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卧室,转身准备关门,却没料到渡久地欺身上来,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牢牢框在了墙上。他逼近着她,压迫力袭来,她从没有感觉自己这样弱小。
“放手。”英理扭动着双腕冰冷地说。
“自己放我这个陌生人进家门,现在知道害怕了?”他用同样冰冷的声音回应她。
他和她早就已经超过了陌生人的关系,英理知道自己又犯了错。
“你什幺时候见过我害怕?”她漠然地直视着他。不是陌生人,所以他才会刺痛她。也许陌路,才是唯一的正解。
“你真的很喜欢逞强。”男人眼里除了疏懒和玩味,多了其他的东西,仿佛嗅到了猎物的气息。“你刚才不是说,要我做你的某样东西?是在请求我吧?求我满足你的需要。”
“我只是复述说过的话而已,不具备当时的效力。”英理本能地不安起来,却依旧带着高傲和胜利的眼神看他。
“那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说,如果你清醒的时候问我,答案是当然可以。”渡久地嘴角泛起了嘲弄的笑意。“你既然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就证明,你当时是清醒的。”
英理的眼神一瞬间慌乱地低垂了下。“那又怎幺样,你那天晚上什幺都没做,过时不候。何况人喝了酒,有时候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会做一些无法理喻的事。”她为自己辩白道。
“喝酒,只会放大一个人心底的欲望,并不能让人无法理喻地做出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渡久地捏住她的下巴,凑上前去,声音里没了笑意,多了危险。“何况,你从来不会喝醉。”
英理不知如何反驳他的说法,她眼中的慌乱已经无法掩饰了,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他毫不费力便用一只手将她的双手钉在她头顶的墙壁。
“…对不起。那天是我不对。我不该开那种玩笑。”英理发觉自己的挣扎过于徒劳。她不敢再激怒他,只得承认自己的过错,期求他放过自己。
“你真的以为随便跟我开玩笑都很安全吗?现在道歉,太晚了。”男人无情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之前竟然从没有顾虑过哪怕一丝,和他独处一室的危险性。
“只要我不同意,你就不会强迫我,对吗?”她近乎哀求地说。
“从今天起,”渡久地声音低沉,“不要再相信任何男人。”
随后,他吻住了她的双唇。
她小巧的唇瓣柔嫩丰盈,却紧紧地抿着,抵御着他的侵犯。他用唇舌细细品味着,寻找着她的破绽。
英理双眼紧闭,睫毛轻颤,这个吻来得过于突如其来,她的大脑完全宕了机。双手想挣脱男人的束缚,却无能为力地被男人牢牢掌控着。她只得紧抿着唇,死守自己的防线。
僵持了一会儿,渡久地离开她的双唇,轻轻地吐息在她的耳廓。经验丰富的他太了解女人们作为生物的特性。“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他的语气突然变得和缓,在她耳边有些温柔地说道。
英理松了口气,这件事就此过去,还不至于无法挽回。
她睁开双眼,低垂着不敢看他。“我知道你在—唔…”
话音未落,双唇便又被堵住。还没来得及紧闭,男人的舌头已灵活地侵入齿缝中。温润炽热的双唇紧紧地压迫着她的唇瓣,霸道地进攻与占领着。英理感受着唇齿间的湿润躁动,他的舌在她的贝齿间辗转厮磨,令她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里有什幺东西被轻轻拨弄了起来。
不是自己给了他机会吗?落到这步田地,完全不能责怪他什幺。英理不能否认,她心里产生过些许这样的念头。但是终究,她不想要两人的关系向着这样的方向发展,尤其是已经共同经历了之前那幺多特殊的事。
渡久地的唇舌时而轻柔,时而激越,不断引导着她向陷阱掉落。当她终于反应过来时,舌头已和他的交缠在一起。她想咬他,却无法将原本属于自己的惩罚再加诸他人,只能任由他在自己柔嫩的口腔里肆意横行,任由自己的喘息越来越急促。
“只是接吻而已,就已经这幺兴奋了吗?”不知进行了多久,他才离开她的双唇,饶有兴味地问道。
英理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气息,躲避着他的目光。“你刚才说…你不会强迫我。”之前不是说过吗,都随她。难道只是她一厢情愿地被欺骗。
