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夫人想罢手,却又舍不得那一百贯,只能咬牙狠心劝起女儿来。
「惜儿,忍着点,想想妳爹爹,再挨一会儿啊?」
阎夫人说完,抓着肉枪便又刺入,在快破了那层少女独有的薄膜时,却被我连忙拦下来。
「别动!!夫人,先让小惜娇缓缓再说。」
小萝莉已经疼得俏脸煞白,双颊梨花带雨,只是兀自咬牙坚持,一边小声啜泣一边道:「惜娇…不怕……为了爹爹……呜…呜……官人、官人都放进来吧…奴忍得住的……」
「没事,就这么先待着,我们家小惜娇娇嫩无比,官人放这么一点就很受用。」
阎夫人听了也不再着急往里塞,倒是转过身子帮小萝莉揉捏起小腹,试着松阴起来。
「好女儿别怕,身子别绷这么紧,只要过会儿就不疼了……咱们女儿家总是要疼这么一遭……」
也不知道是阎夫人按摩奏效,还是阎惜娇开始习惯了我的肉棒,她的蜜腔松了些,连带分泌出大量的黏滑的淫水,让我可以顺利来回滑动。
我温柔地挤进这狭窄的女童蜜腔,轻触到那层薄膜时便浅尝辄止,渐渐地,小惜娇的双颊重新泛起漂亮的嫣红,呼吸再次粗重起来,呻吟声变得越发淫腻。
「唔啊……官人…奴、奴……唔唔……啊……」
女儿的媚叫,让阎夫人听得面红耳赤,她一手还压在女儿小腹上,另一手却留在她自个儿的胯间,双眼直直地盯着我与小惜娇交合的地方,偶尔还不住地咽口水。
女人三十,正是性欲勃发的年纪,但在古代这已是被称呼为「婆」的年龄,偏偏阎夫人的丈夫又患了重症,想来她肯定很久没尝到鱼水之欢。
不过这回我也不急了,这妇人贞节观念太重,得好好吊吊胃口,才不会又像方才那般抵死不从。
我专心耕耘着小惜娇,又在耳边教她呻吟的时候该怎么喊,小女孩儿学得快,很快就喊得淫媚无比,让她母亲听到乳头又尖翘起来。
「唔哦……再插、再插……呃呃啊……奴…好受用……娘亲…妳说得是……官人那物事让惜儿好受用呀……」
阎夫人闻言,倒是小声嘟囔:「小骚蹄子,只进一个头,哪里知道受不受用……」
我没听清阎夫人的嘟嚷,小惜娇那稚嫩的褶肉又紧又软,让我分不开神。虽然只有龟头可以插入,但两瓣还未外翻的蜜唇,不断摩擦着龟冠,太令人快活了。
「唔咿……官人、官人……奴好欢喜……啊……呃啊啊……」
小惜娇被插的全身酥麻,迷人的小眸亮闪闪的,下身的蜜水更源源不绝地鲜酿而出,蜜口因开裂而渗出的血丝,不断地被淫水冲刷稀释。
我在小惜娇紧狭的蜜嘴中来来回回插送,这份窄嫩青涩,仿佛不停在给少女破瓜一般,让人淫心大起。
「好惜儿,我想要妳全部的身子了,待会儿全插进去,妳可能会痛一会儿。」
我的话或许让小惜娇想起开头的痛楚,她身子微微发颤着,漂亮的双瞳带着犹豫害怕,然而却是紧咬下唇,点头答应。
「官人,惜儿不怕……惜儿要做你的小妾,娘说这样就有钱治好爹爹。」
「惜儿……」这话说得阎夫人既感动又羞愧,她双手不断按摩着小腹,想帮女儿松阴,冀望着让痛苦减缓些。
「都怪娘没本事……大官人,您的男根过于常人,奴家求您对惜儿温柔些……」
啧啧……这阎夫人,现在才晓得求情,刚才也不知道是谁求着我插她女儿。
我重新退到小惜娇的花口外,那已经习惯被我抽插的小嘴儿,仍不断地张阖着。我怕惜娇挣扎受伤,牢牢压紧她的双腿,接着便纵腰挺入。
「——呃啊啊!!」
只听到小惜娇一声惨呼,我的肉枪势如破竹的直没而入,瞬间贯穿那层肉膜,直插到底,小萝莉还没成熟的花径,只能容纳我一半多的肉棒,我奋力又捅了一下,肉棒又稍稍没入一个指节,看来是到底了。
小孩子特有的体温与柔嫩让我痛快无比,但小萝莉就是痛苦了。
小惜娇痛呼后,臻首微仰,两眼跟着翻白过去,她的贝齿紧扣,额上浮出细密的汗珠,香腮从殷红落为惨白。玲珑巧嫩的小手紧紧扯着床单,被擡起的一只滑白秀腿正不住抽搐。
初次纳入异物的小花径,也异常活跃,惜娇蜜腔里那青涩软紧的褶肉,不断挤磨过来,我不断呼息强忍,才勉强压下射精的冲动。
