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悦饭店门口,找了几圈也没见到人的舟誉气喘吁吁。
“怎幺办…根本联系不上忱哥。”霍勇从远处跑来。
两人面面相觑。
今天他们的任务就是配合忱哥一块瞒天过海和照看好林幼念,现在,不仅他们的计划被幼念妹子发现了,还把人给看丢了……
“走吧,再去找找。”舟誉道。
冷风迎面而来,两人搓了搓手,总觉得提前过上了寒冬。
……
深夜,戴着驼色帽子,身穿棕色大衣的男人穿梭在林枪弹雨之中。
……
“冷吗?”
宗霖掐了手上的烟。
这烟明明没点燃,却被他翻出暗青的烟丝,烟末研磨在水晶制成的烟灰缸内。
对面的小姑娘不爱说话,这次也不例外,没有回答他。
于是,宗霖从沙发上起身,披上外套。
林幼念擡眸。
男人的脚步停顿,薄冷的嘴角添了不可测的笑意。
他推开这个房间的门,走了出去。
留下一屋子的下人,眼神有意交汇。
谁都不认识这个被大少爷带回来的姑娘,偏偏大少爷什幺也没有吩咐,不敢怠慢了她。
所以,林幼念在这里过得还不错,该有的待遇都不少,就是有些冷。
约莫是降温了。
她的手指轻轻敲打在窗户上,感受着外面呼啸的大风卷来的寒意。
“吱呀”
门开了,一个年长的男人拎着几个大袋子走了进来。
他扫视着满屋子的人,让他们退下后才对林幼念说:“这些都是大少爷拿来给您挑选的,您喜欢哪件便穿哪件。”
林幼念刚要冷声拒绝,转念就换上甜美得体的笑容:“好,代我谢谢他。”
年长的男人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
林幼念俯下身,葱白的十指优雅地滑过一件件精致又华丽的晚礼服。
流畅的动作停在一条珍珠白的拖地长裙上,微微一笑,仰起脸对着年长的男人自信盎然道:“就它了。”
“这和你的外表,很不一样。”年长的男人做出判断。
林幼念并不在意他是如何看待自己的,取出袋子里的那串珍珠项链,然后朝他招招手,声音娓娓,婉转动听:“过来,帮我戴上。”
唾弃她的轻浮行径的纪青冷冷地站在原地,轻嗤一声。
而从林幼念的表情看,她似乎没觉得使唤他有什幺不对。
傲慢又轻怠的小家伙。
见对方不理自己,林幼念撇撇嘴。
她拿着那串洁白美丽的珍珠项链,对着镜子在自己莹白的脖子上比划。
“真好看。”她说着就笑起来,甜似蜜。
然后把珍珠项链放在桌上。
“好累哦。”她继续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小寐。
在监控那端的男人面容不再阴鸷难测,对她的表现颇为满意。
他缓缓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透透气。
“哐哐哐”
忽然传来一个女人歇斯底里的拍门声,冲了进来。
怎幺看都是来兴师问罪的。
宗霖手关了监控,转身走进里面对房间。
坐在沙发上的小姑娘像是没被打扰到,睁开眼,远远地望着他。
柳兰今日穿了身红色的旗袍,踩着细高跟,不管不顾地闯进来:“宗霖!晓宁已经死了!你再找谁来做替代都没用!”
“拦住她。”宗霖缓缓开口。
话落,一群身穿墨绿色军装的男人鱼贯而入,成了一堵人墙,挡住了柳兰的路。
柳兰这才从缝隙中看到沙发上坐着的娇小身影。苦笑着当初宗霖连进都不让她进,现在却有人轻而易举的坐在那儿。
“她是谁?”
宗霖:“这重要吗?”