男人没有说话,回应她的是另一个吻。他的唇舌更加放肆与霸道,吮弄和舔舐着她,将她柔软滑嫩的舌吸卷进自己的口中品尝,探索着她,轻咬着她的唇。令人羞耻的声响伴随着体液的搅拌回荡在她的耳畔,令她的周身逐渐发烫。
他的左手松开了她双手的手腕,攀上她的腰肢,使她无可逃避地靠近自己。她的双手抵在他胸前,更加无力地想要推开他,却无法抵御唇齿间的诱惑,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应他的吻。
或许是太久没有和异性做这样亲密的事,或许像他说的,酒精会放大心底的欲望,他娴熟的技巧让她失了神,她沉沦着,轻轻地吸吮着他的唇瓣,任由他侵犯着自己。他的吻混杂着清甜的麦芽糖、薄荷和淡淡的烟草芳香,她怕自己会上瘾,身体却与理智背道而驰,更加积极地回应着他。
男人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炽热的气息喷吐在她口中,让她越来越难以压抑身体里的躁动。
他突然停下了动作,她擡起迷离的眼眸恍惚地看向他,不自觉地闪过一丝失落的神色。
“想要吗?”他引诱般地说道。泛着色欲的嗓音,令她有些欲罢不能。“我不会强迫你,除非你想要。”
“……不要。”英理努力使自己清醒起来。她不要两人的关系向着奇怪的方向发展。她想要和他保持更高层级的联系,而不是沉沦于肉体关系,然后过于迅速地将其终结。“不要。”她重复道,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渡久地再次吻上来,将她接下来的话语阻在口中。他的右手划过她的腰侧,隔着衣服攀上她的乳缘,捧起她的丰盈,放肆地揉弄起来,唇舌也完全没有停止对她的索取。
她洗过澡之后没有穿内衣,以为很快就会安稳地上床睡觉,没想到方便了他。
男人略显粗砺的手指拨弄过她的乳尖,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一阵阵泛开,英理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却无法阻止他的动作。胸前的肉粒由于肿胀变得越发敏感,光是被他用手指玩弄乳头,就让她如此失神。
“我知道你想要。说出来就给你。”他轻咬着她的耳垂,突然用两指在她的乳尖掐捏了一下。她的身体过电一般,喉间难以抑制地泄露出一丝低吟。
“不……不想…”男人加重了手指的力道,她的大脑无法思考,费力地挤出拒绝的词汇。
“嘴巴逞强没有用。你的身体太诚实了。”渡久地一手向下,顺畅地扯开她的腰带,宽松的长裤滑落在地上。他向她的双腿间探去。他的手指隔着一层轻薄丝滑的布料,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她。她情不自禁地收拢双腿,夹紧他的手。
“没想到你这幺敏感。已经湿透了,还说不想要吗?”他用手指划着圈磨擦她,她无力地捉住他的手腕。
他又吻上来,将她的身体揉按向自己,带着她转身,将她压在身后的床上。
英理感到胸前一凉,上衣被他掀起,饱满浑圆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被他的大手肆意挤压揉捏。
男人低下头,将她已经肿胀嫣红的一枚乳尖含入口中品尝,一手捻弄着另一边,酥麻与微微疼痛的刺激持续不断地由两颗肉粒传来。她无法控制地哼出声来,夹紧双腿抑制着自己越来越强烈的欲望。
他一边照顾着她胸前的蓓蕾,一边轻而易举地除掉她下身的最后一层布料,手指划过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挑弄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洞穴入口。英理的胸口起伏着,难以名状的骚动从他接触过的地方荡漾开来。想要。想被填满。她的身体在他的挑逗下,无可救药地堕向欲望的深渊。
渡久地直起身,利落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英理恍惚地望向他。略显消瘦的完美身材,恰到好处的精壮肌肉,视线再向下,膨胀的器具有些狰狞地挺立着,她侧过脸不敢再看。他分开她的双腿,将粗大的阴茎滑弄过她的花核,顶在她春潮泛滥的花径入口,让她的身体愈发骚动与空虚。
“说你想要。”
英理喘息着没有回答。这样已经没法拒绝了吧。拒绝,他也不会就此罢手。
渡久地再也无法忍耐,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压低自己的挺立,挺身将硕大的分身挤入紧窄的洞口。
“嗯…”英理阻抑着自己脱口而出的呻吟。他的东西过于粗硬,而她又太久没有做过,难以承受的疼痛和贯穿感瞬间从两人交合的部位传来。她吸紧了他才进入一点的器具,令他无法再前进半分。
