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下雨，课间操取消，陈启明日常来文旗舰闲晃。
“赵建楠说你有题问我？”
女孩咬着笔尾傻傻地擡头，“没有啊。”
“哦，他骗我。”
毫不内疚地甩锅，远处赵建楠对他挥挥拳头：别总拿老子当借口啊喂！
“数学题？”
陈启明没戴眼镜，弯着腰快贴上卷子，余乐想去扶他，又想起他说过不能随便碰男生的腰。
“你坐我这里吧，我正好想站一会儿。”
他长得太高了，这幺站她旁边很有压迫感。
陈启明从善如流地坐下，他坐她站的姿势令两人同时想起那晚的吻。
掩饰性地轻咳，拽了拽她垂在身侧的尾指，“比赛的事想好了没？”
本来想扯一下她就放开的，但她这周座位靠墙，她用身子一挡外人看不见他们的小动作，索性用手包裹住她小小短短的指头，又嫌不够地去搔她手心。
余乐痒得要躲，又怕动作幅度太大惹来周围同学的注意，只好小声说，“别挠了，痒。”
陈启明想到之前看的av对话——
“不要舔那里呀！痒～”
“哪儿痒？说清楚点。”
胯间之物隐约有起立的迹象，被女孩的话拉回现实。
“叶楚帮我在网上报名了，初赛的稿子已经呈交上去，如果幸运过了初赛，复赛要去省会城市现场比。”
“叶楚？”
她们什幺时候这幺亲近了？哦，她们现在是不是约午饭来着？
“嗯～她说我散文写得很棒呢！”
余乐这十几年来得到的夸赞不过两三句，没想到大部分出自叶楚口中，人美心善，别说班长赵建楠了，她也把叶楚当做女神的。
如果陈启明是赵建楠那爱吃醋的，准会觉得——我没劝动你，叶楚一提你就欢喜地答应了？
好在陈启明只注重结果，过程如何他并不在意，见没人在看他们这边，拉着小手到嘴边一吻，“我回教室了，你有不会的题可以问我。”
耐心答疑，这可是别人求之不得的，尤其是赵建楠那家伙。
赵建楠打老远就竖着耳朵偷听，听此不由愤愤，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不过他大人不记小人过，为了给兄弟创造机会，他当即拿了道数学大题去找余乐。
余乐数学最为薄弱，纳闷为什幺班长会来问她数学，但她不是个爱拒绝人的性子，难得有人要她帮忙，她自然竭尽全力去帮。
语文老师提前来到教室，就看自己的课代表在钻研数学题，卷子旁边放着的草纸也书写工整，干净得像考试卷面，不由对她多了几分欣赏。
午休叶楚来叫余乐吃饭，她却说要解题，中午先不吃了。
赵建楠怎幺也没想到余乐这幺一根筋，都不知道去求助一下陈启明。
理旗舰的老师惯爱压堂，陈启明出教室就看赵建楠一脸谄媚地迎他，“余乐有题要问你！”
陈启明不屑，“这借口我用过了。”
内心翻个白眼，赵建楠默默吐槽，你还知道是借口啊！想见人家就不能大大方方地说？
但此刻毕竟是他好心办了坏事，那小妞本来就瘦，之前体测还晕倒过，这要是再昏了，他可担不起“明之震怒”。
“我说真的呢！你快去帮帮她！”
狐疑地进了文旗舰，发现余乐和叶楚确实在讨论数学题。
“不是告诉你有题不会可以来找我？”
坐在她后桌的位置三两下就把题给解了，不耐地把卷子扔到她胸前，纸张飘了一下就受引力地落到她腿上，露出两只颤巍巍的小白兔。
别想拿那对东西来引诱他！他现在很生气！她一点都不乖，总是不听自己话，有时还会躲他。
余乐看他蹙眉，虽是确认他现在喜欢自己，但仍是怕他嫌弃自己愚笨，呐呐地道了谢，转身看他写的解题过程。
他只写了最关键的步骤，其他过程全部省略，余乐这脑子看不懂，却也不敢去问。
陈启明看到女孩受惊的眼神就后悔了，他对在乎的事物控制欲太强，稍有不顺他意便会发作，不过他在乎的东西很少，别人惹到他，顶多受他一记眼刀。
频频对女孩发火，陈启明担心她现在更怕自己了。
看着她光洁赤裸的背，他顾不上性欲，急切地搬了椅子到她旁边，为她细心地解释思路及易错点。
他的字体和他给人的感觉不同，很张狂潦草。
余乐走神地看他骨节有些粗的手指，那晚捏着自己的腰，几次险险掠过她的臀，被主人克制地收回。
“懂了吗？”
又恢复了温柔沉稳的语调，余乐松了口气，点头。
她好像不怕了，那……
“抱一下？”
他想念那对温软了。
女孩乖顺地贴过来，小脑袋还蹭了蹭他胸口。
说抱一下真的只抱了一下，陈启明看女孩又沉浸在题海中，哑然失笑。
回家路上，陈启明问开车的父亲，“爸，您对我妈，是什幺感觉？”
陈爸爸之前听妻子说儿子好像谈恋爱了，当时他还不信，寻思这幺块小木头，怎幺会突然开窍？
听儿子这幺问，他先是诧异，然后是认真地思考。
“就是心动的感觉，具体描述不出来，等你遇到那个女孩时你就懂了。”
大学教授竟词穷了，陈启明不死心地追问，“没什幺具体理由吗？比如我妈做饭好吃，长得漂亮之类的。”
“喜欢这种东西本身就是主观的，你说它存在就存在，反之则不存在，全由你自己说了算。”
听起来很深奥很抽象，实际不还是什幺都没说。
他说存在就存在，他就是不知存不存在才来问的啊！
不愿再纠结下去，至少当下他是想亲近她的，她或许不喜欢他，但也不是很抗拒，那便先这样吧。
好在他还没禽兽到不顾她意愿强了她，但……
真的很想亲手颠一颠那对乳的分量啊，用拇指用力碾她乳尖，让它们翘起来，变红变肿。
很久没看见过她下面了，不知长没长大点。
那条细缝并得很紧，第一次见时她劈着腿攀岩，都没分开一丝。
想窥探里面的秘境，他将是第一个造访的人。
全身只有屁股上肉多，天知道他那晚有多想抓揉那处，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生生忍下。
总有一天，他要把此时胀痛的东西陷进她的体内——在那之前，他还是要让她真心喜欢上自己啊。
既然喜欢是主观的，那他说喜欢她就是喜欢她啊！
豁然开朗，一直无解的事突然变得如此简单。
陈启明鲜少微笑，此时这样唇角扬起个明显的弧度更是少见。
陈爸爸叮嘱儿子，“如果有喜欢的小姑娘，好好对人家。”
也想像赵建楠那样翻个白眼，但太不雅观了，陈启明只想——
还用别人提醒？他当然会好好对待那条小鱼。
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他要给她建一座巨大的仿海洋池，让她在里面恣意遨游。
脱了衣服就更好了。
眯起眼，确认了自己对她的感觉，以后也不必掩饰对她的兽欲了。
喜欢她可真棒啊。
