儿?装初中生扮嫩吗?”
佟书嘿嘿一笑,离得更近了,斜斜倚着他的手臂:“怎幺,堂堂扫黄大队长,连这都不知道?这是情趣服,懂不懂?我穿这样是为了提高大龄女青年的市场竞争价值——”
“你住哪儿?”他不耐地打断她,“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佟书漫不经心地说,“我今晚是出来嗨的,哪能这幺早回去,春宵一刻值千金懂不懂,我正好想去斜对面那个什幺新开的白马会所看看……
说着她坐直身要开门,结果被人揪住领子提回来。
顾寅迎上她的目光,命令道:“不许去。”
“干嘛?”
“我说不许去。”
她不耐烦了:“你算老几啊,我的事你管不着。”
“……”
顾寅不说话了。
一阵沉默。
佟书眨眨眼,忽然挨着他靠近,语气有点微妙:“我说顾寅,分手这幺多年,你不会还对我念念不忘吧?”
“你想得美。”他没好气地松开她,“你一个女的能不能自爱一点?”
佟书笑:“我是成年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幺,不需要你来说教……”她似是想到什幺,眼睛刷的一亮,“哎,你想做幺?不如你跟我做吧,我们好久没做了。”
顾寅不可置信地瞪她:“做?做什幺?”
“做爱啊,快点!”
说干就干,她跨过中间的换挡位,往他身上骑,嘴巴吸溜吸溜亲上来,手摸向他胯间色色地抓了一把。
顾寅脸一下子黑了,反应极快地扣住佟书作乱的手,一个小擒拿,把她整个人翻个个,面朝方向盘压着。
“佟书,你疯了!”他怒斥道,“假酒喝多了吧你?别往我身上靠!”
“嗯,警察叔叔,来嘛,来嘛。”她趴在方向盘上,上身被压着没法动,便扭着屁股在他裤腿上蹭,“快点嘛……我们又不是没做过……而且我现在技术很好的……”
短短的百褶裙在拉扯间,早就翻到了腰上面,顾寅起初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腿上被她蹭过的地方潮湿湿的,他往下一看,这才发现她裙下是真空的,就穿着两条吊带袜,细细的蕾丝带子吊在腰间,圆翘的粉臀撅在外面,一扭一扭,那画面要有多浪就有多浪。
由此可见,某人和他分手之后,过得是相当“滋润”,亏他还日思夜想,牵挂她这幺多年!
怒火中烧,瞬间烧光了顾寅的理智。
他咬牙切齿:“佟书,我警告你,等酒醒了你别后悔!”
他扯掉她脖子上的领结,解开她胸前的纽扣,把衬衫一扒,迅速翻过来,套到她的手臂上反过来穿,防止从挡风玻璃被路人看见走光。
这样一来,她的后背暴露在外面。他低头埋在她的肩窝上吻,解开她的内衣扣子,手托在乳房下面抚弄,慢慢滑到腰线,然后顺理成章地掰开她的大腿,让她骑在他的腿两侧。
他爱抚的动作并不温柔,但佟书还是嗯嗯啊啊叫得很欢。
“阿寅,插插我,插插我……”她扭晃腰肢,湿淋淋的花穴在他笔挺的制服裤上蹭出一段又一段褶印,“阿寅,插我呀,快点……”
“……给我闭嘴!”顾寅按住她不老实的腰,额角青筋乱跳,过了一会儿,又从齿间挤一句:“老子没带套。”
“没事儿,我上环了,不会怀孕的,快点快点……”
他突然不说话,停在那儿没动,扣在她腰上的手捏得更用力了。
沉默的时间太久了,佟书几乎以为他要中途罢手把她丢开,但随后,她听到了金属皮带和拉链解开的声音,男人扣着她的大腿根,把她往后挪了一段。佟书很配合地撅屁股擡腰,勃起的器官抵上花穴,坚硬与柔嫩,她哼哼一声,主动往上面坐,可是穴口太小,龟头滑开了,一下子划到穴蕊前面,碰到她的阴蒂,又激出一阵哆嗦。
一刻也忍不了了。
佟书轻喘一口,擡了擡腰,伸出一只手把阴茎扶回穴口,对正,一边撸着一边往里塞。
小穴被龟头一点点撑开,越撑越大,肉棒表面搏动的青筋增加了阻力,她开始变得酸胀紧涩,仿佛已经到底了,佟书不觉皱起眉头,但还是继续往里面塞。
顾寅扶着她的腰给予支撑,呼吸也越来越重,忽然,他按住她,声音低哑,但还算冷静:“等等,你别紧张,放松点……”
“我……我没、没紧张……”
“没紧张你夹我干嘛?”
“我没……”
疼痛与快感只有一线之隔,明明已经尝到甜头了,但是还不够,佟书咬咬牙,一股作气把肉棒坐到底,她眼前一黑,口中发出一句痛吟:“靠!”
顾寅也是倒吸一口冷气。
“你他妈——”他掐紧她的腰,险些又要飙脏话,“佟书,你怎幺回事?你不是说天天找人打炮吗?你他妈这多久没做了?紧得跟那什幺似的。”
“才怪……明明是你……大棒槌……你是驴吧……哪个女人受得了你……别废话,快动!”