他站的角度刚好挡住了林幼念,甚至不打算给柳兰看清她的脸。
“我这幺爱你…为了能跟着你,不惜和我爹反目,断绝关系,你怎幺好意思负我……”
柳兰的歇斯底里似乎根本没有入宗霖的眼,他视她为无物,转头对林幼念道:
“明晚有一个舞会,想请你参加。”
林幼念擡眼。
他故意透露了让柳兰听了去,若她去了,犹如自寻死路。这是借刀杀人。
柳兰横冲直撞,却怎幺也进不来,她不敢相信宗霖对自己那些话无动于衷。
而宗霖只是摆摆手,下一秒就有那些人把柳兰强行架了出去,扔在了大门之外。
闹剧结束,房间里只剩下宗霖与林幼念二人。
这时候,林幼念才慢慢开口:“你邀请我,是否对得起深爱你的那位?”
“我不介意别人,只在乎你的看法。”宗霖闲情自若。
林幼念察觉到了他的步步逼近,回答得更慢:“那我要是不想去呢?”
“由不得你。”
宗霖相当平静地做着下药与囚禁的事。
林幼念:“你……”
林闻忱擡手覆在她的眼睛上,让她安静地睡。
等到林幼念呼吸均匀,才松开捂住她口鼻的、染了迷药的手巾。
昏睡的小家伙看上去没有任何攻击力,软软的,让人忍不住捏一捏。
不过,宗霖终是没有这幺做。
他吩咐着外面的人,在外面守着她。
门一关上,林幼念立刻睁眼。
她躺在沙发上,等了几分钟,确定无人后,打开右侧是书房,翻箱倒柜。
当皮鞋踩在地板上的时候,她立刻锁门,回到沙发上。
宗霖走进来,看到小家伙紧皱着眉,痛苦地嘤咛着。他放下手中的水杯。
就在他俯身的那一刻,林幼念一跃而起,整个人骑在他的后背,腰间的匕首狠狠地刺在他的肩头。
顿时,血流如注。
然而,这一切发生后宗霖并没有对她做点什幺,他只道:“我很好奇,你怎幺没中毒?”
林幼念稍有愣神:“习惯了。”
宗霖拿起桌上的纸巾,盖住自己的伤口,但很快就被鲜血浸透。
林幼念舔了舔干涸的嘴唇。
她有点摸不透这个男人。
忽然,宗霖凑近了,贴在她耳边道:“我发现了。”
“发现什幺?”林幼念冷冷道。
“发现你在某些时候,喜欢舔嘴唇,是因为紧张吗?”宗霖轻笑着退开。
林幼念拿起桌上的水杯,面无表情地松手,看着玻璃碎了一地。
宗霖:“真是个爪子利的猫儿。”
为他清理伤口的医生胆战心惊,这幺深的伤口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冷静自持到不可思议,竟还在这儿轻描淡写地与那个小姑娘谈天。
可惜,林幼念并没有领他的情。
……
晚会上的所有人都戴着面具,包括身穿珍珠白长裙的林幼念和宗霖。
她故意弄伤了他,接下来就会方便许多。
一是朝着宗霖笑。
二是让酒杯不慎跌落。
三是与端盘子的服务生擦肩而过。
四是提着长裙跑向长桌拿起纸巾擦拭酒渍。
场内的警报响起,整个晚会乱作一团。
五是趁乱不管不管地奔向了正在台上讲话的男人。
朝夕相处的两个人怎幺可能会认不出彼此。
林幼念下身湿泞不堪。
林闻忱看到怀里的人不对劲,顾不上惊愕,沉声问她情况。
“只是难熬而已。”林幼念道。
两人在无人的房间里。
裙摆之下,是大片的青紫。
因为生理的忍耐,她为了不露破绽,不停地掐自己的大腿,没想到都这样触目惊心了。
一见到他便可以放下所有的警惕戒备,胡乱地吻着他。
“林闻忱…我难受…嗯……”
林闻忱的手摸到一片湿滑。
他不知道幼念是怎幺来到这里的,也不知道她是什幺时候被下的药。
男人压着怀中的女人,吻得动情,胯间逐渐炙热的巨物时不时顶到她。
——
这几天工作太忙了,不好意思啊。双更合一奉上。
卑微求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