「——啊……呼呼……呜…呜……好、好疼……娘、官人……惜儿是不是要被插死了…真的好疼呀…呜呜……」
缓过一口气的阎惜娇,立即哭了出来,我不敢再贪恋萝莉身子带来的稚嫩舒爽,连忙对她施展了治愈魔法,这才又马不停蹄地抽送起来。
见我动作粗鲁,美目含泪的阎夫人,连忙哀求道:「大官人且缓缓!惜儿她、她方破了身子……承…承受不住大官人的驱驰呀……奴家求您了。」
「行啊,不过阎夫人妳且躺在一旁,自个儿剥开蓬户,让我过过眼瘾如何?」
「这、这……」没料到我会提这种夸张的要求,阎夫人顿时不知所措。
「是妳名节重要?还是女儿重要?没听到惜儿都快被我捅死了吗?」
身下的小惜娇正好叫道:「啊啊……官人,快插死奴了……官人……啊啊啊……」
阎夫人见到女儿被插到微微凸起的小腹,一时心慌意乱,她是真怕女儿被蹧蹋到驱骋而死,所以也没听清女儿的呻吟声已没了痛楚。
在我强硬的胁迫下,阎夫人只能乖乖躺在阎惜娇身旁,微微张开一双白嫩修长的玉腿,两手乖乖地自个儿剥开了外阴唇。
乖乖!插着小美人的身子,又看着小美人母亲的美穴,实在让人快意无比。
阎夫人阴毛稀疏,因为看了许久女儿的活春宫,下身已是一片湿滑沾黏,两片红紫的阴唇微微外翻,虽然是三十几许的妇人,但美缝附近依然一片鲜红。
因为方才拉扯的缘故,阎夫人身上的粗布衣衫已是残破不堪,半遮半掩着她那花白的胴体,更显得诱人。
被视奸的阎夫人,桃花眸似羞还恼,不忿地道:「大官人,奴家都、都按您吩咐,扳、扳开那儿了,您、您怎还不停下,难不成真要捅死惜儿才甘休?」
「我怎么舍得?不过夫人,妳且听听,惜儿这是疼的,还是受用的?」
虽然年龄尚青涩,但跟其他处女一样,惜娇愈合后的伤口,跟我肉棒极为贴合,每次拔插都能带来无比的快感。我擡起小惜娇的细腰,往上捅了几下,小萝莉越发大声呻吟起来。
「啊啊…官人,惜儿好涨好满,唔啊……好受用…好欢喜……啊啊啊……就是那儿,官人……再来……呀!还要……奴还要……啊……」
动情不已的小惜娇,那还没发育好的内陷乳头都挺立起来,粉嫩娇小的模样,煞是可爱。抽送带来的快活滋味,让小惜娇轻启朱唇,弯弯的细柳眉微微拧着,原本勾人的美眸,越发显得媚态。
阎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么粗大的男根,她自己都要好一阵子才能适应,没想到女儿青涩的身子,才刚破身就能领略到快乐,明明下身一片血淋淋的,但这动情的春吟声却做不得假。
小惜娇的娇躯渐渐拱了起来,抽送带出的大量春水,让床单都一片湿漉,喘息与春吟声越发淫腻与高亢。
「呃啊啊……官人,奴…奴想尿了……呜…官人……惜儿憋不住了,啊啊……官人……对、对不起……呜……」
阎惜娇青涩淫靡的声音,让我差点一泄如注,那紧狭的花径再一次紧缩,我强忍着即将射精的快感,抓起萝莉滑腻的大腿,死死的往花径中猛插。
「——呀啊!!」
小惜娇在这猛烈的抽送下,被插得云鬓凌乱,双瞳微仰,她十指死死扣住床单,大腿不住踢甩,似要挣脱离开,却又被我拉了回来埋头狂干。
噗滋噗滋的水润声响彻整个房间,我已经顾不上瞠目结舌的阎夫人。阎惜娇那青涩的脸庞,完全泛起了与年龄毫不搭配的淫靡神情,我现在只想死死占有这稚嫩的小萝莉。
「唔啊啊啊……官人、官人,.!!奴要不行了……再插、再插,不——呃啊啊啊啊啊啊……」
我抱着阎惜娇疯狂插送,大量的精液,直接灌进那还未成熟的蜜腔里,我根本分不清小惜娇何时高潮,因为贪恋这涩嫩的身子,射精的当下我仍继续抽插。
「呜……别插了官人……呃啊啊……惜儿……要被插死了……唔呃呃……不、奴不要了,奴不要——啊啊啊……」
我双眼赤红,又抽插了近百下,直到龟头酸麻刺痛,这才停了下来,只是肉棒仍舍不得退出去。
我擡眼看向阎惜娇,这初尝男女之事的小萝莉,受不住方才的狂风骤雨,已是双眸翻白,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