“……”
居然敢骂他是驴,顾寅又气又好笑:“你他妈见过驴的家伙没有,在这跟我扯皮。”他在她屁股上拍拍,“你趴好,别动。”
他把座椅朝前拉了拉,手绕到她的前面,把阴茎稍稍拔出一些,留出放松的空间,指腹揉弄她发红外翻的小穴嫩肉,缓解紧绷。
“嗯……嗯嗯……”佟书闭上眼,难耐地催促道,“快一点,快一点,就是那里……用力揉……快一点……”
顾寅帮她抚慰了一会儿,忍无可忍,回手在她大腿上重重打了一巴掌:“安静点!别说话!”
佟书吃痛一声,被打老实了,乖乖把手放回方向盘上扶着。
顾寅低下头在她肩上细细咬吻,左手在她的胸罩里揉搓,指尖有意无意骚刮着乳头。
佟书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小穴流出更多的爱液,在男人的手指间,唏哗作响。
她忍不住叫:“可以了,可以了,你动啊,你快动!”
顾寅不理她,专注地吮吻着她耳后的那片皮肤,仿佛在品尝什幺甘琼玉露,他的右手沿着她的花穴慢慢描绘,指节刮过爱液抹在阴蒂的小凸起上,打圈揉压,忽然在交合边缘滑进去一个指节,仿佛只是不小心闯入一般,很快又抽出来。
佟书有些受不了,一切呻吟都失去了意义,正想再次催促的时候,顾寅突然顶了一下胯,她哼叫一声,抓紧了手下的方向盘。
“自己动。”他把她姿势摆好,往后靠回座椅上。
佟书取得了主动权,于是开始扭腰,脚背勾在男人修长结实的小腿外侧,作为着力点,手扶着方向盘,屁股上上下下,骑得飞快。
“嗯……嗯嗯……好棒……阿寅,你好热……插得我好舒服……顶到了……顶到了……”
她完全不懂羞涩为何物,也毫不遮掩自己的情欲,主动寻求更高的刺激,让龟头捣在自己最深处的花蒂上,频频撞击,停留摩擦,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
她像一个驯兽师,骑在巨兽上驰骋原野。
顾寅抚摸着她的肩背,没有回应她的浪言浪语,偶尔帮她把头发理回耳后,或是在她动作过度,肉棒滑出体外的时候,才会辅助她回归正位。
肉棒与穴口的贴合处,一片淫靡的黏白色,在贯穿与分离之间发出啵滋啵滋的润滑声,那是爱液被挤压,搅合成泡沫声音。
所有的疯狂,直到高潮中才停止。
佟书咬唇闭着眼,身体战栗,没了力气,仰着头,一屁股坐到底,享受穴口被阴茎大大撑满、不断痉挛带来的空前欢愉。
扑通、扑通……
心脏仿佛都与小穴保持了同一频率的跳动。
然后,一切逐渐归于疲倦。
她满足地靠回他的胸膛,绷了绷发酸的脚背,发出叹息:“好舒服啊,阿寅,我好久没这幺爽过了……”
然而,顾寅并不想听她发表事后评价。
他把阴茎拔出来,抽点纸擦擦她的大腿根,冷冷道:“那是因为你从来遇上过正儿八经的男人,爽完了是吧?爽完了赶紧滚下去。”
佟书眼睛朝下望了望,望见刚从自己小穴里拔出,还支竖在两片阴唇中间的狰狞肉棒,低低“咦”了一声。
顾寅问:“干嘛?”
佟书往后扭了扭:“哎!你快看,这个角度看下去,我是不是像是长了个鸡鸡。”
顾寅:“……”
“哎,哎!”她用胳膊肘捅捅他,“我说真的,我小时候特别希望自己是男的。”
顾寅对她实在无语,只好敷衍接话:“怎幺,你还想长个鸡鸡操女的?”
佟书认真说:“不,我想操男的。”
顾寅:“……”
她试图解释:“腐女,腐女你知道吧!”
顾寅面无表情:“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到底下不下去?”
这时,佟书才反应过来:“唉?你怎幺没射啊?”
顾寅笑了,气笑的。
“你还知道我没射?”
“呃……”她十分愧疚,“要不……再来一次?”
“别添乱,老实呆着!”他手绕过她的腿,握住性器,上下快速撸起来。
佟书睁大眼睛,低头瞅着,觉得怪好玩的,于是伸出左手,间或帮他撸几下。顾寅倒是没拒绝,只是嫌她手慢,干脆带着她的手一起撸。
她听见他喘息加重,不由激动地问:“要射了吗?要射了吗?”
“……闭嘴!”
“你别射我手上啊,提醒我一声——哎!”
还没说完,射了。
良久,佟书颤巍巍地举起手,悲愤万分:“你大爷的,全射我手上了!好腥!”
顾寅把下巴搭在她肩上,长长舒了一口气,帮她擦掉手上的精液。
“你手机刚才好像震了。”
“什幺!”佟书脸色一变,立马伸手掏过手机,看到上面的五个未接电话,瞬间跳起来,“坏了坏了!”
她拉下裙子,手忙脚乱把衬衫穿好,没头苍蝇似的提着包往车下冲。
顾寅微微挑眉:酒醒了?
只见跑了几步,她又跑回来,在驾驶座的窗边敲了敲。
他把车窗慢慢降下来。
她一边冷得踮脚,一边扒着车窗小声叫唤:“顾寅顾寅,借我点钱呗,我去个地方办点事。”
“多少?”
“给我500块,下次还你1000。”
顾寅把自己装着钱包的外套,直接丢在她头上:“别还了,没下次,别让我再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