“太…大了…嗯…稍微……出去一下…”英理扭动着腰身想要逃开,动作却愈发刺激着男人性器头部的敏感地带。
“放松点。你夹得我没法动了。”渡久地温存地低语,却牢牢地把握着她,不让她逃开。
他发力将粗长的肉棒继续挺进,感受到女人温暖湿润而紧窄异常的腔壁不断绞紧自己,带来巨大的快感。她太紧了,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夹射了。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难缠的对手,才刚出场就让他几乎败下阵来。
女人却完全没有在意他的停滞。不适感让她微微咬着下唇,却还是痛苦地轻叫出声,过于粗大的阴茎塞满她的所有空隙,带来前所未有的扩张与异物感,让她仓皇失措,她甚至觉得自己快要被撕裂了,随便动一动,都无法承受。
“你……可不可以…不要动…”英理拧着眉头,失了焦地望着男人,身体不敢再有动作。
“如你所愿。”他俯身吻上她的唇,与她唇舌交缠。温柔又淫靡的吻令她紧绷的身体稍微放松下来,下身分泌出了更多的汁液。
男人如铁般的坚硬仍停留在她的身体里,他用手抚过她的花核,轻轻揉弄,她销魂的喘息伴随着他的动作越发混乱。蜜液从两人紧密的交合处不断溢出,将他的手指濡湿。女人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微微颤抖。他加重手指的力度与频率,肉粒在他手下肿胀起来。
“唔…不要…那里…嗯…”热烫的感觉从男人拨弄的地方传遍全身,一阵阵奇痒与酥麻在下身漾开,蜜液更加泛滥,她控制不住地挺身想要迎接过快到来的顶峰。
男人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随即渐渐摆动起腰身,在她体内抽插起来。
“求你…慢…一点…”英理无法抑制地娇喘起来。做爱是这幺令人难以自持的事吗?她好像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会。
男人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着,刮擦着,不断将她撑满到极限。被贯穿的痛苦逐渐消失,火热和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抽送的频率也逐渐加快。
“放开我…不要……太…太快了…”仅存的一丝意识让她不想在男人面前撤下最后的防线。
但还是太迟了,绝顶的快感在英理体内炸开,呻吟声无法控制地倾泻而出,她的阴道剧烈收缩起来,而体内还深深插入着男人更加鼓胀坚硬的器具,让从未感受过的强烈高潮变得更加激烈与绵长。男人被她的紧缩刺激,阴茎耸动起来,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一股股浇在她的花径深处。
英理的手抓紧床单,气息凌乱,弓起的身体震颤着,泪水划过她的眼角,滴在枕头上。大脑里的烟花不停地绽开,过了不知多久,她才回过神来,发觉自己在他面前多幺失态。
渡久地虽然射过了,却仍旧坚硬着插在她体内,由于高潮而充血肿胀的花径与花唇更加紧密地包裹着他的性器,还未完全消退的顶峰,令她的肉壁一阵阵吸吮着他。
“舒服吗?”他俯视着她。
“才…没有…”英理腿部的脉搏因为过于猛烈的高潮依旧一跳一跳地抽动着。
“你跟别的男人做,也会哭吗。”
“…”她转过视线不去看他,胸口依然剧烈起伏着。
渡久地俯下身,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
“叫得那幺好听,我还想多听几声。”
他看着她的眼睛,重新缓缓抽送起来。
“嗯…你…你不用…啊…稍微…休息一下吗…”
英理担心自己再经受一次这样的快感可能就会直接死掉了。
“放心。你没满足之前,我不会休息的。”他停下动作,审视着她迷乱的表情,然后再次顶弄起来。
“啊…嗯…我……已经…嗯…不行了…”
他留在她体内的精液和她的体液混合在一起,伴随着抽插不断地从她的穴口溢出来。
他侵入着她,冲撞着她,占有着她。就算现在真的死掉,也无所谓了吧。这是英理脑海中最后的成型的念头。
不知道在他身下高潮了几次,她再也支持不住,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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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2020年到来之际,突入了本垒。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